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在一條不知何人留下的評論裡如此寫道:“那藍天垃圾回收站所在之處乃是一處被塵封已久的禁地,任何不幸喪命於那片區域的生靈都會被困於此地,其靈魂也會遭受永世不得超生的懲罰。普通凡人若是膽敢擅自闖入這片禁忌之地,後果不堪設想。輕者會當場暴斃身亡,命喪黃泉;重者則會陷入極度的癲狂狀態,甚至還會牽連自己的家人,給整個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看到這句話後,再聯想到眼前所呈現出的詭異景象,江臨心中雖然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下定決心,毫不猶豫地翻身越過圍牆,縱身跳入了那神秘莫測的藍天垃圾回收站之中。
就在他雙腳剛剛著地的瞬間,周圍的環境突然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
此時,當江臨再次緩緩抬起頭來的時候,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已經置身於一座陰森恐怖的監獄裡麵。
而他,就靜靜地站立在監獄的過道之上,目光凝重地凝視著正前方那條幽暗深邃的過道。
就在這時,伴隨著江臨的現身,過道兩旁的柵欄中開始不斷地伸出一隻隻令人毛骨悚然的血手!
這些血手扭動抓撓著,瘋狂地朝著江臨伸展過來,似乎想要將他緊緊抓住,拖入附近那黑暗的牢房之中。
然而,就在江臨向前邁步時,周圍的景象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猛然一揮,瞬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眨眼之間,他竟然又置身於那熟悉且令人膽寒的藍天垃圾回收站之中。
想當初,這裡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倉促和危險,以至於這個地方至今仍殘留著大量未被清理的舊物。
這些舊物或堆積如山,或散落各處,似乎在默默訴說著曾經的恐怖與混亂。
此時此刻,儘管心中忐忑不安,但江臨還是強打起精神,繼續邁開腳步。
不過,出於對未知危險的提防,他始終沒有踏出之前所見到的那條狹窄過道。
就這樣,江臨向前走了一小段路程。可誰知,周圍的環境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再度閃爍起來。
下一刻,他居然又回到了之前所在的那座陰森可怖的監獄。
更讓江臨心跳加速的是,這次當他剛一現身,便瞧見過道的前方不知何時冒出了好幾個麵目猙獰的獄卒。
定睛一看,這些獄卒一個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麵,看上去狼狽不堪。
不僅如此,他們身上的某些部位還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口,顯然當時遭受了極其殘忍的對待,其死狀之淒慘簡直難以想象。
此刻,隨著江臨逐漸靠近,其中一個腦袋隻剩下半邊的獄卒猛地抬起頭來,用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江臨。
緊接著,從他那張殘缺不全的嘴裡發出一陣沙啞刺耳的咆哮聲:“站住!你是怎麼跑出來的?立刻給老子滾回牢房裡去!”
然而對於那些獄卒,江臨仿若未聞般自顧自地走著,步伐堅定而沉穩,仿佛他們根本不存在一般,根本不值得他浪費哪怕一絲一毫的精力去過多理會。
見到這一幕,剛才還開口說話的那名獄卒頓時怒不可遏,他瞪大雙眼,滿臉猙獰地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
緊接著,隻見他手臂一揮,手中鋒利的長刀帶著淩厲的風聲狠狠地朝著江臨的頭顱劈砍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長刀即將觸及江臨的瞬間,隻覺眼前突然閃過一道光芒。
眨眼之間,江臨的身影竟神奇地再次出現在了藍天垃圾回收站中,回到了屬於他的這個時空。
此刻,江臨站定身形後,最終定格在了回收站裡的一棟破舊建築前。他沒有絲毫猶豫和遲疑,抬腿便是一腳猛地踹向緊閉的房門。
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房門應聲而倒。
下一刻,江臨眼前的場景驟然一變,原本明亮的光線被無儘的黑暗所吞噬,他赫然發現自己已置身於一個暗無天日、陰森恐怖的地牢之中。
江臨的腳步並未因此而停頓,他依舊毫不猶豫地大步朝前走去。
此時此刻,隨著逐漸深入這片詭異的空間,江臨的耳邊開始不斷傳來此起彼伏的哀嚎之聲。
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猶如一曲淒慘悲涼的樂章,聽得人毛骨悚然。
仔細分辨之下,可以聽出其中既有男人痛苦的呻吟,也有女人淒厲的尖叫;既有老人絕望的呼喊,又有小孩驚恐的啼哭。
每一句都飽含著深深的絕望與無助,那撕心裂肺的哭喊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不寒而栗。
然而就在下一刹那間,江臨的身影出現在了一間破舊不堪的民房之中,而這裡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藍天垃圾回收站。
此時此刻,距離他不遠的地方擺放著一張簡陋的木桌。
桌上的碗筷和餐盤雜亂無章地散落著,仿佛它們的主人剛剛匆忙離去,甚至都來不及收拾這一片狼藉。
原本盛放著美味佳肴的碗碟如今已空空如也,其中的食物已然在歲月的影響下腐朽,隻留下了一團團黑色且散發著腐臭氣味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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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不禁讓人聯想到當年那場慘絕人寰的悲劇。
可以想象得到,當災難降臨之時,這家可憐的四口之家正在其樂融融地享用晚餐,絲毫未曾預料到這場飯局竟會成為他們生命中的最後一餐。
就在這時,江臨不急不緩地繼續移動,越過那張永遠也等不到食客歸來的餐桌,眼前的景象驟然一變,再次回到了那陰森恐怖的地牢之中。
說時遲那時快,下一刻,隻見地牢儘頭那扇鏽跡斑斑的牢門毫無征兆地自動打開。
緊接著,一股洶湧澎湃、猶如山洪暴發般的猩紅鮮血從門縫中噴湧而出,以排山倒海之勢朝著江臨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