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敬軒靠得太近了,那強烈的葡萄酒信息素幾乎讓虞幼霧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靠著最後一抹理智往後退,可縱使她極力去克製身體的衝動,依舊雙腿發軟跌坐在了地上。
“小雌性,你看上去好像很需要我的幫助,”司敬軒緩緩蹲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隻要你說想換個獸夫,我就幫你。”
他誌在必得的話讓虞幼霧聽了很不舒服,可身體卻又不爭氣地想要被標記,這種矛盾的思想下,她忽然抓起手邊粗糙的石頭朝著手臂劃了下去。
嘶!
血液順著手臂曲線留下來,疼痛占據了上風,她的狐狸眼視線逐漸清明:“這就是你說的保證我的安全?嗬,我看你就挺危險的!”
她聽到過司敬軒的傳聞,他說過自己不需要雌性,如今卻對自己產生興趣,怕是猜到了自己和司敬淵的關係,勝負欲在作祟。
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用司敬淵刺激他,她得先從這裡出去!
司敬軒見她如此抗拒自己,甚至不惜劃破手臂用痛覺讓自己保持清醒,一時之間,他心裡泛起難以言喻的情緒。
他嫉妒司敬淵那個寡夫,也佩服眼前這個小雌性居然如此勇敢,要知道雌性可都是高高在上的,司敬淵那個莽夫怎麼調教她的?
這一刻起,他對虞幼霧的想法不再是單純的想要占有和征服,作為一個正常的雄性,他突然也想要被堅定的選擇。
兩人默默僵持著,最終是司敬軒從光腦的儲蓄空間裡拿出兩隻抑製劑,分彆給自己和虞幼霧來了一針。
隨後又給她的傷口塗上藥水,沒一會兒傷口就愈合了。
他微微鞠躬以表歉意:
“尊敬的雌性,是我違背了我的承諾,我向你誠懇道歉。”
“不過你的衣服沾了血,在出去之前,真的不去溫泉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去見你的獸夫嗎?”
話音落下,他又拿出一套乾淨的衣服遞給她,兩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提到司敬淵的名字,怕打破彼此之間本就微妙的和諧。
打了一針抑製劑,虞幼霧感覺力氣回來了一些,見司敬軒主動緩解關係,心下猶豫了一瞬,為了能出去她沒有再拒絕,直接把衣服拿了過來。
看這個材質還蠻不錯的,不要白不要,這病號服破破爛爛的穿著也難看,而且就原主這小身板,要是著涼感冒了有她受的!
阿九是被黑化值的警報聲吵醒的,一睜眼就被那紅色刺到了:【我靠宿主,出去後你得趕緊找到司敬淵哄哄他,他現在的黑化值已經到98了!】
聞言,虞幼霧心中欲哭無淚。
她的積分啊!!
而且自己現在和司敬軒待在一塊兒,以他倆的關係,一見麵就是劍拔弩張的氣氛,出去後怕是要被兩麵夾擊!
嗚嗚嗚,不辛苦,命苦……
虞幼霧在心裡默默為自己艱苦的未來祈禱了一番後,轉身去了溫泉。
沒走幾步,她就察覺到司敬軒跟在自己的後麵,警惕回眸:“你又想做什麼?”
見她沒再往前走,收斂情緒的司敬軒耐心地解釋道:“我隻是順路回屋也洗澡換衣服,彆緊張。”
末了,他又不正經起來:“不過你要是害怕,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和你一起洗,就當為帝國保護雌性獻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