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嬌嬌淡淡的道,“哦,我是給部隊發信號。不過,這大白天的,煙花看得不太清楚,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接收到信號。如果接不到,隻能晚上再放一次。”
江大河,“……”還真是隨意啊。
蘇嬌嬌又坐回門口那竹椅子上,江大河把一大碗雞蛋羹給端出來,碗底下墊著抹布,他說道,“蘇同誌,雞蛋羹很燙,您小心些。”
蘇嬌嬌接過來應道,“嗯。江大哥,這五個都抓起來了,你可以去通知所有人,可以出來了。”
江大河一聽,臉上一喜,他點頭道,“好,好,我現在就去告訴大家。”
說罷,他一邊狂奔一邊大叫道,“鄉親們可以出來了,那五個畜生被抓起來了,鄉親們,可以出來了,我們可以報仇了。”
鄉親們聽到江大河的聲音,心頭先是一驚,接著小心翼翼把門打開一個縫隙,透過縫隙看向外麵,果然是江大河中氣十足地在外麵大喊。
“真的是江大河?”
“這怎麼可能啊?上午那群人不是去了他家,要抓他兒子吃的嗎?他現在怎麼現在告訴大家,沒事了?這怎麼這麼奇怪啊?”
“小心有詐!”
“明明早上那群畜生去了他家,我們也聽到了那一陣陣慘叫聲,聽聲音就是江大河的,可才一個上午,怎麼就跟個沒事人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江大河跟那群畜生聯合在一起來殘害鄉親們嗎?”
……
江大河在外麵喊破喉嚨,可鄉親們沒有一個出來。
他皺了下眉頭,很是疑惑。
不應該啊,怎麼回事?
難不成,他們都被那些畜生害死了?
想到這,江大河走到最近的一家江華明家。
他走過去,敲了敲門大聲的道,“江華明,我知道你在家,你出來啊。”
屋內的江華明背推著房門,臉色蒼白的問道,“江大河,你是人是鬼啊?”
他帶蘇嬌嬌去江大河家時,那屋子裡傳出的血腥味告訴他,江大河出事了,所以,不等蘇嬌嬌把門推開,他就嚇得倉皇逃跑了。
江大河說道,“江華明,我是人。你出來一下。”
“不行,你有什麼事現在就說吧。”江華明小心謹慎的說道。
江大河說道,“左田那五個畜生被抓了,你知道嗎?現在他們正綁在我家。我現在出來就是告訴大家,我們可以報仇了,可以出來,不用心驚膽戰了?”
江華明搖了搖頭道,“不可能。上午時,他們威逼著我出去認一個姑娘,帶到你家去,怎麼才過多久,他們就被抓了。我們村子有誰能抓他們啊。”
江大河一聽,立馬說道,“原來蘇嬌嬌同誌是你帶去我家的啊。我現在告訴你,那個蘇嬌嬌同誌,就是西南部隊派來救我們的。
你可知道,她可厲害了。她一個把五個畜生的一個手掌都切斷了,都切了,還有,她還把他們都給打趴了,短短數秒之間,可真太厲害了。
那五個惡魔在蘇嬌嬌同誌麵前,根本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聽著江大河這麼一說,江華明想到上午帶蘇嬌嬌去江大河家時,那時她顯得很鎮定冷靜,沒有一點恐慌害怕之色,心中頓時懷疑了,“難道那個女人真這麼厲害?”
在他準備出去看看時,他老婆哭著阻攔道,“華明,你不要出去了。江大河一定是騙你的。那五個畜生身上可是有槍啊,一個女人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地就製服他們?他一定是自己害怕受痛苦,所以就和那群畜生聯合想要害我們的。”
說著她又朝著江大河怒吼道,“江大河,枉費我男人把你當兄弟,你現在竟然想要害江華明,你怎麼這麼惡毒呢?你給我滾,滾!”
方才江華明被逼著出去時,全家人都心驚膽戰的,害怕他一去不回,更怕他被抓去淩虐,好在,他平安無事地回來了。
聽了江華明老婆的話,江大河現在才明白,為何他在外麵大喊,可以出來了,卻沒有一個人出來。合著所有人都以為他跟那群畜生聯合設計村民。
江大河想到這個問題,立馬為自己辯解道,“陳秀秀,你誤會了,我真沒有跟那群畜生聯合。那群畜生害死我兒子,傷害我老婆,他們就是我的仇人,我怎麼可能跟仇人聯合在一起害大家夥呢?”
“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我們現在不能相信你,你趕緊走吧。”江華明老婆大聲地道。
江大河,“……”
江大河神情很是失落地回到自己家。
田嬌嬌剛把雞蛋羹喝完,看到他垂頭喪氣的臉,直接問道,“村民們都不相信你?”
“嗯,他們所有人都以為我跟這群畜生合作了,他們害怕受到傷害。”
“理解!”蘇嬌嬌指著那群畜生道,“要讓鄉親們相信,你把他們其中一個帶出去吧。放心,他們手中已經沒槍了,又斷了一隻手,已經無法再傷害到你們了。”
江大河一聽,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