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你還不明白嗎?說是被人陷害,所以不小心進到我房間,到底是什麼居心。”
“我什麼居心?我被人下『藥』了,我已經忘記了之後的事情,我連自己怎麼到這裡都不知道,你問我什麼居心。”
鐘清予很是氣憤,她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冤枉。
“你,不是第一次,沒結婚,才17.18歲左右就失去了貞潔,這和那些整天在酒吧勾肩搭背的女人有什麼區彆。”
堯承澤不是封建,而是生氣,她看上去最多也是17歲左右,還是個大學生,怎麼在這之前就已經這樣。
昨晚,她那樣對他,他淪陷了,他承認不應該對一個女孩子這樣,但是,也從來沒有一個女孩子讓他這樣瘋狂。
沒錯,他也是男人,他承認他對眼前的女人動心了,他身邊的女人從來沒有缺過,但是,這個女人總有種吸引力,讓人不得不被她征服的吸引力。
昨晚,在她的身邊,他睡得真的好安穩,聞著她清香的洗頭水味,異常的好夢。
現在回想起來,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有什麼值得他去做些什麼,這女人就和其他女人一樣,想和他在一起無非是為了錢。
“我是不是第一次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又沒有讓你負責,你可以走了,我不讓你負責。”
她孕都懷了,不傷到寶寶已經謝天謝地了,還說什麼第一次。
堯承澤是個擔當的人,並不是他封建『迷』信,膚淺,而且,他身邊真的是那種女孩子很多,所以,他怕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在堯氏家族,堯氏夫人必須要落紅,都是貴族後裔的他們,是不許他們族人不貞。
“你給自己吃『藥』,不就是為了錢嗎?怎麼,現在我讓你提條件,委婉?”
“我鐘清予當是就不應該救你,讓你就活到那天,我被人陷害了而已,誰稀罕你的錢,你走,我不用你負責。”
說著,鐘清予指向了門口的位置:“你給我走,我鐘清予是喜歡錢,但是我不會要你一『毛』錢,昨晚和你睡,我就當是被豬咬了一口。”
“你…”一直以來,在彆人眼裡,堯承澤都是那種高冷,話少的人,但是這個見麵不到3次的人總能讓他破記錄。
“嘔…”早晨起來,鐘清予孕吐很明顯,剛剛說完話,胃酸陣陣襲來。
顧不得穿上衣服,鐘清予抱著被子,光著腳丫就往洗手間去。
堯承澤皺眉:“你這是乾什麼?我說了我會給你錢。”
太多的欺騙,而導致堯承澤重重的把自己包裹起來。
“嘔…”鐘清予很難受,懷孕真是很遭罪的一件事情。
希望大家能夠愛母親,母親偉大。)
最近幾天,孕吐越來越的明顯,嗜睡,上課根本坐不住。
“你怎麼?”自己承認對一個小女孩下手不是正人君子,但是昨晚那種情況…
堯承澤倒是更意外的是,以前那些女生同樣用過這樣的方式,但是在他眼裡確實嫌棄的,不會有任何的想法。
但是不知道,昨晚她真的每個動作都能讓他浴火焚身。
“我沒事,你可以走了,錢就不用了,謝謝你救了我,再見。”
鐘清予其實該感謝的是他,傳文堯承澤幾乎不接近女『性』,高冷無比,如果當時他沒有所動作,把她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