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帶頭男子的拳頭如同鐵錘一般狠狠地砸在了旁邊的樹上,整個樹乾都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的臉上充滿了愧疚和自責,仿佛這一拳不僅僅是砸在了樹上,更是砸在了他自己的心上。
“可惡啊!”帶頭男子咬牙切齒地說道,“那群人沒有抓到我們,肯定會把氣撒在舊居民區的其他人身上。都是因為我,是我連累了他們啊!”他的聲音中透露出無儘的懊悔和痛苦,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隨著他的話語,他的眼眶漸漸濕潤,終於,一滴清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這滴眼淚似乎包含了他所有的悲傷和無奈,讓人看了都覺得心疼。
夏初瑤和雪凰站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幕,心中充滿了疑惑。她們對視一眼,然後夏初瑤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能不能請你詳細說說玄武城的情況呢?那些人為什麼要抓你們呢?”
聽到夏初瑤的問題,帶頭男子稍稍平複了一下情緒,然後用略帶沙啞的聲音開始講述起玄武城的故事。其他幾個人也紛紛附和,補充著一些細節。
隨著災變的降臨,世界陷入了一片混亂。在這個充滿危機的時代,超凡者們憑借著他們強大的能力,逐漸嶄露頭角,成為了社會的精英階層。他們的地位日益崇高,受到人們的敬仰和追捧。
然而,與超凡者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些普通的群眾。他們沒有超凡的能力,隻能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中艱難求生。在看似繁華的玄武域,底層百姓的生活卻如履薄冰。
一開始,稅務的變化還很細微,隻是多了幾枚銅板的額外賦稅。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所以並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各種亂七八糟的稅務如潮水般湧來,讓人應接不暇。
在市場上,賣菜的老農望著新貼出的“攤位稅”告示,滿臉愁容。他那原本就飽經風霜的臉上,此刻更是布滿了深深的皺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奈和絕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與他作對。
這位老農一直以來都靠著微薄的收入養家糊口,每一分錢都來之不易。如今,這突如其來的稅務讓他們的生活變得更加艱難。他不禁感歎,這日子真是越來越難過了。
在城市的街頭巷尾,手藝人的生意正變得越來越艱難。各種各樣的稅費,如“手藝稅”“工具稅”等,像一把把無情的利刃,無情地割去了他們辛苦掙來的每一分錢。
走進這些手藝人的店鋪,原本應該是熱鬨非凡、顧客盈門的場景,但如今卻隻剩下冷冷清清的角落和堆積如山的工具。那些曾經忙碌的身影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靜和落寞。
然而,與這些底層手藝人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官方人士。他們住在奢華的彆墅裡,享受著美酒佳肴,對底層百姓的苦難視而不見。他們不斷增加各種稅務,目的隻有一個——滿足自己的私欲。
底層百姓們的財富被無情地剝削著,家中的米缸越來越空,孩子們餓得哇哇大哭。他們的生活變得異常艱難,原本就微薄的收入被各種稅費壓榨得所剩無幾。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的眼神中,不再有對生活的希望,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怨恨。
昏暗的街巷裡,汙水橫流,垃圾堆積如山。這裡是底層人們的聚居地,他們的生活環境極其惡劣。衣衫襤褸的人們瑟縮在破敗不堪的房屋中,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官方和上層的超凡者們宛如高不可攀的神隻一般,將他們的尊嚴與生活肆意踐踏。這些超凡者們擁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力量,他們的每一個舉動都能給普通人帶來巨大的影響,甚至是滅頂之災。
而身為凡人的他們,在麵對超凡力量時幾乎毫無還手之力。這種無力感如同沉重的枷鎖,牢牢地束縛著他們,讓他們無法掙脫。
在陰暗的角落裡,許多瘦弱的人默默地注視著這座城市發生的一切。
他們的家人正在被那一群超凡者蠻橫地奪走食物,奪走土地,奪走所擁有的一切,而他們卻毫無反抗之力。
因為他們清楚地知道,反抗對於他們來說,無異於自尋死路。
漸漸的,玄武域慢慢變了,在城市的這一端,奢華的彆墅莊園燈火通明,熱鬨非凡。
超凡者和那些上層們在燈紅酒綠中縱情聲色,他們儘情享受著從底層搜刮來的財富,談笑風生,肆意揮霍。
而一端,底層人們聚集在一些隱蔽的角落抱團取暖,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透露出無奈和絕望,有人眼中閃爍著不甘的光芒,有人卻早已被生活的苦難磨平了棱角,變得麻木不仁。
偶爾,他們也會幻想一下,是否有一天能夠擺脫這種被壓迫的命運。然而,這樣的念頭往往隻是一閃而過,很快就會被殘酷的現實無情地撲滅。
他們隻能默默承受著這一切,等待著不知何時才能到來的黎明,卻又深知,這黎明或許永遠不會降臨。
在這昏暗壓抑的世道裡,底層人的生活如深陷泥沼,每一步都艱難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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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令人絕望的絕境之中,有一類特殊的存在,如黎明前的曙光一般,在社會底層的人群中悄然嶄露頭角。
他們的衣著破爛不堪,仿佛被歲月和生活的重壓所磨損,臉上刻滿了長期勞作與困苦生活留下的滄桑痕跡,與那些高高在上、衣著華麗的超凡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然而,當這些看似平凡的人展現出與超凡者不相上下的力量時,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因他們的存在而震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