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好想你。”
她的話，讓沈牧野愣在原地。
“也好想爸爸和媽媽，我真的知道錯了。”
這句話說完，她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大顆大顆落下。
哪怕是在完全不清醒的狀態下，也依舊這麼難受。
沈牧野張了張嘴，最後像是無奈一般，輕輕的說了一句。
“早知如此，何必呢？”
可他這話不像是對黎舒說出口的。
倒像是說給自己聽。
“哥哥，抱。”
她撒嬌一般的話語，讓沈牧野恍惚間想起小時候的黎舒。
從小她就黏著他。
他比她年長三歲。
他上幼兒園的時候，黎舒還是個小豆丁，每天從他離開的時候，等到他放學回來，為的就是讓他抱抱自己。
等他上了小學，黎舒每天最期盼的事情就是放學後母親帶著她一起去接他。
後來他上了初中，學習成績名列前茅，是妹妹眼中的好榜樣，也是她向彆人炫耀時唯一的人選。
隻是等沈牧野上高中的時候，黎舒知道他並非是自己的親哥哥，又遇到了墨雲城。
自那以後，他們兩個人的話就沒有從前那麼多關係，也不再那麼親密無間。
這麼多年一晃眼就過去了，就連沈牧野自己都快忘記，從前他們兄妹兩個人相處起來是什麼樣子的。
而那些被他隱藏在心底的事情，他本以為可以被時間長和所磨滅。
現在看來，那種感覺是一輩子也揮散不去的。
“好難受哥哥。”
恍惚間，黎舒又開始撕扯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襯衫連衣裙，外麵的黑色西裝外套早就已經被她脫下扔在一旁。
衣服扣子在她的動作間已經崩開了好幾個，迷人的事業線在他眼下袒露無遺。
沈牧野瞳孔驟然緊縮，立刻彆過頭去。
可黎舒根本沒有意識到，直接將襯衫的扣子全部解開。
“哥哥，幫我……”
也是在這個時候，沈牧野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她的狀態好像有些奇怪。
從前他不是沒見過她喝醉酒的樣子，根本不會這樣磨人。
現在的黎舒，麵色漲紅，額頭上散發著細細的汗珠，絕對不是單純的熱。
一個念頭從沈牧野的心間浮現。
他看到黎舒的時候，好像有個男人剛從她的身邊離開。
“好熱。”
黎舒的話讓沈牧野從思考中回過神來。
他想掙脫開她的手，可她的力氣實在大得離譜，他又不想傷到她，一番折騰下來，他倒是也滿頭大汗。
正愣神之際，黎舒直接翻身將沈牧野壓在身下。
她敞開的衣服，讓他避著視線，也沒注意到她的吻在這個時候落了下來。
“好難受。”
“幫幫我。”
“哥哥。”
她撩人的聲線，每一個字都像在沈牧野的心尖敲打。
明明知道他現在根本就沒有意識，隻是下意識的需要彆人的幫助。
可他控製不住如擂鼓一般的心跳。
她的吻纏纏綿綿，手也在上下作祟。
有那一瞬間，沈牧野甚至不想抗拒。
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一旦他也失控，那些精心維持好的一切都將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