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像他多缺德似的。
“那你講講,從小到大你都做過哪些好事?”
馬擲果還真就認真想了起來。
“荷花!”
江今月驚呼一聲!
密密匝匝的嫩綠中鑲嵌著一抹淡紅色的荷花,花骨朵又薄又小,竟在這狂風暴雨中屹立不倒。
春未儘,按道理說這花開得太早,遲早是夭折的命數。
“我幫你摘!”
馬擲果行動迅速,苟著身子往前傾,船慢慢劃動,近了,又近了。
伸手。
一陣風吹過。
他白皙的手擦著梗節握了個空。
馬擲果不死心,往前傾的幅度又大一些,抓住了。
“噗通”一聲。
他拽著荷葉跌進水裡去了。
“救命呀!”
馬擲果手腳無措的亂抓一氣,白老伯去撈他。
江今月卻被他狼狽的傻勁逗笑了,“哈哈哈哈!你是傻子嘛!”
馬擲果覺得水再涼都沒有他心涼!
他本來想不到自己做了什麼好事就苦惱的很。他聽到江今月似乎有那麼一丟丟想要那隻荷花,就決定當場做一件天大的好事,幫她摘花。
可自己都為了她掉進水裡去了,這個女人竟然還沒良心的笑話自己。
真是個大混蛋!
想著,他就將荷花往江今月頭上砸去。
“砰!”
嘿,準頭挺好。
白老伯也拉住了他,他哼哧哼哧要爬上來。
江今月氣得不行,腳放在他抓住船舷的手上,攆過,惡狠狠的說
“道歉!”
不然彆怪她不客氣。
馬擲果凍得直哆嗦,看著眼前囂張的女子,無賴的抱住江今月的腳“我冷!”
“撒手!”
真是癩蛤蟆爬腳麵——不咬人惡心人。
“不!”
他還特得意製止住了江今月的。
江今月活了這麼多年,還第一次見過這麼像狗皮膏藥一樣的人,她叉腰在那破口大罵,馬擲果凍得瑟瑟發抖,但兩個人都倔,僵持了大半天,白老伯才將他撈出來。
馬擲果濕漉漉的坐在船頭,吸溜吸溜,看著可憐兮兮的。
江今月坐在船尾,鼻子出粗氣,像牛犢一樣“哞哞”生著悶氣。
兩人誰都不理誰。
白老伯也是第一次見這場麵,一會撐著蒿在這頭勸,一會兒拿著荷花到那邊遊說。
他不由得感慨,幸好收了馬擲果給的錢。
不然,頭疼的醫藥費都沒有了。
到了河邊,兩個人下船。
江今月把傘往前一遞“拿著!”
馬擲果扭過臉不看“不需要!”
卻被她硬塞到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