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砂幫首領見母炮被毀,突然點燃腰間的毒砂袋,想要與眾人同歸於儘:“我活不了,你們也彆想走!”
小石頭突然衝上前,將懷中的茶花籽撒在首領腳下——籽殼遇毒砂瞬間炸開,細小的碎片逼得首領後退半步。
林澈趁機運轉北冥神功,將毒砂袋吸到手中,反手扔出洞外,毒砂袋在雪地裡炸開,紫霧很快被夜風吹散。
“抓活的!”玄鐵衛衝上前,將那首領按在地上。
那首領渾身發抖,望著被毀的母炮,聲音嘶啞:“大汗……大汗還在西域藏了備用母炮……你們……你們贏不了的……”
林澈皺眉,剛要追問,洞外突然傳來信使的喊聲:“林宮主!好消息!段譽公子守住了赤砂礦脈,陸小鳳前輩他們截擊了運炮船,楊過公子的防炮盾也測試成功了!”
眾人瞬間鬆了口氣,洪淩波收劍入鞘,劍身上的毒砂已被寒水玉化解:“終於贏了!我們可以回太湖看茶花苗了!”
小石頭跑到高台邊,望著洞外的星空,小手指著最亮的一顆:“林大哥!你看那顆星!像不像太湖的月亮?”
林澈走到小龍女身邊,握著她的手——雙防佩的溫意透過衣料傳來,擋住了礦洞的寒氣。
“等處理完這裡,我們就回太湖。”他輕聲說,眼底映著洞外的星光,“茶花苗應該已經發芽了,明年春天就能和桃花一起開。”
小龍女點頭,指尖劃過他頸間的雙防佩:“還要在湖邊蓋小屋,早上看日出,晚上看星星,再也不用來這冷地方。”
雪狼族獵手收拾好裝備,將被俘的蒙古兵和赤砂幫弟子綁好,準備押往太湖交給聯盟處置。
林澈站在礦洞外,望著遠處的草原——夜風裹著雪粒,卻不再讓人覺得寒冷,因為勝利的暖意已漫過心頭。
他知道,蒙古大汗雖遁走西域,還藏著備用母炮,但這一戰,他們毀了主力母炮,斷了毒砂來源,聯盟的防線已堅不可摧。
次日清晨,隊伍朝著太湖方向出發。
雪狼族獵手護送著俘虜走在前方,洪淩波和小石頭騎著馬,聊著回太湖後的計劃——小石頭要給茶花苗澆水,洪淩波要在桂花園練劍,還要跟令狐衝比試新學的雪障劍。
林澈和小龍女走在後麵,偶爾勒住馬,望著漠北的星空漸漸淡去,東方泛起魚肚白。
“你說,西域的備用母炮,我們還要去嗎?”小龍女輕聲問。
林澈握緊她的手,目光堅定:“等春天過後,桃花謝了,茶花盛開時再去。”
他頓了頓,望著遠方的天際,“現在,我們該回去赴約了——太湖的茶花苗,還有陸小鳳的桃花酒。”
隊伍的馬蹄聲在漠北草原上回蕩,朝著江南的方向,朝著太湖的桃花與茶花,朝著即將到來的春天。
林澈握著玄鐵劍,劍身上的雪銅碎片泛著淡青,像漠北的星光,也像太湖的波光,指引著他們走向和平,走向所有未完成的約定。
行至中途,收到李莫愁的密信:太湖的茶花苗已抽出新葉,黃藥師正改良震雷機關,為西域之行做準備;陸小鳳和李尋歡已在桂花園溫好了桃花酒,等著他們回來共飲。
漠北的風漸漸變暖,草原上的雪開始融化,遠處的雪山在陽光下泛著銀光。
太湖的春風裹著桂花香,吹得桂花園新栽的茶花苗微微顫動。
林澈剛走進園門,就見小石頭蹲在苗旁,手裡拿著小水壺,小心翼翼地給新抽的嫩芽澆水,雪狼族短刀彆在腰間,沾著些許濕潤的泥土:“林大哥!你看!這株‘十八學士’抽了三片新葉,李莫愁姐姐說,再過兩個月就能打花苞了!”
不遠處的演武場,洪淩波正與令狐衝比試劍法。
玄鐵劍的淡藍劍氣與獨孤九劍的銀白劍光交織,偶爾掠過茶花苗的上空,卻精準地避開嫩芽——她的雪障劍已能收放自如,連令狐衝都忍不住點頭:“短短數月,你的劍竟已到‘意隨劍走’的境界,再過些時日,我怕是要輸你半招了。”
“林兄!可算盼你回來了!”陸小鳳的聲音從酒窖方向傳來,他搖著折扇,身後跟著提著酒壺的李尋歡,“這壇桃花酒埋了三年,就等你凱旋時開封,西門和葉孤城也從桃花島趕來了,正在湖邊看玉蜂采蜜呢!”
李尋歡笑道:“我們截獲了蒙古信使,帶來了西域的消息,正好趁今日人齊,一起商議。”
林澈跟著兩人走向湖邊,小龍女正坐在石凳上,玉簫輕轉,引得玉蜂圍著茶花苗飛舞——蜂群翅膀沾著的抗毒粉末,落在葉片上,能防春日的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