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紅的眼尾沾著淚花,好不容易能夠換口氣,她擋住了他的動作,低聲控訴道:“你一點都不溫柔,我不要你標記了!”
司敬淵深呼吸一口,胸口劇烈起伏著,冰藍色的豎瞳低垂著凝視懷裡的小女人。
他渾身燥熱,被香甜濃鬱的晚香玉包裹,體內暴戾亂竄的獸欲無時無刻都在叫囂著,讓他儘快標記眼前撒嬌控訴的雌性。
但他還是耐住性子俯下身用薄唇輕柔地蹭過她的耳垂,低聲哄道:“乖一點,很快就好了。”
“要是不標記,你會很難受。”
虞幼霧享受著他溫柔的貼貼,也真就被哄住了,迷離的眼神逐漸沉淪了進去,主動抬頭回吻。
親吻的水聲纏綿在兩人心跳上,就在司敬淵的犬牙落在後頸的腺體準備標記時,房間外不合時宜地響起了敲門聲,打斷了裡頭的旖旎。
隨後房間裡的通信設備響起了大隊長焦急的聲音:“上將,您還好嗎?我給您帶來了抑製劑,那個雌性來路不明,您可千萬不能被她迷住了啊!”
見裡頭半天沒有回應的動靜,大隊長急了,加大了音量朝裡頭喊:“上將,我現在就去找人來救你!”
剛剛司敬淵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他就聞到了一股很香的信息素。
隻是那一息之間他就感覺到了口渴難耐,更加彆說司敬淵和雌性接觸了這麼久,肯定提前進入發熱期了!
他得儘快找人過來把上將和雌性分開保證他的安全!
司敬淵又被打斷好事。
他原本想無視,但大隊長一直鍥而不舍地在外麵大喊,吵得他大腦神經突突直跳。
下一秒,他壓製著體內的欲望,將精神力注入聲音對外頭說道:“彆添亂,去忙彆的事情,我在審問她。”
外頭的大隊長腳步頓住,聽到上將的聲音後立馬說道:“是!上將!”
上將還真是守夫道!
那雌性誘惑力這麼大,他居然無動於衷,不愧是帝國雌性挖空心思想娶回家的好雄!
然而事與願違,他家上將早就已經亂了分寸,正饒有興趣地看著虞幼霧心急如焚地扯他的褲帶子。
結果越扯越亂直接打成了死結,她尾巴一下子炸了毛。
她抬起漫著水霧的眸子瞪他一眼,又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發泄情緒:“你自己脫!”
司敬淵聽到熟悉的語氣愣了愣,失笑著說道:“好,遵命。”
……
幾個小時後,虞幼霧的發熱期終於得到了緩解,滿足的沉沉睡去。
司敬淵在她的身側半坐著,沉冷的目光如同枷鎖,一寸寸無聲地捆住迷茫無知的虞幼霧。
他挑起蓋在被子的一角,指尖微微顫抖,仔細描繪著那道已經淡了很多的雪豹契約。
在自己標記的時候,她不知道多少次恰到好處地用契約阻止他的行為,那種熟練程度,可不像是初次。
妻主……真的是你回來了嗎?
他眼底翻湧著近乎病態的貪婪,虛虛地掐住虞幼霧的脖頸,低聲呢喃道:“不管你是誰,既然落在了我手裡,就彆想再輕易逃開。”
與此同時,沉睡著的虞幼霧忽然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