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回來了。”錢新文看到莫小白,“已經過去兩個節目了。”
“路上遇到了點事。”莫小白道。
“接下來表演的是,任盈盈和流木的表演——水中幻月曲。”主持人道。
“流木和任盈盈同台,看他那得意樣,真是讓人不爽。”錢新文道。
在流木出現時,台下響起了一片噓聲。就流木最近做的事,已經讓人相當不滿,就他還能和任盈盈同台演出,走關係了吧,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想的。
“看了我們的演出,他們就把歌舞組合在一起,我想全是奔著任盈盈去的。”
錢新文抱著胳膊,“不是我對流木有意見,而是他做事讓人討厭。”
“他太想成功了。”莫小白道。
“其實這樣還好,沒有什麼壞心,說起來,他的城府算低的了。”遊小悠道,“我見過一些人,表麵上彬彬有禮,實際上什麼都做的出。”
“小悠同學閱曆不淺啊!”莫小白道。
遊小悠道:“和他們相處很累,流木現在還不像他們,以後就不知道了。”
任盈盈跳著舞,她享受目光聚焦的感覺,仿佛是天生的女王。
在舞台,極儘表現自己,把一切都表現得淋漓儘致,這是一場自我的謝幕禮。
迎新晚會結束後,莫小白和錢新文,還有遊小悠走出大禮堂。
“小悠同學,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啊?”
錢新文一聽,咋就沒想到這個呢。
遊小悠道:“謝謝莫同學,我還是想自己回家,我們明天見吧。”
“被拒絕了吧。”錢新文幸災樂禍道,“遊妹子早就看穿了你的把戲。”
“我能有什麼把戲?”
莫小白一臉純真。
“你把她送回去,然後借口留下來喝杯茶,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分明是你的想法。”莫小白道。
錢新文被扣了一頂帽子,不滿道:“我這可是正常人的思維,你若是否定我,就說明你不正常。”
“先不聊了,明天早上有課,我得回去睡覺了。”莫小白道。
不等錢新文說話,莫小白又道:
“你就彆跟著我了,哪有天天跟男的過夜,說出去,彆人怕是會認為我們是基友,我以後還要娶漂亮媳婦的呢。”
好你個莫小白!居然嫌棄我。
錢新文氣笑了。
“本來還打算邀請你去我家的,現在看來,是完全沒有必要了。”
莫小白道:“你要是有姐姐我就去。”
錢新文沒想到莫小白這麼不要臉。
“我要是帶你去我家,我是這個!”他豎起大拇指,翻轉過來頓了頓。
“任盈盈,我在肥水河定了包廂,今晚要不要去那裡慶祝一下。”流木道。
任盈盈道:“不了,我約了其他人。”
流木不想放棄,可任盈盈徑自走了。
“為什麼這麼難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