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嬌嬌一把抓住那男人的手,“哢嚓”一聲,瞬間被折斷,他手中一把小小而又鋒利的小刀,瞬間掉落在地,接著腳朝著他肚子一踢,那人立刻被踢倒在地。
眾人被蘇嬌嬌這敏捷利落的身手驚訝住了,尤其是那兩個調戲蘇嬌嬌的痞子,脊背發涼,內心一陣後怕。
這麼漂亮的女人,身手竟然這麼好,簡直太可怕。
如果方才他們的手摸上她,是不是下場和這個男人一樣,被哢嚓一聲,手被折斷啊。
兩個痞子驚怔了片刻後,立刻灰溜溜地回到自己位置上,安靜的坐著。
蘇嬌嬌冷厲地喝問道,“你想做什麼?”
這時墨景煜站起來,指著地上那把小刀子,刀子隻有成年男人手指大小,但是尖銳卻又鋒利。
他說道,“這人應該是扒手,盯上了你的錢,估計想要刀子劃爛你的衣服口袋偷你錢吧。”
任何時候的扒手,都可能這樣偷錢,用鋒利的小刀子割破衣服口袋,隨後,他再從破爛口袋中取出錢來,動作利落的人,被偷的受害者,根本不知不覺,錢就被偷走了。
今天蘇嬌嬌穿得並不張揚,而是流行的軍裝,不管是衣服還是褲子,都是有口袋。
她衣服口袋裡確實放著一點現金,這是路上的花銷,沒有想到,竟然會被扒手盯上。
這裡的動靜很快引來了乘警,陸遠朝也走了過來,看到蘇嬌嬌被人圍觀,立刻上前檢查了一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蘇嬌嬌指著地麵上疼痛“嗷嗷”叫的男人說道,“這個男人是扒手,想用刀子劃破我的口袋,被這位同誌發現了,提醒了我。”她指向墨景煜。
其實蘇嬌嬌當時發現了扒手的小刀子,但對方提醒了她,肯定得給他一定的功勞。
陸遠朝朝那人感謝道,“多謝這位同誌。”
墨景煜輕笑著道,“誰遇到這個情況,都會提醒的。”
陸遠朝看向那人,深邃的眸眼眯了眯,這個人有點麵熟啊。
哦,他們上車時,好像看到他坐在他們後麵。
他目光立刻射向他們身後那位置,那邊看到一個心虛眼神躲閃的婦女,難道這個女人是同夥?但現在沒有證據,無法抓人。
乘警把那人給扒拉起來,看著那隻軟趴趴的手掌,乘警略有疑惑地問道,“這位女同誌,他這手是被你折斷了?”這也不好拷手銬啊。
蘇嬌嬌說道,“沒有,隻是讓他脫臼而已。”
說罷,就上前想要把他的手複位回去。
誰想,那個男人看到她過來,神色滿是懼怕,他退後,嗯,直接往乘警身後躲,顫抖的聲音道,“你……你不要過來啊!”
乘警朝著他大喝道,“你躲什麼躲,她又不能吃了你。”
扒手吳中耀畏懼地說道,“她……她一手能把我折斷,我怕啊。”
眾人,“……”
蘇嬌嬌輕笑著道,“隻是脫臼,又沒有折斷,不過,既然你不願意讓我給你複位回去,那你就另找人吧。”
乘警說道,“同誌,還是你來吧。不然,他這手,我們也銬不起來啊。”
說罷,兩個乘警把他從身後拉出來,然後控製著他。
眾人,“……”
這個漂亮女人比乘警還可怕啊。
蘇嬌嬌打算上前,陸遠朝說道,“嬌嬌,我來吧。”
說罷,就上前,拉過吳中耀的手一捏,又一陣“哢嚓聲。”
“啊……”吳中耀臉色一白,嘴裡慘叫出聲,隨後他大叫道,“錯了,錯了,不是這隻手啊。”
陸遠朝神情淡淡的道,“哦,是我搞錯了。現在我立刻給你兩隻手複位。”
接著,他捏著那人的手,又一陣“哢嚓”。
“啊,啊,痛死了。乘警同誌,他一定是故意的。”
眾人,“……”果然漂亮的女人不好惹,這個一身軍裝的男人,更不好惹啊。
方才這個女人說,她丈夫就在車廂內,而是個軍人,不會就是這個男人吧。
不過,這個男人也長得很帥很好看,跟這個女人站在一起,還真是般配啊。
陸遠朝給這個吳中耀的手複位後,在一個乘警耳邊說了一句話,那乘警點了點頭道,“好的。”
很快,乘警就把人給抓走了,受害人是蘇嬌嬌,在場的人,都看見了嫌疑犯手中拿著匕首作案,證據確鑿,自然抓捕。
陸遠朝上前就要牽著蘇嬌嬌的手離開,被墨景煜叫住了。
“等等……”陸遠朝轉過身問道,“這位同誌,你還有事嗎?”
墨景煜看向陸遠朝和蘇嬌嬌如此親密的動作,眼底帶著失落。
她真的結婚了,他似乎沒有機會了。
沒有想到,他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一見鐘情,可結果對方已經結婚了,他連爭取的資格都沒有。
陸遠朝注意到他的眼神,瞬間心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