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門隱士:第二部第10集
雲逍語氣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潛伏在青木門這麼久,你到底傳遞了多少關於‘青木困魂陣’的陣眼分布與宗門防務換班的核心情報?血影教教主除了三日後的正麵進攻,還藏著什麼陰狠毒辣的隱藏手段?今日若不老實招來,休怪我劍下無情!”
阿福趴在地上,渾身如同篩糠般劇烈顫抖,掌心的傷口還在不斷滲血,暗紅的血液混著地上的飯菜湯汁,在粗糙的木板上暈開一片汙濁的痕跡,狼狽得如同喪家之犬。他眼神躲閃,目光死死盯著地麵的木紋,連眼角餘光都不敢觸碰雲逍劍尖那抹冷冽的青光——那光芒裡藏著的殺意,讓他從骨髓裡感到恐懼。可他嘴裡仍在徒勞地硬撐:“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就是個普通雜役,每天隻負責打掃藏經閣的衛生,什麼‘影’,什麼血影教,我連聽都沒聽過!你肯定是認錯人了!”
“沒聽過?”雲逍冷笑一聲,聲音裡滿是嘲諷,如同冰錐般刺向阿福。他抬手一揚,手中那枚刻著“影”字的黑色令牌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啪”的一聲重重落在阿福麵前。令牌上的血色紋路在光線下格外刺眼,如同凝固的鮮血在微微蠕動,“這枚魂宗令牌,還有你藏在床板下、用朱砂密密麻麻記錄的藏經閣巡邏路線圖——上麵連弟子換班的時辰、巡邏間隙的半柱香漏洞都標注得一清二楚,甚至還畫了藏經閣門窗的防禦薄弱點,你還要繼續狡辯嗎?”
阿福的目光觸及令牌與路線圖的瞬間,臉色“唰”地一下徹底垮了,原本還帶著一絲僥幸的眼神瞬間被絕望吞噬。他嘴唇哆嗦著,牙齒打顫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內格外清晰,再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雲逍見狀,放緩了語氣,卻依舊保持著足夠的威懾,一字一句如同重錘般砸在阿福心上:“你若如實招供,把血影教的陰謀全說出來,我可以向大長老求情,饒你家人一命,讓他們在江南平安生活。但你若繼續隱瞞,不僅你會被廢去修為、終身監禁在地牢,你遠在江南蘇州府的父母,恐怕也會因你這份‘愚忠’,受到血影教與宗門的雙重牽連——你該清楚,宗門雖仁厚,卻絕不會放過威脅宗門根基與弟子性命的人及其親屬。”
“彆碰我爹娘!”阿福猛地抬頭,眼中滿是慌亂與憤怒,額頭上青筋暴起,如同蚯蚓般扭曲。可這份憤怒很快就被深深的絕望取代,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混著臉上的灰塵,留下兩道狼狽的黑痕,“我說……我說!我是三年前在蘇州府探親時,被血影教的人抓去的。他們把我爹娘關在潮濕的密室裡,用燒紅的烙鐵抵著我爹的胸口威脅我,說我若不潛入青木門當眼線,就當場殺了我爹娘,還要把他們的屍體喂蠱!這三年來,我傳遞的情報大多是宗門的防禦布局圖、弟子的修為等級分布,還有‘青木困魂陣’的基礎運轉原理與外層陣眼位置……至於隱藏手段,我隻知道教主在血影山的密室裡煉製了‘血魂幡’,那幡子用上千名修士的魂魄與精血煉製而成,幡麵每多一道血色紋路,就代表多了百名修士的魂魄!一旦催動,不僅能增強十倍邪氣,還能召喚幡中的怨魂攻擊敵人,被怨魂纏上的人,會神魂受損,陷入癲狂,最後自相殘殺而死!”
“血魂幡?”雲逍心中一凜,這種邪器他曾在《上古邪器錄》中見過記載——此物威力極強,每吸收一名修士的魂魄,威力就增強一分,若真被血影教煉成,恐怕整個修真界都會陷入浩劫,“還有呢?進攻當日,血影教是否還有其他針對無辜百姓或宗門核心的後手?”
