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璟王怒拍桌:“你這叫什麼話?”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昨日我大喜的日子怎會去觸黴頭?”裴玄身姿修長,往那一站,麵上不怒自威的氣勢絲毫不弱於璟王。
諸位族人看著架勢,頓覺不對勁,紛紛站起身對著璟王說:“我,我想起府上還有事,先告辭了。”
“我也告辭了。”
一群人說是落荒而逃一點也不為過。
裴玄薄唇輕挑,倒是很滿意。
璟王氣得不輕:“孽障,一大早就知道氣本王!”
“你無辜冤枉我,我不過辯解幾句。”
眼看著兩個人要爭吵起來,璟王妃卻看向了虞知寧:“郡主,不,知寧,王爺的脾氣是有些暴躁,但畢竟是長輩,你既嫁給了玄兒,日後多勸一勸,人來人往地頂撞父親,確實不妥。”
虞知寧和璟王妃早就交手過幾次,佛口蛇心來形容最恰當不過了。
她點點頭,下意識地輕輕拽了拽裴玄的衣袖。
“她是個新婦用她勸什麼,璟王妃若是有本事應該勸勸璟王才是,畢竟這麼多年,你越是勸,我挨的打越多,名聲越差,阿寧可沒你那個本事。”
裴玄張嘴就來,絲毫不給璟王妃臉麵,恨不得將對方的虛偽臉皮都給揭破。
這一開口著實讓虞知寧驚訝了。
但裴玄既開口,也是為了她,她又怎會駁了裴玄的顏麵,於是她垂眸當做不知情。
璟王妃的臉色越發難看:“玄兒,你誤會我了……”
“何必同他解釋?”璟王氣惱地拂袖而去。
敬茶之禮隻剩下璟王妃這一個長輩在此,璟王妃欲要坐下接受敬茶,卻見裴玄拉著虞知寧道:“時候不早了,該入宮敬茶了。”
帶著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敬茶禮不歡而散。
璟王妃坐在高堂臉色一陣青白,被人羞辱了不說,連一杯茶都沒喝到,顯然是故意踩她臉麵!
“豈有此理!”璟王妃心口處怒火中燒,後槽牙險些都快咬碎了。
“王妃,一大早宮裡就派人來查驗過世子妃的元帕。”素月小聲說。
聞言,璟王妃再也忍不住了,將桌子上的茶盞拂落在地:“一個個變著法的作踐我!”
這元帕本該是給她看的,可卻越過,宮裡來了人,這分明就是怕她動手腳,故意提防呢!
“王妃消消氣。”素月抖著聲道。
許久後,璟王妃的怒火漸漸消失,朝著素月說:“去查查昨夜虞家二房的事。”
她不信這事兒和裴玄沒關係。
靖王府
麵對昏迷不醒的淑太妃,以及傷勢嚴重的虞沁楚,裴衡的怒火已經達到了頂峰:"查!務必要給本世子徹查到底!”
究竟是誰竟敢在京城如此狂妄!
“嗚嗚。”
虞沁楚一聲嗚咽醒來,驚訝的看著來人:“世,世子?”
裴衡聽見動靜湊了過來。
“太妃,太妃快躲起來。”虞沁楚忽然有些激動,扯到了傷口,小臉瞬間煞白,疼的倒吸口涼氣還不忘著急的看著裴衡:“太妃沒事吧?”
裴衡溫柔聲音:“祖母失血過多還在昏迷,是你救了祖母?”
虞沁楚道:“太妃是長輩,又是世子最尊敬的長輩,我恨不得以身相抵,隻可惜我力量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