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眾超凡者魚貫而入,踏入那扇神秘的大門後,他們仿佛進入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都不禁一愣,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眾人茫然無措之際,一個身著黑色執法製服的年輕女性緩緩走到了領頭執法者麵前。她的步伐輕盈而優雅,仿佛這片陌生的環境對她毫無影響。
“父親,這裡就是魔門內的世界嗎?”年輕女性的聲音清脆悅耳,但其中卻透露出一絲疑惑,“怎麼與我們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
她身著一襲熨帖的黑色執法製服,那身製服完美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身材曲線。寬簷帽下,她的眉眼若隱若現,帶著幾分慵懶的嫵媚。她的眼尾微微上挑,如同一朵盛開的桃花,此刻正冷靜地掃視著四周。
她的胸部飽滿而挺拔,將胸前的徽章頂得微微傾斜,仿佛在訴說著她的自信與驕傲。然而,與那豐滿的胸部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纖細的腰肢。那條寬腰帶緊緊地勒在她的腰間,勾勒出令人驚歎的弧度,仿佛輕輕一折就能折斷。
她的裙擺緊緊地包裹著臀部,勾勒出那渾圓而迷人的曲線。每走一步,裙擺都會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晃動,仿佛在跳著一支優雅的舞蹈。
她的雙腿被一雙黑色長靴緊緊包裹著,長靴的材質柔軟而有光澤,完美地貼合著她豐腴的小腿線條,使得她的雙腿看起來更加修長筆直。她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精準的節拍上,輕盈而自信。
當她抬手時,那塗著正紅色指甲油的手指修長而白皙,宛如白玉一般,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她的手指輕輕劃過空氣,仿佛在彈奏著一曲無聲的旋律。
她的說話語氣自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人不禁為之折服。然而,當她的唇角微微上揚時,卻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絲天然的笑意,這絲笑意如春風拂麵,溫暖而親切。
她製服上的肩章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與她眼波流轉時的水光相互呼應,形成一種奇妙的視覺效果。這種光澤既有著執法者的凜冽氣場,又透著成熟女性特有的柔媚風情。這種矛盾感在她身上達成了一種詭異的和諧,讓人既不敢輕易褻瀆,又忍不住被她所吸引。
皮革槍套散發著一股冷硬的氣息,仿佛它是由鋼鐵鑄造而成,沒有絲毫的溫度。然而,當這股冷硬氣息與她發間若有若無的香水味交織在一起時,卻產生了一種奇異的化學反應。
她微微俯身,仔細查看附近的環境。這一動作使得她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肌膚,與她身上的黑色製服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那片肌膚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讓人不禁想要觸摸一下。
她的眼睛是一雙勾魂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的眼角和濃密的睫毛,使得她的眼神既銳利如刀,又帶著幾分魅惑。當她的目光掃過周圍的一切時,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瞬間忘記該如何呼吸。
她明明是一個令人望而生畏的執法者形象,卻偏偏糅合了如此致命的性感。她就像一朵帶刺的紅玫瑰,美麗而危險,讓人既想靠近,又害怕被刺傷。
聽聞女人的話,代號名為天罰的領頭執法者眉頭微皺。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琥珀,我說過多少次了,在外要稱呼我為首領。要是讓我的敵人知道你與我的關係,你以後就危險了。”
然而,對於天罰的話,琥珀似乎並不在意。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不以為意的笑容,繼續追問著。
“父親,現在不是在意稱呼的時候,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麵對女兒不依不饒的追問,天罰心中雖然有些無奈,但還是決定向她解釋清楚。
“你應該也知道,我們這個世界正在逐漸衰敗,就像一個生命走向儘頭的人一樣。在這個過程中,一些地方出現了類似傷口的地方。這些地方與門扉非常相似,所以我們就把它們叫做魔門。”
天罰的聲音平靜而沉穩,仿佛他對這個世界的衰敗和魔門的存在已經習以為常。
然而,當琥珀聽到父親口中說出魔門像似世界傷口這個說法時,她不禁愣住了。
在此之前,琥珀也接觸過一些關於魔門的知識。在那些文獻和資料中,人們將那好似門扉一般的存在稱為魔門,或者地獄之門,意味著它們是帶來不幸和災難的門扉。
可是,從父親天罰的口中,琥珀卻得知魔門可能是她們這個衰敗世界的傷口,這與她以前所堅信的知識相差甚遠。
一時間,琥珀有些不知所措,她呆呆地望著父親,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天罰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女兒的反應,他的聲音沒有絲毫停頓,繼續說道。
“魔門就好似這個世界的病症,其中孕育著名為災獸的怪物。那災獸就好似世界這個巨大人體中的癌症,它們強大、恐怖、幾乎不可戰勝。”
父親天罰的話如同一道驚雷在琥珀耳邊炸響,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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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們的認知中,癌症是一種極其可怕的疾病,幾乎是無法跨越的障礙。一旦一個人被診斷出患有癌症,那就意味著他離死亡已經不遠了,而且根本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
此時的琥珀,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捏住,無法呼吸。她的指尖變得冰涼,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溫度,而她的呼吸也變得異常沉重,每一次吸氣都像是要將玻璃碎片吸入肺中一般,發出清脆的碎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