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幫我出了惡氣,我就不計較你這幾天的失職了。”姚清道。
“多謝姚清社長不殺之恩。”
莫小白朝著她抱拳道。
“搞的好像我很凶一樣。”姚清道,“我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不要因為我是社長就怕我,我還是平易近人的。”
莫小白心想,你是自己在黑河學院,第一個敢拎我耳朵的。
這讓彆人看見多沒麵子。
與其這樣,還不如哄著點。
“我要回社團了,你最好每天花兩個小時在社團處理事務。”姚清道。
莫小白點點頭,看來得找人代勞一下,可是找誰好呢。真是頭大啊!
“莫同學,你這些天去哪裡了?”遊小悠背著手,好奇地打量著莫小白。
莫小白道:“我去考證了,現在的我還是一名丹師。”
“你考證怎麼不叫我?”
錢新文聽到莫小白這些天居然在學習進步,這比殺了他還難受啊。
“你又不會控火。”莫小白道。
“我可以陣師和器師二選一嘛。”錢新文不滿道,“你就算墮落,我都沒啥,但你進步,我可就不樂意了。”
“其實錢同學這些天在看經濟學書籍,社團的副社長還是需要知識的。”
遊小悠看到錢新文那樣子,忍著笑,把他在學習的事也告訴了莫小白。
錢新文看書時,在想一件事,莫小白不務正業,自己勤奮刻苦,以後的差距隻會越來越大,到時候還得自己幫襯他。
“好啊!錢新文,你也在進步是吧,來,讓我們內卷,看誰卷死誰。”莫小白故意裝作一副興致滿滿的樣子。
錢新文不甘示弱道:“我肯定走在你的前頭,你就等著仰望我吧。”
遊小悠看著他們在互相吹水,眼裡透著幾分感慨,許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自由又愜意,好似閒庭信步。
林天醒來,還有些渾渾噩噩,他看到自己這些人都是無精打采的樣子。
“天哥,那莫小白太囂張了,把我們當球踢,在很多人麵前丟儘了臉。”
“莫小白…”林天想到他,難免回憶起武鬥場的一幕又一幕。
就像是複盤,每一招都曆曆在目。若是生死搏殺,自己第一回合就死了。
念及至此,林天崩潰了。
就像他第一次曆練時差點死掉一樣。
“天哥,我們還有機會的,在社團大會上,我們還可以扳回來。”
林天哭了好一陣,說道:“我們都是劍影社團的社員,很快就要換屆了,不過就是這些天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沒錯,莫小白沒什麼了不起的,等到了社團大會,我要報仇!”他們雖然經過了生死的曆練,但尚且還是少年。
夜晚是眼淚的狂歡。
………
“風前輩,您要在黑河學院開講座,我們都能理解,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要求,我們這邊竭儘所能配合。”龍迪道。風易行開講座,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好事,彆說是學生了,就是他都想去旁聽。
“想來聽的都可以來,隻要場地容得下,說起來,這也是我心血來潮。”風易行道,“希望沒有帶來什麼麻煩。”
他並不是黑河國人,早年遊曆過西北大陸,眼下來到黑河國,也是為了修行。
“那自然不會,我親自安排。”龍迪告辭,去準備講座的事情。大禮堂是一個選擇,但那裡放不開,武鬥場似乎更好,就像是露天講座,嗯,這個創意不錯。
“外麵的人要是知道風伯要在這裡開講座,估計擠破腦袋也要進來。”陳靈情道,她隱約知道一些事情,風伯在黑河國是在研究跟陣法有關的東西。
到他這個層次,就是去大夏都有一席之地。而他所研究的,自是常人理解不了的了。風易行沒有多言,靜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