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長了嘴那就是用來說話的,裝啞巴是要挨揍的知道嗎?”
顧挽戈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到廚房,從牆壁上拿下兩個扁擔,折返回來,扔給沈戰北和一人一個。
“打,彆打死就行。”
顧挽戈大爺般的坐在凳子上,一聲令下,沈戰北和宋厭兩人對視一眼,勝負欲趨使著兩人,下手格外的重。
慘叫聲此起彼伏,但有顧挽戈的精神力進行隔絕,哪怕是安靜無比的深夜,也沒有任何人聽到任何動靜。
一輪暴走後,裝啞巴的終於會說話了,且咬字清晰。
顧挽戈聽的十分滿意,沈戰北和宋厭兩人卻表情凝重。
“挽姐,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歡天喜地的辦。”
這都一周了,趙九的人才找過來,辦事效率太差了,踩點放火,也就這些鼠輩乾的出來。
“拿繩子給他們倆綁起來,我今天親自教學,什麼叫睚眥必報,千倍百倍的還回去。”
待出了屋子,顧挽戈便讓沈戰北去將新做好不久的大爬犁拽了出來,前兩天剛下了第一場雪,挺大的,用爬犁正好,但問題是,爬犁誰拉。
想法剛冒出來,一隻膘肥體壯的大黃狗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當仁不讓的就鑽進了前麵的繩套裡,然後回頭看著顧挽戈。
“好大黃,今天不用你,回去哄孩子吧。”
顧挽戈話落就又像變戲法一般,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根肉骨頭扔給了大黃,大黃的動作極快,叼起肉骨頭,尾巴搖的像是螺旋槳。
“把他們倆綁前麵。”
沈戰北瞬間秒懂,嘴角抽了抽,但身體很誠實。
漆黑的夜晚,一個超大的爬犁上坐著三人,前麵兩個被反綁著雙手的男人在雪地裡儘力狂奔,主要是不敢不跑起來,不然小皮鞭分分鐘落在身上,是真疼。
宋厭隻感覺學到了,眼裡莫名興奮,黑化值漲了兩個點。
顧挽戈:………,罷了,都是小變態了,哪有什麼邏輯可言。
某係統:……,心累,不想發表意見。
三人一路風風火火來到老地方,相似的畫麵再次上演,顧挽戈踹門的動作依舊很帥。
“仔細看著,今天是我給你們上的第一課。”
響動直接引出了屋內的眾人,看到顧挽戈的那一刻,每個人的眼中皆是驚恐。
“你……”
“九哥,救我!”
趙九臉皮抽動。
“大姐,什麼風把您吹來……”
一板磚直接打斷了趙九慌張中又帶著點討好的笑,一把捂住嘴,再鬆開時,兩顆牙便出現在手心之中。
宋厭和沈戰北兩人已經習慣顧挽戈時不時莫名掏出點什麼來,都不感覺有什麼,可沈戰北在看到磚頭時,卻有種格外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