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香丸的配方我已經知道了,現在隻缺少新鮮的血食了。觀星樓沒了,跟蠻族的戰爭看來要排上日程了。”
“我的好弟弟,這一仗打完你就可以徹底休息了。”
“嗬嗬嗬……”
一陣幽冷的笑聲在空曠的皇宮之中回蕩。
…………
太阿城內,各種傷員已經陸續被抬走,冀王身上的蟠龍鎧已經放回了他原來應該在的地方。
祁歸真回到府邸,拿出一道傳音玉符說了幾句後便放下了。
雖然觀星樓和鶴覃笙的事都告一段落,但是他的心中依舊有疑問。
“所有的事從頭到尾,都有不合理的地方。”
祁歸真其實這些年也在暗中調查早年間的奪嫡之爭。
因為他不明白恒王為什麼會叛亂,他的那幾個弟兄好巧不巧地都會支持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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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恒王還會有子嗣留存?
所有的矛頭直指他的那位兄長,而且這些年來,他清楚在國師和大星官的背後站著的一直也都是他。
他不相信這麼多年經營帝國的國主,會不清楚底下人在背地裡做什麼,他更相信的是對方其實一直支持著這些勾當,或者說他本身也參與其中。
祁歸真並非是隻知道帶兵打仗的粗鄙武夫,相反,他從一開始就對這位王兄多加防範,更是裝出自己一介武夫,不問朝政的作風。
所謂恒王之子,他當然沒有相信,隻是配合著王兄演了一出戲。
同樣的,對他來說,那個孩子其實可有可無,丟了就丟了。
當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星官巫魁會對那個孩子感興趣,他之前也暗中觀察過,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甚至修行資質都十分拙劣。
他唯一的價值,似乎就是當作對付巫魁的籌碼。
征戰沙場多年的冀王,同樣深知,婦人之仁是大忌。
更何況蟠龍帝國的朝野波詭雲譎,他能想象第二天的朝會上,王兄必定會把提拔新任國師的事,提上議程。
國師的位子,是專門留著對付他的。
可能是之前鶴覃笙的黨羽,也可能是彆的一直反對他的人。
祁歸真做了這麼多年王爺,他明白帝王之術,在於製衡。
朝堂之上哪一方勢力過強就然遭到打壓。
就像如今,由於大星官和國師一方的勢力過強,就直接被清算了。
朝堂上的臣子,可以換一批又一批,但是國主永遠是那一個人。
“或許九州盟,還真是我最好的歸宿了。”
就在這時,祁歸真收到了一道加密傳音。
“王爺,南陲那邊的人出事了,看不出是誰的手筆。所有人的魂魄都被抽走了。”
祁歸真雙目一寒,整個人就像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一般,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他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再次傳音道:
“給我查!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要知道是誰乾的!”
南陲邊境雖然說是,遷客之地,都是罪臣被發配而去。
但實際上,西北軍老兵因傷退伍後很多也會攜帶著家眷前往那裡,對他們來說看慣了戰場上的生離死彆,最幸福的就是和家人在一起過上平淡的日子。
而冀王實際上也是出於這樣的考慮,一方麵也算是看守邊境,另一方麵也是出於他們的安全考慮。
畢竟自己在朝堂之上,有著很多政敵,而其中最大的,那就是他那位王兄。
這些年,這幫人想方設法地想要將他身邊的親信給安排上各種各樣的罪名,大部分都被他攔住了,但是各種意外就會接踵而至,最後很多人都因為意外身亡。
而這幫跟著他征戰沙場多年的退伍老兵,是對他最忠誠的。
這同樣也是他的逆鱗!誰敢動他們,就如同在他祁歸真麵前動了自己的家眷。
那幫人當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這麼多年也沒真敢把他們怎麼樣。
而今…………
“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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