“還有……還有!”阿福急促地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像是怕說晚了就沒機會,“教主說,若正麵進攻受阻,就會讓潛伏在周邊城鎮的死士釋放‘腐心毒’!這種毒是粉末狀的,無色無味,會通過空氣傳播,吸入者半個時辰內就會眼神赤紅,陷入瘋狂,見人就殺,連親人都不放過!他還安排了五名金丹初期的護法,偽裝成普通邪修混在隊伍裡,等戰鬥打響,就偷襲三大宗門的長老,打亂我們的指揮係統,讓弟子們群龍無首,自亂陣腳!”阿福一口氣說完,如同虛脫般癱在地上,眼神空洞得如同失去靈魂,再也沒了之前的掙紮。
雲逍立刻叫來兩名精銳弟子,厲聲吩咐:“把他押入地牢最深處,用‘鎖靈鏈’捆住四肢,以靈力封鎖經脈,派兩名築基中期弟子輪流看守,不許他與任何人接觸,更不許他有自殘的機會!”弟子們齊聲應是,架起癱軟如泥的阿福,快步離去。雲逍則轉身快步前往清心殿,腳步急促得幾乎帶起風聲,心中滿是凝重——血影教的陰謀遠比想象中更陰險,每一個後手都直戳要害,必須儘快將這些情報彙報給大長老,重新調整防禦部署。
清心殿內,大長老正與流雲宗長老李長風、碧水門長老王澤圍著沙盤商議陣法細節,沙盤上插著代表陣眼的小旗,標注著各宗門的防守範圍。看到雲逍神色匆匆地進來,大長老連忙放下手中的木杆,問道:“雲逍,可是查到什麼重要情報了?”
雲逍將阿福招供的內容一五一十地彙報,連“血魂幡”的煉製細節與“腐心毒”的傳播方式都沒有遺漏。大長老與李長風、王澤聽完,臉色瞬間變得凝重,沙盤旁的氣氛瞬間降到冰點。大長老手指輕輕敲擊著沙盤邊緣,沉聲道:“沒想到血影教竟有這麼多陰招,幸好我們提前察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看來我們必須立刻調整部署——第一,讓煉丹長老帶領所有煉丹弟子,啟用宗門珍藏的‘地火灶’,日夜不停煉製‘清心丹’,此丹能解‘腐心毒’,必須在明日天亮前煉製出足夠全宗門弟子與周邊四鎮百姓使用的數量,每個弟子隨身攜帶三枚,再派弟子送往各城鎮分發;第二,立刻派人通知流雲宗與碧水門的所有長老,讓他們隨身攜帶‘護魂符’與‘防禦玉佩’,兩人一組行動,互相照應,防止被護法偷襲;第三,讓弟子們在‘三才滅邪陣’的陣旗上貼上‘鎮魂符’,每麵陣旗貼三張,增強陣法的鎮魂之力,削弱‘血魂幡’的怨魂攻擊;第四,派二十名精銳弟子前往周邊城鎮,協助當地修士設立防毒結界,疏散老弱婦孺到安全區域,留下修士組成防禦隊,應對可能的毒襲。”
命令下達後,青木門上下瞬間進入緊鑼密鼓的備戰狀態。煉丹閣內,地火灶的火焰熊熊燃燒,映得煉丹弟子們的臉龐通紅,“清心丹”的清苦藥香彌漫在整個宗門,連山間的空氣都帶著一絲藥味。煉丹弟子們輪流值守,眼中滿是疲憊,卻依舊不敢鬆懈,手中的藥勺不停攪拌著丹爐,生怕出一點差錯;演武場上,弟子們將黃色的“鎮魂符”仔細貼在法器與陣旗上,符紙邊緣用朱砂加固,反複演練陣法的啟動、變換與防禦招式,確保在戰鬥中能精準配合,避免因慌亂出錯;三大宗門的長老則再次聚集,針對護法偷襲的計劃,製定了“兩兩結對、首尾呼應”的防禦方案,每個長老身邊都安排一名親信弟子傳遞消息,確保指揮不中斷;後勤弟子們則忙著將療傷丹藥、乾糧與清水打包成便攜的包裹,分發給每一名弟子,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做好物資準備。
兩日後,林風帶著十名弟子返回青木門,每個人身上都帶著戰鬥的痕跡——有的衣袍被劃開大口子,露出裡麵包紮的傷口;有的臉上沾著未洗淨的血汙,卻難掩眼中的興奮與自豪。“少掌門!我們成功了!”林風快步走到雲逍麵前,語氣激動得有些顫抖,“不僅斬殺了潛伏在四個城鎮的十名死士,還繳獲了他們藏在密室裡的大量‘腐心毒’解藥與製作材料,連裝毒的陶罐都一並帶回了!另外,我們在死士的據點還發現了這個。”說著,林風從懷中取出一張泛黃的羊皮圖紙,圖紙邊緣有些磨損,上麵用紅色墨水畫著複雜的陣法圖案,標注著五個紅色的布陣點,“根據圖紙上的血字記載,這應該是血影教的‘血河大陣’布陣圖!他們想在青木門山門前三裡處的開闊地布下此陣,用修士的鮮血激活陣眼,形成血色屏障,困住我們的弟子,讓我們無法支援山門,隻能被動挨打!”
