“隻要她下周二來宴會,在那麼多人麵前,她肯定得乖乖配合。到時候你哄她,保證一切輕輕鬆鬆回到正軌。”
喻母自信極了。
在她心裡,薑梨初始終是個容易心軟、可以被輕易拿捏的女孩。
不管之前鬨得多麼難看,隻要給出給個台階下,她一定會乖乖就範。
喻延眉頭得以舒展。
“嗯,我知道了。”
他應了一聲,語氣緩和不少。
此刻,門外,抱著文件的梁月薇正要抬手敲開虛掩的門。
電話中的聲音猝不及防傳入她耳內。
梁月薇的腳步猛地頓住,像是被無形的冰錐釘在原地。
喻母下周生日……閣樓的遺物……拿捏軟肋……?
這幾個陌生詞彙紮進梁月薇的耳膜。
他們竟然想把薑梨初騙回來,讓她和喻延重歸於好?!!
一股怒火瞬間衝上頭頂。
口口聲聲說最滿意她、覺得她才配得上喻延的喻母,現在轉頭向著薑梨初?
生日宴會,連她都不知道。
他們竟然邀請薑梨初!
梁月薇眼神逐漸變的冰冷。
她偽裝好自己的神色,一切如常,敲開喻延的門。
“進——”
梁月薇抱著文件推門而入,彎著一雙笑眼看向喻延:“阿延,這份文件需要你簽個字。”
喻延抬起頭,看到是她,想讓她放下就行。
可又想起喻母的叮囑。
他頓了頓,語氣平淡地提醒道:“在公司,還是叫我喻總吧。”
梁月薇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一瞬,抱著文件的手指微微收緊。
他竟然……真的開始疏遠她了?
就因為喻母的幾句話?
但她很快便恢複了自然,從善如流地改口:“好的,我知道了喻總。”
喻延沒再說什麼,快速簽好了字。
梁月薇拿起文件,微笑著說了句她先走了,轉身離開辦公室。
門在她身後關上的那一刻,她臉上的笑意消失殆儘。
她撥通喻父的電話。
“伯父,沒打擾您吧?是這樣的,我上次去家裡,不小心把一條很重要的手鏈落在閣樓了。”
“不知道方不方便把閣樓的鑰匙給我,我想過去找一下?”
喻父:“我當是什麼事呢,小事,你直接回來拿鑰匙就是了,跟管家說一聲就行。”
“謝謝喻伯父,一會下班我就過來。”
梁月薇掛斷電話,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意。
給薑梨初的遺物嗎?馬上就不是了。
…
薑梨初回到彆墅。
管家熱情地打招呼:“夫人,今天這麼早就回來啦?”
這管家還是上次從傅清越主宅調過來的。
調侃是傅清越“親爹”的那位,現在對她很是恭敬。
“嗯。”
薑梨初扯出一個極淡的笑容,沒提停職的事。
她剛走進庭院沒兩步,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閃電般,帶著歡快的嗷嗚聲,猛地從灌木叢竄出,朝她飛撲而來。
薑梨初毫無防備,被撲得一個趔趄。
定睛一看,正是上次那隻通體雪白的薩摩耶。
狗子興奮地圍著她打轉,尾巴搖得歡快,不停地用腦袋蹭她的手心。
薑梨初眼底有些詫異:“這狗怎麼帶到這邊來了?”
管家趕來:“這是先生下午讓人從主宅送過來的,先生說,以後它就養在這裡,”
“跟您住在一起,他是狗爸爸,您是狗媽媽,它是狗兒子,一家三口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