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清予慌張的上牙咬住了嘴唇,心一觸,隻感覺左邊的心‘突突’的跳,像是快要跳到嗓子眼。
“誰,是誰在外麵。”
鐘清予懊惱的閉眼,該死,蠢爆了,偷聽也能被發現。
門在聲音想起來的兩秒後被打開,一個陌生的男人開的門,伸出手,一把捉住了鐘清予:“你是誰?那就是你偷聽了多久?”
鐘清予手腕扭動:“你弄疼我了,放開我。”
隨即,孔家兩兄弟也在後麵走過來,都驚訝的看著鐘清予。
“責令,先放開她。”孔大哥孔右使說道。
叫責令的男人鐘清予是第一次見,身高和孔家兩兄弟差不多,3人站在一起,誰的顏值都沒有低過誰,精致的五官,高挺的鼻梁,加上深邃的眼神,擺在一起,十分的養眼。
這是什麼組織?為什麼她看到的都是帥哥美女?火舞雖然自己沒有看清她的臉,但是從她的五官來看,一定是個美女。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已經讓人帶你離開這裡了嗎?”孔右使眉頭緊皺,眼神冷的可怕。
鐘清予左手握著右手的手腕,輕輕的撫『摸』被捏紅的地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剛剛我去上廁所,我讓那個人在門外等著我,可是出來的時候發現他不在,然後,然後我就『迷』路了。”
“右使,她是誰?你的女人?不是說這裡不允許帶家屬嗎?”責令上下左右的打量了眼前的鐘清予。
“不是,火舞能夠回來,應該她也算是有功勞的吧!火舞在信息裡讓我不要殺她,為了預防萬一,把她帶回來調查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可是。”責令停頓了一下,再次抓住鐘清予的手腕,把她的手伸向空中,低頭看著她。
“可是,這個女人剛剛到底聽到了多少?如果她說出去的話,一定會打草驚蛇。”
孔右使像是在思考些什麼?眼神銳利的盯著鐘清予,眉頭扭緊,責令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剛剛調查這個女人確實是身世清白,但是,誰又會知道她會不會被利用。
“殺了她,隻有死人不會說話。”責令捏著鐘清予的手腕,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
鐘清予用力的想抽出自己的手:“放開我,你這人有病吧!見到第一麵你就說打打殺殺的話,我隻來了一小會兒,什麼都沒有聽見這個你們可以放心。”
鐘清予聽到了,剛剛他們討論的叛徒,她都聽到了,不過,看眼前這個人的模樣,萬一真的拿槍把自己一槍給崩了,那自己豈不是死的很冤枉,所以,她隻能撒謊。
孔左使拉來責令的手:“行了,隻是一個女孩子而已,什麼都不知道!何必要動手呢!讓人把她送出去不就得了?”
孔右使點頭:“責令,左使說得對,隻是一個女孩而已,對我們起不了什麼威脅?送她出去就行了。”
鐘清予沒有說話,因為她也不敢說話,並不是她膽小,而是在這個時候,她不適合說話,這裡是什麼地方?他們是什麼人?是做什麼的?目的是什麼?她完全不清楚。
在彆人的地盤上動粗,那就是找死。
“鐘清予小姐,你怎麼跑到自己來了。”剛剛一直在洗手間裡喊自己的男人正好也在這個時候跑了過來。
“右使,左使,責令。”男人在看到3人後,立刻嚴肅地立正。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帶她離開嗎?為什麼她會在這裡?”
“孔右使,我也不知道!剛剛她說要去洗手間,然後突然就不見了蹤影,我才急急忙忙的過來找她。”男人一臉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