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管好自己,墨雲城,我不喜歡彆人忤逆我,你和其他人也沒有任何的例外,明白嗎?”
蔣致橋說完,轉頭看向助理。
“我來處理,你繼續去做我安排給你的事情。”
助理聞言,點了點頭。
“那我就先走了。”
見蔣致橋無聲應下,助理便轉身離開了。
等他走後,偌大的彆墅裡麵隻剩下墨雲城和蔣致橋兩人。
“如果不想讓自己精心得到的一切都煙消雲散的話,就按照我所的去做。”
蔣致橋說著,轉身看向墨雲城,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我給你定最早一班飛機,你直接回國,短時間之內,不要再回來,另外,有關設計大賽的事情,也不需要你來理會,我會親自出手。”
墨雲城還想要說什麼,但是直接被蔣致橋打斷了。
“我沒有耐心,這點你應該很清楚,你和安月兩個人的瑣事,我已經不想再去處理,接下來的事情你如果還是不聽我的,那你就在沈牧野的安排下,蹲監獄去吧。”
也許是意識到了眼下的局勢,墨雲城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
他離開後,蔣致橋走上二樓,一直走到儘頭處的房間門口,他的手懸在半空中,一直沒有落下。
也不知道是過去多久,他才終於推開這扇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麵很是昏暗,在窗簾的遮擋下,似乎久未照進陽光,有一股淡淡的黴味。
他摩挲著牆壁上的開關,打開燈的那一瞬間,牆上的照片全部都映入眼簾。
每一張照片的主角都來自同一個人,不同的角度。
女人的笑魘如花、憤怒、難過,和委屈,各種各樣的情緒都在照片上有所彰顯。
他的視線一一劃過,最後落在角落處的幾張照片上。
女人看向鏡頭時的驚恐,以及那張被病情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臉龐。
蔣致橋的手不自覺攥緊拳頭,緊抿著的唇似乎是堵住情緒宣泄的開關,在等待隨時爆發。
“阿清,是你回來了,對吧。”
他忽然開口,帶著病態的偏執。
“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舍不得我的,才會以另外一種形式出現在我的身邊,不過沒關係,這次我說什麼都不會再放開你的手,相信我。”
說著,他突然笑了出來,笑得很是開心、肆意且張狂。
過了很久,蔣致橋才關燈走出了房間,又從口袋裡麵拿出鑰匙將房門鎖上。
這裡是他的秘密。
是外人不能企及的地方。
也是沒有人知道,他最陰暗的角落。
決賽前一天,黎舒去了醫院,一是要檢查,二也是想讓醫生看看能不能提前拆除石膏。
沈牧野他們將她照顧得很好,短短幾天時間就胖了三斤。
好在醫生檢查過後發現她恢複的情況很好,提前拆穿石膏,隻是走路的時候仍需注意。
黎舒倒是不在乎,隻要不耽誤比賽就好。
這段時間,沈牧野基本隻有晚上在,白天很早的時候就離開,他很忙,但具體是在忙什麼事情,黎舒也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