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失血過多,已經開始說胡話的女子,鐘清予也是沒辦法,雖然現在歹徒的視線沒有在她們身上,但是現在站起來就是死,她再怎麼多管閒事,再怎麼好心也不會傻到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再堅持一下,一定會有辦法的。”
可能在其他地方她還能用嘴巴耍點小聰明,來點激將法,現在語言不通,對方手裡拿著槍,沒有半點辦法,而警察們也根本沒辦法靠近大樓,這群人像是瘋了一樣,越是靠近,他們越是開心的拿著人質玩。
堯承澤想要走近看得清楚,卻被警察攔住:“抱歉先生,裡麵很危險,請你到安全的地方去。”
堯承澤像是沒有任何語音差異的說道:“我的未婚妻在裡麵。”
“那我沒有辦法,現在根本沒辦法靠近,裡麵還有炸彈,根本沒法刺激歹徒,生怕他們殺紅了眼把大樓都給炸了。”
看著大樓裡毫無害怕的鐘清予,衣服上的血跡還有倒在她眼前的人格外顯眼,堯承澤的心就像是被人用小刀割過一樣難受。
“boss,現在怎麼辦,在這裡很危險,我知道您救夫人心切,但是如果這樣進去很危險的。”夏秘書擔心的說道。
“去把車開過來。”堯承澤像是想到路什麼一樣。
夏秘書部敢多言,趕緊轉身跑向剛剛停車的位置。
對於外麵警察的包圍,歹徒門不但沒有一絲害怕的意思,反而享受著恐懼可和支配彆人命運的快感,這就是他們的目的,報複這個社會的目的。
雖然現在歹徒麵對的是透明的玻璃。但是有個狡猾的歹徒用地形的變化藏好了自己,狙擊手雖然已經瞄準路其中一個,但是這槍開下去,代表著人質的高危險。
大樓裡還有炸彈。誰都不想冒這個險,現在歹徒的目的還隻是製造恐慌,他們在人質安全的情況下,現在隻能妥協。
“來的警察似乎有點少啊,警車的聲音也有點小啊,這樣豈不是玩不儘興?”其中一名歹徒有些意猶未儘。
一旁的另一個歹徒勾起路嘴角,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怎麼樣,你想玩些刺激的嗎?”
其中一個人的目光落到了鐘清予身上:“你說,現在外麵都沒有太被重視,如果乾掉兩個外國人,激起兩國的矛盾,你覺得怎麼樣?”
兩人像是想到了一起一樣,相視哈哈大笑路起來,對沒錯,玩的就是刺激,玩的就是心跳。
被討論的當時人鐘清予對著即將而來的危險毫不知情。
“你,給我過來。”歹徒拿著手裡槍,囂張的放到另一邊。
鐘清予聽不懂他們的語音,但是似乎一時之間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是注視著她,仿佛讓她不要『亂』來害了這麼多人。
鐘清予在捂住女孩傷口,眼神有些緊張的對上了歹徒的眼神。
氣氛十分的緊張,一旁的人為了想活命,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我讓你過來聽到沒有?”歹徒有些不耐煩,他們可沒耐心在這裡和一個人質浪費時間。
“和她說什麼廢話,怎麼樣,我們比一下,看誰先中腦門,贏的人今晚分大頭,怎麼樣?”
“哦,好主意。”
鐘清予雖然知道歹徒說什麼,但是看到旁邊的人已經害怕的『尿』了褲子,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
看著歹徒兩邪惡的眼神,看著他們舉手手裡的槍,對準鐘清予的腦門,慌張的瞪大眼睛。
難道,她鐘清予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嗎?火舞給的手槍她根本沒辦法帶出安檢,難道,這輩子就這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