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醒醒,我們快到了。”
睡夢中的蘇浩被蘇宇喊醒。
蘇浩從枕頭下摸出了自己的上海牌手表,借著微弱的燭光看了一眼,“淩晨一點半!”
“還算你們識相,沒有誤事兒!”
在腦中很是不滿地訓斥了二人一句,“共堂,人體宴,你們咋不去他們專門孝敬大漂亮大兵的紅燈區轉一圈?”
“那地方不去。”
蘇宇和蘇宙一起搖頭,“我們怕傳染上楊梅大毒!”
“若不是老大催促,他們的那些多種多樣、形形色色的‘藝伎館,’我們倒是準備去轉轉。
實地體驗一下這個肮臟小島的醜陋之處!
反正整個腳盆雞戰敗後,是靠賣女人、女人賣生存下來的。
不缺這些東西!”
二人說的倒是振振有詞。
倒也不是瞎說。
有資料顯示,二戰結束後,整個腳盆雞留下200多萬戰爭寡婦。經濟被摧毀,這些寡婦無法維持生計,大多開始從事色情行業。
年創收達到700多億美元!
加上腳盆雞固有的文化傳統,色情業從此在這個島國泛濫,成為了“肉欲之鄉”。
“嘿嘿,要不老大你彆來了,我們倆就足可以把事兒辦了。”
蘇宙也沒皮沒臉地說著,“好好陪我大嫂睡一覺。等我倆辦完了事兒,再給我倆演一場小電影。
作為酬勞!”
“滾!”
蘇浩沒好氣地罵了一句,“特麼的,不是今天的任務重要,我早就把和你們的聯係關了。還小電影?
看皮影戲去吧!”
起身,穿衣服,下地。
“蘇郎!”
玉床上,雪茹姐姐翻了一個身,嘴裡喃喃著。
“我有任務,你自己睡吧。”
蘇浩伏身,拉過薄被,給他的雪茹姐姐蓋好,又是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後輕輕打開門,走了出去。
“這牲口可算是走了。”
陳雪茹睡眼微睜,看著蘇浩出了門,“怎麼他的越來越大了?真有點受不了了。”嘴裡說著,一翻身,再次沉沉睡去。
蘇浩來到了小院中,也沒有走正門,而是身形一閃,躍上了牆頭。之後,消失在了院外的夜色之中。
“奸夫淫婦!”
蘇浩的身形剛剛消失,在屋頂上的屋脊後,一顆黑巾遮麵的腦袋露了出來,“走了好,你走了,特麼該我了!”
說著,在屋頂上站起,悄悄地來到屋簷處,身形一躍,便是躍到了小院之中……
蘇浩沒有走多遠,便是停在了院牆外的一棵老槐樹下。
看了看,四周靜悄悄的,隻有夏蟲鳴叫的聲音。
意念一動,身穿和服、腰挎武士刀,留著帶月頭的蘇宙,出現在了他的身邊:“老大,我說……”
“常五爺留下的那張符籙,你們催動不了!”
蘇浩知道他要說什麼,直接打斷了他下麵的話,“嘎斯67停在店門口;或者你到小院中坐一會兒也成。
用不了多長時間。
蘇宇,把我拉過去!”
吩咐完畢,便是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我還是到嘎斯車裡待一會兒吧。”
蘇宙看了看陳雪茹那小院的院牆,搖搖頭,“大半夜的,我進去不合適。”說著,容貌變化,變成了身穿將校服的蘇浩模樣。
繞過胡同,向雪茹綢緞莊的門臉方向走去。
“嘿嘿,你個騷娘們!”
“嘎吱!”
屋門一響,那黑影走進了陳雪茹的臥室,“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黑影說著,靜悄悄地來到了陳雪茹的床前……
“蘇宇,還有多長的路程?”
蘇浩出現在了豐田轎車的副駕駛座上。
“不遠了,十幾裡的樣子。”
蘇宇依然是那副頭戴海軍帽,身穿紺色詰襟服的裝束,“你說,這八紘一宇塔真的有那麼邪乎嗎?”
“邪乎不邪乎的,我不知道。但按照常五爺留下的信,這座塔那是必須要破掉的。也許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蘇浩神色凝重,“腳盆雞的神道教,也算是他們的一個古老道門了,一直以來,便是以邪術禍禍我種花家。
這八紘一宇塔,也隻是其中之一罷了。”
那日,在徐記酒館,常五爺給蘇浩留下了一本冊子。
冊子上,記載的是他常家的傳承術法。
常家的傳承,以尋龍捉穴、砸墳立墓見長,對蘇浩的作用並不大。但由於涉及到了望氣、聚氣、馭氣、勘察陰陽等方麵的內容,運用得好,可以有利於自己“長生不老”目標的實現。
這讓蘇浩很是感興趣。
但卻是沒有想到,常五爺在封底的夾層中給他留下了一封信,和一張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