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若雪走了,得到陳凡的承諾後步伐都變得輕快了不少。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陳凡嘴角勾起一抹狡黠。
他現在將趙若雪捧得這麼高,便是想看看,趙若雪三日後會摔得有多慘!
……
陳凡簡單收拾了一通,便步行前往皇宮。
養心殿中,景帝正在批閱奏折,他神色凝重,愁眉不展。
大景開國三百年,內憂外患、積重難返,當年秦王橫空出世為大景續了一波命,隻可惜天妒英才。
秦王走後,各路牛鬼蛇神全都冒了出來。
今天鐵真南下,明天西北叛亂,哪哪都要錢,哪哪都有事。
景帝隻覺得頭皮發麻、壓力山大。
“陛下,秦王世子求見。”
王公公前來稟報,聽到這話景帝猛地一巴掌拍在桌上。
“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混賬東西,肯定又是要為他那未婚妻邀功請賞。”
“堂堂秦王世子整日卻隻知圍著一個女人轉,真是半點也比不上他父親!”
王公公急忙躬身:“陛下,那您看……”
“讓他滾!”
景帝咆哮如雷。
“乾爹,什麼事讓你這麼大動肝火啊,消消氣,消消氣。”
陳凡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混賬玩意,未經朕準許就擅自闖入,放眼整個大景也就你才有這個膽子,你就不怕朕殺了你麼?”
景帝冷冷笑道,眼中滿是對舔狗的輕蔑。
陳凡拱手道:“父王說過,我陳家再位高權重,也是乾爹的臣子。臣這顆人頭,乾爹想要隨時可以拿去!”
“嗬,油嘴滑舌,你父王若是知道生出你這麼個舔狗,隻怕會恨不得當初將你灑到牆上!”景帝連連搖頭。
陳凡也不生氣,就前身那些舔狗行為,他自己都看不起,“乾爹,臣有一事相求!”
“第一,彆叫朕乾爹,你這種連女人都壓不住的廢物不配!”
景帝沉聲道:“第二,就趙若雪那些微不足道的戰功,升官都勉強,朕冊封她為公爵已是趙家祖墳冒青煙!朕知道你想為她請賞,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
“不不不,乾爹誤會了。”
陳凡道:“臣想說的是,這些冊封都取消吧。”
“啊?!”
就連經曆過大風大浪的王公公都忍不住發出驚呼:“世子,您,您,您是不是說錯話了?”
“舔狗……哦不,陳凡,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景帝眉頭一皺,以他對陳凡的了解,這小子恐怕是要憋一波大的,讓景帝取消冊封公爵,然後反手來一個冊封王位。
“臣是秦王世子,陛下的乾兒子,趙若雪一個罪臣之女,哪有資格做我的妻子?”
“過去是臣不懂事沒見過世麵,現在臣回過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