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為天生神魔之軀,吞吐混沌氣,主宰陰序,為億萬水生生靈所共尊。
玄冥之力,乃是水靈之祖。
天地小五行,金、木、水、火、土,而大五行皆蘊含著陰陽變化之玄妙。
如果說水源體所對應的是小五行,那麼玄冥之力對應的就是大五行。
在八卦之中,玄冥對應坎卦,卦象為水。
象曰:一輪明月照水中,隻見影兒不見蹤,愚夫當財下去取,摸來摸去一場空。
坎,有陷,險之義。因卦體內外二經卦皆坎,故名“習坎”,有重險之意。
習坎:有孚維心,亨,行有尚。
初六:習坎,入於坎窞,凶。習坎用坎,失道凶也。窞,為陷中的陷,“六”柔弱,在坎卦重重險難的最下方,無法脫身的凶險。到了這地步,已經失去了脫險的方法,凶險到了極點。人不可深陷於險中,以致不能自拔。
九二:坎有險,求小得。“九二”也在艱難之中,前方又有險阻,不過,“九二”陽剛得中,雖然不能完全克服險難,但所求不大時,仍然可以達到目的。在險難之中,不可操之過急,應逐步設法脫險。
六三:來之坎坎,險且枕。入於坎窞,勿用。“坎坎”是前臨是險,後倚是險。“六三”陰柔,不正不中,而且夾於上下兩個坎卦的中間,進退皆險,處境既險,且倚賴艱險之人,是入於險地,已經陷入危險的深處,任何行動,都不會有用。
在重重險難之中,不可妄動,應先求自保以待變。
六四:樽酒,簋貳,用缶,納約自牖,終無咎。剛柔能坦誠的來往,正是因為合作無間的緣故,在險難之中,應不拘泥於常規。
九五:坎不盈,隻既平,無咎。雖然有希望脫險,也應當把握最有利的時機。
上六:係用徽纆,寘於叢棘上,三歲不得,凶。在險難輕舉妄動,越陷越深,就無以自拔了。
外界圍觀人群之中,隱藏於此的易子此刻麵色極為凝重,他望著那正在已經開始退卻紫色,金芒慢慢開始浮現的光幕,暗歎一聲。
“看來我所擔心的事情依舊還是發生了!”
“果真是一個坎啊!”
“上下皆坎,中存震艮,山之中興雷陣雨,草木發秀,主人伶俐,但凡事多有險阻,內方欲動,又為險所陷,艮所止,進退未能,君子得之,則為坎窞。”
“一陽陷二陰,所幸陰虛陽實,誠可豁達貫通。雖險難重重,卻方能顯現人性光彩!”
坎卦,重重艱險,像水奔流一樣,胸懷堅定的信念,執著專一,內心才能不畏艱險而獲得亨通,這種奔流不止,堅強剛毅的行為必將被人們所崇尚!
“現在一切功參造化皆係蔡公子一人身上!”
易子有些悵然,正是因為他占卜先天八卦,占卜出:來之坎坎,險且枕之卦象,才讓其來此,如今瞧見也暗合天數,他才敢確定,坎卦出處,正是這位海鬥帝國的少年至尊!
若是蔡鴻接下來能步步為營,脫離困境,則破局而出,否則將會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此刻蔡鴻都麵對的威壓正是來自那頭神話玄武,四周的空間仿佛變成了仿佛變成了銅牆鐵壁一般。
此刻,威壓已經不單純是對人的精神,對於人的每一寸細胞,甚至靈魂都感受到無比的壓抑和恐懼。
蔡鴻心境雖然高到離譜,但是那種源自靈魂深處的顫栗是不以人意誌為轉移的。
即便是鐵人,此刻也會害怕。
眼前的玄武造型太過瘮人,並且這種龐大的若非親眼看見,根本就想象不出的神話生物姿態。
蔡鴻有些發怵,僅僅是幻境,就有如此撼天動地的威勢,若是這神話生物真出現在眼前,還不知道其壓迫感有多強。
“這賜福考驗從一開始,我就感覺這賜福考驗有點太過偏袒水源體了。”
“爺爺曾說,我的水源體並非先天的,而是出自於碧海深淵,而這賜福通道同樣連同碧海深淵,恐怕這其中還有我不知道的某些聯係。”
蔡鴻感受著自身水源體的運轉,其諸多玄妙,自從他大成之後,已經了然於胸,可是經曆了這些,他隱約覺得自己的水源體還有著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父親曾說,五行源體雖然說算得上是頂級的修煉體質,但是也隻拘泥於鑄身境,由於其對照的都是小五行,終究是一道枷鎖禁錮修行者更進一步。好在我並非是天生水源體,終究還是可以打破桎梏,繼續朝著大五行方向靠攏的!”
蔡鴻仔細地端詳著眼前的這尊栩栩如生的神話玄武。
“玄武乃是水神化身,統禦水道,對應的肯定是大五行。若是在八卦之中,其也對應坎卦,同樣也是水道。”
“若是我日後想要走上大五行水道,不妨就此感悟一下這玄冥之道,或許能夠領悟少許也說不定!”
蔡鴻當即敲定了想法,說乾就乾,海鬥帝國沒有人比他更懂感悟!
幻境之中,玄武之貌栩栩如生,即便是徒有其形,也暗含著玄冥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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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鴻雙目如炬,盯著眼前的環境,腦海之中,已經開始利用神念嘗試勾勒出玄武之形。
儘管外麵的玄武之影再怎麼逼真,蔡鴻將其拓印入腦海,都極其耗費心神。
要不是靠著強大的信念和意誌苦苦支撐,蔡鴻早會因為心神消耗太多,昏迷過去。
而外界,時間一點點流逝,從未停止。
四十三息、四十息……五十息!
光幕之上的紫色也已經褪去了一成,取而代之是黯淡的金色!
“難道真的存在那金色賜福?”
“這不可能!”
奧托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剛才堅持了四十息的他,再也沒有感受到其他的變化,但是顯然現在台上的蔡鴻還在接受賜福試煉。
“為什麼四十息後不給我試煉了?”
“難道我比他弱嗎?”
“在海鬥帝國還沒有人能比我強!”
奧托的內心開始咆哮起來。
高台上的女子從回憶之中清醒了過來,看著祭壇上發生的這一幕,嘴角微微一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