雲逍接過圖紙,鋪在石桌上仔細查看,手指順著紅色的布陣點滑動,眉頭緊鎖:“這‘血河大陣’需要五個布陣點,呈五芒星狀分布,且每個布陣點都對應‘三才滅邪陣’的外層薄弱處,一旦被激活,陣法的防禦會被削弱三成,還會被血色屏障隔絕內外聯係。我們必須在今日日落前破壞這些布陣點,絕不能給血影教留下任何機會!”他立刻召集二十名精銳弟子,帶上淨化邪氣的“青木符”與挖掘工具,快速前往山門前排查。
果然,在距離青木門三裡的開闊地,雲逍等人在草叢深處發現了五個隱藏的土坑——土坑深約三尺,裡麵各埋著一麵泛著濃鬱邪氣的血色陣旗,陣旗上繡著詭異的血紋,周圍的雜草都已枯萎發黑,土壤也變成了暗黑色,顯然被邪氣侵蝕已久。“動手!”雲逍一聲令下,弟子們立刻取出“青木符”貼在陣旗周圍,釋放出淡青色的靈力,將陣旗包裹起來,防止邪氣泄露擴散。隨後,他們小心翼翼地用特製的木鏟將陣旗從土坑中挖出,雲逍親自用青木訣的生機之力注入陣旗,淡青色的光芒順著陣旗紋路遊走,一點點驅散其中的邪氣,直到陣旗失去光澤,變成普通的黑色布條,才將其放入防火的陶罐中,點火燒毀,連灰燼都埋入深土三尺之下,防止被血影教的人察覺痕跡。
解決完布陣點,眾人剛想返回宗門,卻突然感覺到頭頂傳來一股壓抑的邪氣——五名身著紅色長袍的修士如同鬼魅般從天而降,周身邪氣濃鬱得如同黑霧,幾乎要將周圍的光線都吞噬。他們手中握著血色法器,氣息凝實而恐怖,正是血影教的金丹護法!為首的護法身材魁梧,臉上帶著一道從額頭劃到下巴的傷疤,手持一把血色長刀,刀身上還滴落著黑色的毒液,毒液落在地上,瞬間將雜草腐蝕成黑水。他眼神冰冷地盯著雲逍等人,如同在看死人:“一群乳臭未乾的小崽子,也敢破壞教主的大計?今日就讓你們葬身於此,為‘血河大陣’獻祭精血!”
“大家小心!這是金丹初期的護法,靈力渾厚,招式狠辣,不可輕敵!”雲逍大喊一聲,手中鐵劍瞬間注入全身靈力,劍刃泛著瑩潤的青色光芒,如同凝聚了整片青木山的生機,迎向為首護法的長刀。“砰”的一聲巨響,兩柄兵器碰撞在一起,強大的衝擊力讓雲逍連連後退五步,腳下的泥土都被踩出淺淺的坑,手臂發麻得幾乎握不住劍,虎口隱隱作痛,而那名護法卻紋絲不動,隻是冷笑一聲,再次揮刀襲來。刀風帶著濃鬱的血腥味,如同實質般撲麵而來,讓人頭暈目眩,神魂都在微微震蕩。
林風與其他弟子立刻上前支援,卻根本不是金丹護法的對手——護法的靈力遠比他們渾厚數倍,招式也招招致命,沒過幾招,就有三名弟子被護法的法器劃傷,傷口處泛著黑色的毒霧,顯然中了劇毒,倒在地上痛苦掙紮。雲逍見狀,心中一急,立刻取出懷中的青木之心,將一絲精純的生機之力注入隨身攜帶的五麵陣旗中,快速布下“青木困陣”。淡青色的藤蔓從地麵破土而出,如同靈活的長鞭,緊緊纏繞住五名護法的身體,藤蔓上還泛著淡淡的靈光,不斷壓製他們的邪氣。“林風,帶著受傷的弟子先走,去宗門搬救兵!這裡有我擋住他們,快!”
