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謝《舞劍》項目的社員的表演,相信在我們大家心中,劍一定是具有特殊意義的,就是不知道含義是否有不同。”莫小白道,“大家可以用紙筆寫下來,交到投遞箱,領取精美紀念禮品。”
又經過兩輪的表演,皆是反響不錯。
莫小白道:“現在是中場休息時間,我們這次迎新晚會邀請了一些導師,看看他們能給我們帶來什麼。”
“莫同學似是第一次當主持,可是他的主持功底卻格外紮實。”沈翠和陸寒雪上台,沈翠對莫小白印象不錯。
“可以跟我們說說,這裡麵有什麼故事,你是怎麼練成的麼?”
“這個說來話長,正所謂笨鳥先飛,我一開始麵對觀眾也是相當的緊張,記得我第一次上台,是在學塾的課堂上…”
“原來莫同學的經驗始於細微之處,人這一生會遇到很多事情,粗看都是考驗,細看則是問題,在我來到黑河學院的時候,我對執教生涯感到惶惶不安…”
“沈翠導師那麼嚴厲和細致,不曾想也有如此曲折的心路曆程,相信沈翠導師在執教生涯中定能收獲斐然。”莫小白道,“在我們學院,陸寒雪導師是校友,如今回到黑河學院執教,您是否能分享一下,自己離開母校後的經曆呢。”
陸寒雪笑著道:
“我離開母校後,去了大夏。”
大夏…
此話一出,在場皆是嘩然。
對於黑河學院的學生來說,大夏就是傳說,是神一樣的存在。
莫小白聽著陸寒雪講述,對大夏的了解更深了一些,她描述的也不過是冰山一角,隻這一點裂隙就令人忘乎所以。
“聽了陸寒雪導師的分享,大家看上去都很興奮,大夏是西北大陸的霸主,我們學院也有一些學長學姐去了大夏,以後也會有前仆後繼的學弟學妹,相信那裡對我們來說,不隻是遙不可及的傳說。”
莫小白道:
“很感謝兩位導師的分享,請移步台下,接下來要表演的是《伯牙絕弦》。”
莫小白坐在凳子上,調整一下呼吸,撥動琴弦,音浪疊加,如雨後晴空,炊煙嫋嫋。複而轉向高山流水,負笈遠行。
“這意境…”陸寒雪仿佛看到一位隱士在山野間彈唱,萬物與我同在,我與世界共生。登最高的山,看飛瀑奔流。
“他真的會彈琴…”姚清聽著聽著,總感覺自己是不是忽略了莫小白的什麼。
“我們精武社團輸定了。”精武社團的社員道,這怎麼比,接連壓軸。
林君意閉上眼睛,這曲子讓自己心靈放鬆,可惜尚未聽到結尾。
他悄悄離開,準備去突破了。
“社長走了。”錢新文壓低聲音道。
“走了,不聽下去?”姚清顯然沉浸在琴聲中無法自拔,連話裡的含義都沒有領會,所以,就顯得敷衍了事了。
“他應該是要突破了。”錢新文道。
姚清遲疑了片刻,突然說:
“社長走了?”
“姚社長,你要是再敷衍我,我就不跟你說話了。”錢新文生氣道。
姚清不好意思道:
“抱歉,太入迷了。”
錢新文歎道:“等他出關,學院就要變樣了,到時候誰去對付任晚秋。”
“現在想這個沒意義的,人生有很多個第一,又不是隻有一次。”姚清道。
“你還挺守成。”錢新文道。
姚清道:“這樣不會餓死嘛。”
錢新文覺得有道理。
莫小白結束表演,朝著觀眾鞠躬,他重新回歸主持,說道:
“我的表演讓大家都忘記了鼓掌,看來我還是挺成功的嘛。”
話音剛落,掌聲如雷,久久不息。
“接下來,要表演的是劍影舞團的《天鵝舞》,也是最後一個節目。”
姚清帶領舞團,翩翩起舞。
有樂器輔助,彆開生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