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家菜,種花家3大官府菜之一,和它齊名的還有孔府菜、隨園菜。
由於是大辮子朝一位譚姓官僚的家傳筵席,故名“譚家菜”。因為這個官僚又是同治二年的榜眼,又稱“榜眼菜”。
譚家菜烹製方法以燒、燉、煨、靠、蒸為主。譚家菜“長於乾貨發製”,“精於高湯老火烹飪海八珍”。
蘇浩上一世看“情滿”劇的時候,就知道何雨柱他爹很擅長譚家菜。這一世,也聽何雨柱說過,他也會做譚家菜。
隻是沒有原料,何雨柱說的是真是假,也就一直沒法驗證。
“現在,咱有海鮮了,回頭讓他做一次看看。”
“也看看他這‘譚家菜傳人’的名頭,是不是浪得虛名!”
蘇浩看著眼前機器人廚師做的6道譚家菜,很是不厚道地想著,“做不好,就讓他拜我為師!”
今天這6道菜,全部取材於蘇浩的狩獵空間之中,其中4道取材於蘇宇、蘇宙從海中撈上來的新鮮海貨。
有扒海參、扒魚肚、一品鮑魚、瑤柱蒸白玉。
剩下的兩道則是:花菇油菜和銀耳素燴。
“嗯,好吃!”
來自於吳音故裡的緣故,陳雪茹尤其對南方菜情有獨鐘。她先是竹筷夾了一點“瑤柱蒸白玉”,放在嘴中,品了品,連連點頭。
瑤柱就是乾貝,白玉就是白蘿卜。
在譚家菜精致的料理之下,這道菜口感軟糯,鮮中帶甜,很能體現南方菜的特點。
不像一些用蘿卜做原料的北方菜,會有一股“死蘿卜”味。
蒸製後的瑤柱色澤金黃,白蘿卜則呈現出潔白的色澤,經過特殊的擺盤,兩者相得益彰,形成視覺上的美感。
同時,瑤柱的鮮香與白蘿卜的清香交織在一起,更是令人食欲大增。
“謝蘇郎!”
陳雪茹端起了酒杯,和蘇浩碰杯,喝了一口,“何時再見儂的郎啊,青山綠呀,流水長。”
看著蘇浩,櫻唇輕啟,唱了一句。
撩撥的蘇浩一陣眼暈,筷子上夾著的一塊海參都掉落了。
“勾人的妖精!”
不由得心中罵了一句。
“蘇郎從哪裡買的這麼多海鮮?而且還這麼新鮮,可四九城估計也湊不齊這四樣!”
竹筷一指玻璃桌。
“咱吃海鮮,還用買嗎?”
蘇浩一笑,“若不是夏天放不住,我就多給你帶些來。不過,這乾貝倒是可以多給你帶點。”
忽地又是想起了什麼,“你剛才說的宏福苑飯莊的那位譚家菜廚師,可是姓何?”
“對!”
陳雪茹點點頭,“那手藝……不過,還是不如儂蘇郎的手藝好!”
“當真?”
“沒錯!”
“何雨柱啊,這回你跑不了了,拜師吧!”
蘇浩很是惡作劇地想著。
他爹都不行,兒子就更不行了。
沒毛病!
“後來為什麼不去了?”
蘇浩繼續問著。
“嘿,53年的時候,那姓何的大廚跟一個寡婦跑了。宏福苑沒譚家菜的廚子了,也就把菜單下了。
儂也就沒地兒去吃了。”
說到這裡,陳雪茹很是不滿地噘噘嘴,“還好,蘇郎也會做譚家菜。這回的大廚,不會也跟寡婦跑吧?
嘻嘻!”
掩嘴輕笑著。
“他跑哪裡了,知道嗎?”
蘇浩重新夾了一筷子海參,放到嘴中,不經意地問著。
“不遠。”
“我還真打聽過。”陳雪茹緩緩說著,“聽說是隨著那寡婦,跑天津衛去了。具體哪裡,就不知道了。”
“哦。”
蘇浩端起酒杯,和陳雪茹再次碰杯,各自喝了一口。
陳雪茹所說的那個宏福苑大廚,應該就是何雨柱的爹何大清了。按照“情滿”劇情,53年,還是何雨水不到10歲的時候,何大清就和一個寡婦跑了。
之後,一直沒有再回來,看他們兄妹倆。
聽妹妹蘇小婷說,何雨水每每提起這事兒,已經不是悲傷,而是對她爹懷著深深的恨意。
也難怪,留下當時還沒有工作的何雨柱,和不到10歲的何雨水兩兄妹相依為命,又是在那吃人不吐骨頭的95號四合院。
二人的艱難可想而知。
蘇浩倒不是有意打聽何家的秘密,他還沒那個閒心。但正好聽到陳雪茹提到了何大清,也就順嘴問一句。
但得知那何大清跑的並不遠,便是暗暗記下,打算找個機會告訴何雨柱。
畢竟何雨柱已經是快30的人了,現在還是一個副科級乾部,分析能力和承受能力也不是前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