“少掌門,我留下幫你!我們一起對抗他們,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量!”林風不甘地說道,手中的長劍緊緊握著,劍刃因用力而微微顫抖,不肯離去。
“快走!這是命令!”雲逍厲聲說道,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同時凝聚全身靈力,在掌心形成一枚“青木靈印”,符印帶著濃鬱的生機之力,朝著為首的護法胸口飛去,“我有青木之心護身,能支撐到援軍到來!你們再不走,不僅救不了我,連受傷的弟子都會喪命於此!”
林風知道情況緊急,再猶豫下去隻會拖累雲逍,隻能咬了咬牙,對著受傷的弟子喊道:“我們走!快去搬救兵!”說完,帶著弟子們小心翼翼地避開戰鬥範圍,快速離去,同時取出傳訊符,用力捏碎——淡藍色的靈光衝天而起,向宗門傳遞求救信號。
雲逍獨自麵對五名護法,憑借著“青木困陣”的牽製與“青木靈印”的攻擊,勉強支撐著。藤蔓一次次纏繞住護法,卻又一次次被他們用邪氣震斷,斷裂的藤蔓還會冒出黑色的煙霧;“青木靈印”雖然能擊中護法,卻隻能暫時削弱他們的邪氣,無法造成致命傷害。漸漸地,雲逍體力不支,身上添了不少傷口,鮮血染紅了青色的衣袍,靈力也越來越紊亂,連呼吸都變得急促。就在一名護法的長刀即將刺中他胸口的危急時刻,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強大的靈力波動——是大長老與李長風帶著五十名精銳弟子趕來了!
“雲逍,我們來了!”大長老手持拂塵,將渾厚的木係靈力注入其中,拂塵的銀絲泛著淡青色的光芒,如同無數鋒利的細劍,朝著護法揮去。銀絲劃過空氣,瞬間劃破了一名護法的手臂,傷口處還泛著淡青色的靈光,不斷壓製著邪氣的恢複。李長風則施展流雲宗的水係禁術“萬箭歸宗”,雙手快速結印,口中默念咒語,無數冰箭憑空出現,如同暴雨般朝著護法射去。冰箭帶著刺骨的寒氣,擊中護法後瞬間凍結了他們的衣袍,連靈力運轉都變得遲緩。
五名護法見援軍到來,知道大勢已去,想要轉身逃跑,卻被弟子們組成的包圍圈死死困住。大長老與李長風趁機發起進攻,木係靈力的生機壓製與水係靈力的冰凍控製相互配合,形成強大的攻擊網。護法們連連後退,很快就被逼到絕境,身上的邪氣越來越弱,招式也變得慌亂。經過半個時辰的激戰,五名護法最終全部被斬殺,屍體被弟子們用特製的火焰符焚燒,黑色的邪氣在火焰中發出“滋滋”的聲響,徹底被淨化,連一點灰燼都沒留下。
雲逍鬆了一口氣,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傷口傳來陣陣劇痛,冷汗瞬間浸濕了衣袍,卻也顧不上這些——最大的威脅已經解除,接下來,就是迎接三日後的最終大戰。
回到青木門,療傷長老早已在門口等候,立刻將雲逍扶到療傷室,用宗門珍藏的“愈傷膏”塗抹在傷口上。藥膏呈淡綠色,塗抹瞬間就傳來清涼的感覺,緩解了疼痛。隨後,療傷長老又取出銀針,精準地刺入雲逍的穴位,以靈力引導銀針,緩解他體內紊亂的靈力。大長老則召集所有弟子與三大宗門的盟友,在演武場進行戰前動員。他站在高台上,目光掃過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聲音洪亮而堅定,如同驚雷般在每個人耳邊響起:“明日,血影教就會發動總攻。我們身後,是宗門的百年基業,是周邊城鎮的無辜百姓,是整個修真界的安寧與正道!我相信,隻要我們三大宗門團結一心,堅守正道,以死相拚,定能擊退邪修,守護我們珍視的一切!”
