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被坑了。”莫小白道,“報酬倒是很誘人,就隻是拍張照而已,出賣一下自己的色相,這樣來錢快。”
“看到廣告時,還以為你去當男模了。”遊小悠道,“好在,虛驚一場。”
“明天是周六,你們應該找到住的地方了吧。”莫小白道,“我還沒有逛龍州呢,不如一起走走。”
“可以是可以,我兩得再喝一場。”錢新文道,“沒有你的學院生活,感覺味道都變了,先乾一杯。”
走出火鍋店,到住宿的酒樓,姚清和遊小悠去休息了,錢莫二人則繼續開喝。
“姚清似是喜歡你。”錢新文道,“看到你不在預備學院,她人都慌了。”
“我申請的就有山海學院,但是被拒了,隻能說,造化弄人。”莫小白道。
“在新學院過的怎麼樣?”錢新文道。
“有一些嚼頭。”莫小白道。
“果然你在哪裡,哪裡就不太平。”莫小白道,“還是那個熟悉的莫小賊。”
“你呢,過的怎麼樣?”
莫小白笑了笑,反過來問他。
“還可以吧,才知道原來自己這麼渺小。”錢新文感慨道,“其實挺感傷的,處於邊緣的感覺不好受,在學院倒是還好,見過林君意兩次,他很努力。”
“小悠同學在學院應該很多人追吧。”莫小白道,“在那裡壓力很大?”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錢新文道,“我都想放棄了,天才那麼多,我就像是井底之蛙,又苦又悶。”
“好好努力就是了。”莫小白道。
錢新文喝了很多酒,說了很多心酸話,劍學院以實力為本,那裡不缺天才。
莫小白把他送回房間,年輕人不需要太多安慰,讓他去發泄,哪怕是抱怨。
出來時,姚清在外麵等著。
“還適應現在的生活麼?”莫小白道。
姚清道:“我不像錢新文,在劍學院那樣的地方,山海學院其實挺閒的。”
“舒適的環境適合談戀愛。”莫小白道,“不像我,還得謀生。”
“我想再等等。”姚清道。
莫小白道:“要是等不到呢。”
“那就繼續等。”姚清道。
“何苦呢。”莫小白歎道。
“你不明白的。”姚清說完,就回房間了,留下莫小白在外麵吹風。
周六早上,他們又像沒事人一樣,在三千道區遊蕩,晚上又回來喝酒。
周日早上,則是去了未央區,生活在那裡的人非富即貴,甚至是王侯將相,很多區域外來者都是不能進去的。
一些地方還要有通行證才能放行,想在未央區工作,要麼申請,要麼內推。
“我受到了十萬暴擊。”錢新文慨然,難怪他們都說青州更自由。
在這裡要是得罪什麼人,極有可能就是滾蛋走人了,能保住自己就不錯了。
“可惜那裡沒去成。”莫小白道。
“你一個在龍州修行的,跟我們說這個就是在炫耀,隨時都可以來看的。”
錢新文道:“不像我們,還得坐船來,你趕緊給我們報銷路費。”
“我一個人看沒意思的。”
莫小白道:“看了又不能怎麼樣,反正我是不報銷。”
“船到了,我們得回去了。”遊小悠道,“歡迎莫同學來青州找我們。”
“好的,記得請我吃大餐。”
莫小白揮手致意,總算把他們送走了,自己還得去煉丹坊呢。
姚清望著龍州,見到他了,卻沒有那種想要緊緊相擁的衝動。
明明都很好,可就是不一樣了。
自己這是變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