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需要往上麵交重稅,上下需打點關係,再加上成本,一個月賺不了多少。
無憂煙最近很火爆,一個月能賺三五百兩銀子,以往……一個月能賺二百兩銀子就謝天謝地了。
偶爾一兩個月還會賠本賺吆喝!
這麼一對比,她的心裡頓時有些不平衡,罵了句:“一群晦氣玩意。”
至於銀票,她收了。
權當她送給爺爺的煙錢了,連帶著去道觀看老爹的花費都夠了。
另一邊。
“吱吱吱。”
齊寶跳入齊老懷中,不停地比劃著。
正躺著享受的齊老,不由得掀開沉重的眼皮,瞥了一眼齊寶,問道:“小崽子,受了什麼屈兒?”
齊寶歪頭想了想,立馬跳了下來,來到齊老藏錢的地方,再次上來的時候,手裡拿了兩張一百兩的銀票,又是比劃了一通。
齊老剛開始還沒懂,可是想到自己將那兩張一百兩的銀票退給莫三兒時,莫三兒明顯猶豫了一下,他渾濁的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精芒。
“讓你受屈了。”
齊老抓了抓齊寶的腦袋,道:“她待不了多久,忍一忍就過去了。”
說到這兒,不由得想起曾外孫的可愛模樣,臉上浮現一抹笑意。
孫媳的肚子到現在都沒有動靜,估摸著跟他是劊子手有關,畢竟……這一行最容易‘斷子絕孫’,他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也沒辦法怪罪孫媳。
隻能想其它辦法……
雙眼微微眯起,齊老仿佛睡著了一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
奉元府城。
城南某三進大院。
楚悲風一襲白衣,正品著新茶。
一旁,剛剛被放出來的鄭驢兒哪有心情品茶,直接將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道:“楚兄。”
“這個姓邢的,跟他娘的狗皮膏藥似的,黏著老子不放。”
“林霄是你的人,現在出了事,理應你來解決。”
楚悲風淡淡一笑,道:“鄭老弟被抓的第一時間,我就已經派人打聽清楚了。”
“這事,可怪不得邢捕頭。”
“哦?”
鄭驢兒眉頭一皺,問道:“什麼意思?”
“林霄是我的人,我很清楚,邢捕頭的那點刑訊手段可撬不開他的嘴,是莫三兒施展了‘二十四刀法’。”
“莫三兒?”
“對。”
“這狗東西,要不是我爹,他能坐上這個位置?現在竟然幫彆人對付老子,這叫什麼?以怨報德!”
鄭驢兒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上麵定【血衣總劊】的位置時,他爹當時在場,如果他爹反對,莫三兒肯定坐不上【血衣總劊】的位置。
而且……
以前,他爹對莫三兒的態度也算不錯,莫三兒不知報恩也就罷了,竟然敢反手捅他一刀!
簡直豈有此理!
“他現在可算是抱緊了邢捕頭的大腿,哪裡認得什麼鄭典吏。”
楚悲風搖了搖頭,道:“讓他這麼折騰下去,你這個樓主可當不了太久。”
“哼!”
“這個白眼狼交給老子處理,邢捕頭就交給楚兄了!”
鄭驢兒猛地站起身,衝了出去。
楚悲風眼角閃過一抹陰翳,喃喃自語道:“鄭典吏,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縮在後麵讓老子出頭。”
“那就怪不得我了。”
鄭驢兒就是個莽夫,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借助鄭典吏的關係當了個混混頭,還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容不得任何人說個‘不’字。
很容易挑撥。
這也是他讓鄭驢兒成為悲風樓樓主的主要原因。
接下來……
就是狗咬狗的戲碼!
他必須抓住這個機會,穩住悲風樓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