“擊退邪修!守護宗門!”弟子們齊聲呐喊,聲音震天動地,響徹雲霄,每個人眼中都滿是堅定的光芒,沒有絲毫畏懼,手中的法器高高舉起,泛著各色靈光,如同一片光芒的海洋。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東方剛泛起一絲魚肚白,青木門山門前就傳來一陣震天動地的嘶吼,如同萬千野獸咆哮,瞬間打破了清晨的寧靜。雲逍與大長老、李長風、王澤等人立刻趕到山門前,隻見遠處的地平線上,黑壓壓的邪修如同烏雲般湧來,數量足有上千人,他們身著統一的紅色衣袍,手中握著各式各樣的邪器——有的是染血的長刀,有的是纏繞著黑氣的法杖,周身邪氣濃鬱得如同實質,將整個山門圍得水泄不通,連陽光都被遮擋了幾分。血影教教主身著更為華麗的紅色長袍,袍子上繡著詭異的血紋,如同流動的鮮血,他手持“血魂幡”站在最前方,幡子通體漆黑,隱隱有無數冤魂在幡麵中掙紮嘶吼,散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森氣息。
血影教教主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聲音如夜梟般尖銳刺耳:“青木門的雜碎們,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乖乖交出‘青木靈珠’,本教主或許還能給你們個痛快!”
雲逍目光冷峻,手持長劍,劍身閃爍著凜冽的寒光,他向前踏出一步,朗聲道:“血影教,你們作惡多端,今日竟敢犯我青木門,我雲逍定要讓你們有來無回!”
大長老也神色凝重,手中法杖輕點地麵,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道青色的光芒從法杖頂端湧出,在他身前形成一層透明的護盾,將眾人護在其中。李長風和王澤則緊握手中的武器,警惕地注視著前方的邪修,隨時準備迎戰。
血影教教主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猛地一揮“血魂幡”,口中大喝:“給我殺!”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上千名邪修如同潮水般湧來,他們口中發出陣陣怪叫,手中的邪器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朝著青木門眾人撲去。
雲逍大喝一聲,身形如電,率先衝入邪修群中,長劍揮舞,一道道淩厲的劍氣如同閃電般劃過,瞬間就有數名邪修倒地身亡。李長風和王澤也不甘示弱,他們施展出各自的絕技,與邪修們展開了激烈的廝殺。大長老則站在後方,不斷地施展法術,為眾人提供支援和保護。
一時間,山門前喊殺聲震天,鮮血飛濺,雙方陷入了慘烈的戰鬥之中。邪修們雖然數量眾多,但青木門眾人也毫不畏懼,他們憑借著精湛的武藝和頑強的意誌,與邪修們展開了殊死搏鬥。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青木門眾人漸漸感到有些吃力,畢竟邪修人數太多,而且他們手中的邪器也十分厲害,不少弟子都受了傷。
就在戰鬥陷入膠著狀態時,突然,天空中傳來一陣悠揚的鐘聲,緊接著,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從遠處射來,如同流星般劃過天空,朝著邪修們射去。邪修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紛紛慘叫著倒地。眾人抬頭望去,隻見一群身著白色道袍的修士禦劍而來,他們身後飄揚著一麵巨大的旗幟,上麵寫著“天音閣”三個大字。
原來是天音閣的援軍到了!雲逍等人心中一喜,士氣頓時大振。天音閣的修士們迅速加入戰鬥,他們施展出各種神奇的法術,與青木門眾人並肩作戰,共同對抗邪修。在兩派修士的聯合攻擊下,邪修們漸漸抵擋不住,開始節節敗退。
血影教教主見大勢已去,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他怒吼一聲,將“血魂幡”高高舉起,口中念念有詞,準備施展最後的絕招。就在這時,雲逍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在血影教教主麵前,他手中的長劍猛地刺向教主的胸口。血影教教主沒想到雲逍會突然出手,他躲避不及,被長劍刺中了肩膀。
“啊!”血影教教主發出一聲慘叫,手中的“血魂幡”也掉落在地。雲逍趁機一腳將他踢飛,然後撿起“血魂幡”,用力一揮,將周圍的邪修全部震退。此時,天音閣的修士們也趁機發動了最後的攻擊,一道道強大的法術如同狂風暴雨般朝著邪修們襲去。邪修們再也抵擋不住,紛紛轉身逃竄。
隨著邪修們的潰敗,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終於結束了。青木門和天音閣的修士們歡呼雀躍,他們相互擁抱,慶祝勝利。雲逍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感慨萬千,他知道,這場戰鬥的勝利離不開大家的團結和努力,而未來,他們還將麵臨更多的挑戰和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