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謝家?”莫小白試著坐著,疼到麵目猙獰,自己都快要散架了,“他應該死了吧,就算沒死也是重傷。”
那跟蹤我的人好像是自己人。
難道是常叔?
他都不會修行,就知道喝酒,我要是有一個厲害的長輩就好了。
“任盈盈,我喜歡你!”就在這時,莫小白聽到外麵有動靜,這聲音,似是謝流木,難道他要在這裡表白?
莫小白匍匐著,來到石柱後麵,他來到這裡才發現,這裡有一個湖泊,有好幾個洞窟,那岸邊的硬土地上長滿雜草。
“謝流木,我現在不想談戀愛。”任盈盈道,“我們有各自的前程。”
“為什麼你總是拒絕我呢!”謝流木抓住任盈盈的肩膀,說道,“我哪裡不好,你告訴我,我哪裡不好,我追你那麼多年,你什麼時候正式地看過我。”
“你為什麼不問問自己,這些年都是你在一廂情願…”
啪的一聲!謝流木甩了她一巴掌。
“你不是東西!”
任盈盈捂著臉,瞪著謝流木。
“對!我不是東西,現在是在黑河山脈,我就算把你怎麼樣了,以我們的家境,都隻會是聯姻!”謝流木哭了。
自己那麼愛她,哪次不是自己無條件支持她,現在就換來一句有各自的前程。
這值得嗎?自己真是傻!
莫小白看的入迷,似是忘卻了疼痛,沒想到自己還能看到撕破臉皮的一麵。
任盈盈不為所動,依舊是瞪著他。
謝流木傷心到不能自已,他又開始道歉,說自己多麼愛她,自己不應該這麼對她,請她原諒自己,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你對我做了什麼?”
任盈盈發現,自己的身體突然不聽使喚了,就像是失去了知覺,連靈力都調動不起來,一點力氣都沒有。
“當然是給我們的未來加一點催化劑。”謝流木哭中帶笑,又解釋道,“我本來還想得到你的心,你不肯,那就隻能得到你的身體,這都一樣,哪怕你的心不在我這裡,可我得到你的人,你照樣是我的。”說著,他開始脫任盈盈的外套。
莫小白看得愣住了,這流木是要獸性大發?自己要不要打斷一下他的美夢,可是以現在的身體狀況,自己唯有自保。
“謝流木,你就不怕我哥嗎?”任盈盈道,“你不覺得,這是在背叛他麼。”
“背叛…”流木頓了一下,接著笑道,“我成為他的妹夫,仍舊是一如既往地支持他,怎麼能說是背叛呢。”
“那你對得起我嗎。”任盈盈道。
“我…”流木的表情黯淡下去,他低著頭,自己付出那麼多,她畢業後,兩個人的世界就更大了,到那時可沒有自己的機會,他冷笑著,把任盈盈的襯衫撕開,看著那最後一層薄薄的內飾,他是第一次看見啊,瞳孔猛然擴大,似是嚇到了。
“我不是故意的。”流木恢複了一些理智,“任盈盈你要相信我,我對你那麼愛,那麼好,這不是我的本意。”
他突然跪下,祈求任盈盈的諒解。
自己沒想著欺侮她,這就是頭腦發熱,一時衝動造成的。
不管他怎麼說,任盈盈眼裡含著淚光,用複雜而晦暗的眼神俯瞰著謝流木。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沒想這麼做,我不是人…”謝流木接受不了,就像他從來沒有最好真正的準備一樣。
他的道德在指責他,他的內心在隱隱作痛,這有違他的初衷。
不敢再待下去了,他真的怕自己會做出什麼,他無力抗拒,就像是看到了惡魔,在朝著自己招手。
謝流木落荒而逃,連滾帶爬,自己得遠離這裡,越遠越好,但他卻在離去後,又重新回來,隻是沒看到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