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家不喝嗎?”阿拉巴馬把疑惑的目光投向特裡戈諾,不難注意這位貴賓在普羅裡格彈奏吉他的過程中始終沒有舉起酒杯,隻是默默聆聽。
“咱們的大音樂家可是位難得一遇的淑女,”彭比納冷笑著瞥了一眼特裡戈諾,“她大概從來沒有喝酒的習慣。”
“新到咱們船上的人還真是作風優良。”斯諾喝了口酒,“普羅裡格,彈的好哇!”
“太好了。”拉提皮將感激的目光投向我和特裡戈諾,他的感激讓我有一種受之有愧的感覺。
“音樂家小姐,試試也沒什麼。反正我們複興者不會喝醉啦。”梅塞伊豪飲了一杯之後吆喝道。
“對呀,沒事的。”阿拉巴馬從桌上拿起一瓶酒,“先從淡的開始試試吧!”
“反正拉提皮肯定很樂意送你一瓶。”斯諾不顧拉提皮幽怨的眼神,若無其事地調侃了一句。
“嘗嘗看嘛,音樂家。說不定你又能解鎖什麼無聊的愛好了。”彭比納照舊煽風點火。
特裡戈諾和我對視了一眼。
“蒙承諸位厚待,我再推辭就不太禮貌了,”特裡戈諾訕笑著,文雅地舉起酒杯,“慶祝這個愉快的夜晚。”
......
“真沒想到她的酒量這麼差。”拉提皮小口小口地吮著酒,滿懷同情地看著滿臉通紅地坐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的特裡戈諾。
“難怪她不喝。”彭比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原來一杯就昏了。”
“賓客醉倒了,那咱們還要繼續搞下去嗎?”普羅裡格詢問道。
“我看今天就這樣吧。咱們的事情還多著,以後有空再來。”斯諾站起身,“大家怎麼看?”
聯盟乾部們都沒有多餘意見,眾人在大廳裡解散。
而我和提姆帕尼則負責把不慎醉倒的特裡戈諾送回去,因為她的房間離我們兩個的房間都不遠。
我沒有提前說一聲算是犯了個錯誤吧。
結合蘇醒的時間來看,特裡戈諾可能是王朝用進化碎塊製造的複興者,與上世紀自然形成的複興者相比,這些複興者可能會有些身體缺陷。不過我沒有想到特裡戈諾的缺陷是容易醉酒,恐怕她的原軀體就屬於很不會喝酒的類型。
“要我幫忙嗎?”我問。
“沒......沒關係的,”提姆帕尼連連擺手,“特裡戈諾小姐......一點也不沉。”
我看著身高隻有一米八的提姆帕尼把左手伸到特裡戈諾的大腿根下,把她的尾巴抬到兩腿之間,右手則托住她的後背,隨後動作輕柔地把特裡戈諾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我看著特裡戈諾的嘴角輕輕上揚,她的雙手被提姆帕尼擺放在她的腹前,這讓她的樣子看起來格外乖巧,不過她的尾鰭還是會不太聽話地左右輕輕晃動。
大概她的夢挺安穩的。
不知為何,我對她安穩的夢感覺到一陣欣慰。
我與提姆帕尼走在皮埃爾號的走廊上,互相之間沒有言語,特裡戈諾輕微到讓人注意不到的夢囈偶爾打破走廊上的沉默。
路上遇到的索裡安和複興者在看到提姆帕尼懷裡的特裡戈諾時都會放輕腳步,不再言語。
說來我也真是在這種湊近了看的時候才發現特裡戈諾的身材真的很好。燕尾服下的連體泳衣忠實地勾勒出她的身體線條,那是苗條與豐滿的優秀結合,該多的地方多,該少的地方少,光潔細膩的皮膚讓音樂家無論何時看起來都非常乾淨漂亮,特裡戈諾的雙臂將她形狀完美的胸部擠得稍稍變形,提姆帕尼輕輕陷進她大腿的手指說明那裡是多麼柔軟而複有肉感。
就看到這裡吧,再看就不禮貌了。
於是我移開了視線。
我是有理智道德的人屬智人,不是無所顧忌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