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敬淵倒好,直接越過她的意見,說得這麼輕描淡寫,看來這種濫用私權的勾當背地裡沒少做!
她並不想和司敬軒有過多的接觸,把懷裡的衣服還給了他,語氣沒有剛剛那麼乖巧了,還透著點疏離: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的獸夫對我很好,不勞你操心了,麻煩你送我出去吧。”
司敬軒揉搓著衣服的麵料,眼裡的光晦暗不明,視線沒有從虞幼霧身上移開。
在獸人帝國,雌性稀少珍貴,被保護得非常好。
這也導致大部分雌性很是高傲自滿,對待她們的獸夫也是抱著隨時可以拋棄的想法,並不是很上心。
司敬軒今年二十五歲,寧願打抑製劑扛過發情期,也不願意找一個雌性安撫。
刻進骨子裡的性子注定了他不會去做討好雌性的事,沒準兒還會因為不高興失手把雌性殺了。
但他今天難得有了想要養一個小雌性在身邊的念頭,結果對方不僅疏遠他,還這麼維護司敬淵,要知道司敬淵那家夥可是死了妻主的寡夫!
這極大的落差,讓司敬軒的內心很不爽!
見她不願意透露獸夫的姓名,司敬軒猜她大概率已經知道自己和司敬淵的關係了。
但他沒有戳破,掐了掐虞幼霧腰間露出來的軟肉,更加肆無忌憚地調戲起她來:“衣服都破了一個大洞,確定不換?”
“而且你就這麼邋裡邋遢地去見你的獸夫,他會心疼的。”
微痛感伴隨著癢意直衝大腦,虞幼霧條件反射地往旁邊退了幾步,下一秒,她慍怒地看向了司敬軒。
司敬軒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這麼大反應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隻是提醒你一句。”
虞幼霧:“……”
提醒?
哪家雄性對陌生又不認識的雌性提醒用這麼親密的動作啊!?
等她出去後,一定要讓司敬淵好好揍一頓司敬軒!!
虞幼霧的情緒藏得很好,但司敬軒最擅長觀察微表情,見她眼瞼低垂,就猜測她可能在心裡醞釀著什麼壞心思。
看樣子這小雌性也沒他想象中的那麼乖,不過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在騷動,他的占有欲,短短幾分鐘,就已經演變成了征服欲。
一想到這個小雌性和司敬淵有關係,司敬軒就興奮,如果自己把她關在這裡,慢慢馴服讓她變乖,成為自己的私有物,司敬淵看到了會怎麼樣?
他幾乎能想到司敬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
思及此,司敬淵再次對著虞幼霧釋放出葡萄酒信息素,這次比剛剛的還要濃,還帶著交合的信號。
虞幼霧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衝動再次湧了上來,她幾乎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腺體開始發熱。
司敬軒俯下身,鼻息間瞬間混入了好聞的晚香玉信息素。
這小雌性的信息素光是聞一下就讓他受不了,怪不得司敬淵要把她帶在身邊!
他忍住獸化的衝動,眸色更深:“小雌性,你有沒有想過多一個獸夫保護你?”
“又或者……”
“換一個獸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