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教教主見圖騰柱被毀,聖火被吸,突然抱著聖火杖跳進熔漿池:“聖火不滅!我就算化作火魂,也要讓你們嘗嘗聖火的滋味!”
池中的熔漿瞬間沸騰,一股更烈的火柱衝向祭壇,石台上的獻祭符文突然亮起,未毀的四根圖騰柱開始往毒炮方向輸送聖火。
“吸!”林澈運轉北冥神功到極致,掌心的火球瞬間擴大,將衝來的火柱儘數吸入,真氣在體內與冰魄佩的寒氣交織,雖有灼痛感,卻牢牢守住心脈。
小龍女立刻指揮玉蜂飛向圖騰柱,蜂針射向柱上的符文,冰魄粉末順著針孔滲入,符文的紅光漸漸熄滅:“快!剩下的柱子交給我,你去毀毒炮!”
洪淩波這時已將最後一名百姓護到冰橇旁,見毒炮方向有動靜,立刻提著劍衝過去:“我去攔騎兵!冰棱能凍住炮輪,不讓他們開炮!”
她縱身躍到毒炮旁,玄鐵劍對著炮輪一刺,冰棱順著劍刃蔓延,瞬間凍住輪軸,騎兵無論怎麼推,毒炮都紋絲不動。
小石頭則蹲在熔漿池邊,將大塊冰魄扔進池裡:“林大哥!我幫你壓熔漿!冰魄能讓火柱變弱!”
淡藍的冰魄遇熱蒸騰起白霧,池中的火柱果然矮了下去,林澈趁機將吸來的聖火凝成火球,朝著最後四根圖騰柱擲去——“嘭嘭”幾聲,圖騰柱被火球炸開,獻祭陣徹底破了,熔漿池也漸漸恢複平靜。
蒙古大汗見獻祭失敗,毒炮被凍,翻身跳上戰馬,想從穀後的密道逃跑。
李尋歡的飛刀突然射出,釘住馬腿,戰馬慘叫一聲跪倒在地,大汗摔在地上,剛要爬起,就被陸小鳳的折扇抵住咽喉:“這次可沒那麼容易跑了。”
“放開我!西域三十六部很快就會來幫我!你們贏不了的!”蒙古大汗掙紮著嘶吼,卻被玄鐵衛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林澈走到他麵前,玄鐵劍抵住他的肩膀:“你的路,到此為止!”
戰鬥結束時,聖火穀的熱浪漸漸散去,冰魄的冷霧與殘存的聖火交織,在穀中形成一道道彩虹。
百姓們圍著小石頭和洪淩波,手中捧著從家鄉帶來的乾果,感激地說著西域話,雖聽不懂,卻能從眼神中看到暖意。
小石頭撓著頭,將冰魄碎末分給大家:“這能防火蟻,你們路上用。”
小龍女走到林澈身邊,遞過一塊浸了冰魄液的帕子,幫他擦去額角的汗:“剛才吸聖火時,你的手都燙紅了,還好有冰魄佩護著。”
林澈握住她的手,掌心的灼痛感已淡去,隻剩下冰魄的涼意:“沒事,隻要能破了獻祭,護好百姓,這點傷不算什麼。”
黃藥師正在檢查被凍住的金屬管,眉頭微蹙:“這些管子通向西域三十六部的方向,大汗說的不是假話,他們確實在聯絡其他部落,想聯合攻中原。我們得儘快回太湖,通知各門派做好防備。”
陸小鳳扇著折扇,走到熔漿池邊,撿起一塊被聖火烤過的石頭:“這石頭倒稀奇,能吸聖火的溫度,帶回太湖當個紀念也好,正好壓在茶花苗的花盆裡,說不定能幫著保暖。”
李尋歡笑著點頭,將一塊同樣的石頭遞給小石頭:“給你玩,彆靠近火,會燙手。”
眾人收拾好裝備,帶著百姓往穀外走。雪狼族的冰橇隊載著老弱婦孺,玉蜂在前方探路,時不時停下來等著落在後麵的百姓。
洪淩波走在隊伍中間,玄鐵劍斜挎在肩上,偶爾會教小石頭幾招簡單的冰棱劍式,小家夥學得有模有樣,劍指劃過空氣,還能凝出一點細碎的冰粒。
出聖火穀時,夕陽已染紅了西側的天空,火焰山的山頂殘雪在餘暉中泛著金紅,像一盞熄滅的聖火燈。
林澈牽著小龍女的手,望著身後漸漸遠去的聖火穀,心中滿是喜悅——這場持續數月的“毒炮危機”,終於以勝利告終。
“等回到太湖,茶花苗應該快打花苞了。”小龍女輕聲說,指尖劃過林澈頸間的冰魄佩,“我們把從聖火穀帶的石頭壓在花盆裡,說不定能讓花開得更豔。
”林澈點頭,將她攬進懷裡:“還要在湖邊的小屋旁種幾株西域的花,讓太湖的春天,也有聖火穀的顏色。”
隊伍朝著中原的方向前進,百姓們的笑聲、雪狼族的歌謠、玄鐵衛的馬蹄聲交織在一起,在西域的戈壁上回蕩。
陸小鳳和李尋歡走在最前,偶爾會停下來看戈壁的落日;西門吹雪與葉孤城並轡而行,劍鞘上的聖火餘溫漸漸散去;黃藥師則在馬背上修改冰龍陣的圖紙,為應對西域三十六部做準備。
行至中途,收到大理和太湖傳來的消息:段譽已在陽關加固城防,備好冰魄防火盾;令狐衝帶著華山弟子在中原邊境巡邏,遇上火教殘部就及時剿滅;太湖的茶花苗已打了小小的花苞,李莫愁每天都會去澆水,還特意給花苞罩了層薄紗,防止春日的霜氣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