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一拳就要落在司敬淵的臉上,他非但沒有躲開,反而將臉湊了過去挨打。
他並不知道虞幼霧為什麼生氣,隻知道虞幼霧生氣要打他,那一定是自己什麼地方惹怒了她,乖乖挨打就好了。
虞幼霧看見他如覺悟就如此之高,最終還是心軟了,這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上。
明明用了十足的力氣,在司敬淵看來,卻是如同小貓撓癢,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倒是讓虞幼霧覺得自己像是在撒嬌。
可司敬淵卻不這麼認為,不解風情地說道:“妻主怕疼的話,我自己來。”
話落,他還小心翼翼地握著她的手吹了吹,生怕剛剛那一下弄疼了她。
虞幼霧:“……”
這司敬淵怕不是有什麼受虐傾向,怎麼老想著傷害自己?
想到這裡,虞幼霧就更氣了,狐狸眼憤怒地盯著他看:“司敬淵,你下次再不顧自身安危打架,我就不理你了!”
她可不想每次都浪費那麼多精力替他收拾爛攤子。
聞言,司敬淵反手將人抱進了懷裡,他的動作很大,浴缸裡的水嘩啦啦的響。
或許是精神海受到創傷的原因,他居然顯現出了一部分的獸形,那細長的毛絨尾巴圈住她的腰肢。
她身上穿著的衣服麵料本來就透,身體瘦弱的曲線清晰可見,那尾巴的溫度更是燙得她感覺腰部的皮膚都要燒起來了。
“可他說你,”司敬淵的嗓音都染上了溫泉水的熱氣,“我見不得彆人詆毀你,一個字都不行。”
司敬淵每一個字似乎都還裹著怒意般讓人心顫。
“……”
這人怎麼油鹽不進的,鐵了心的要因為她和彆人打架唄。
虞幼霧佯裝生氣的推開他,皺了皺眉,聲音被水汽蒸的更加輕軟:“好呀,那你就繼續打架吧,到時候你死了我就去找彆的雄性當獸夫!”
說著,虞幼霧就扯開他的尾巴,作勢要起身邁出浴缸。
但是剛剛那話似乎是觸碰到了司敬淵的逆鱗,在她起身的刹那將人拉了回來,驚呼的尾音埋沒在霸道又急促的吻中。
他抱著人完全沒入溫泉水中,明明因她的話不高興了,卻還是用精神力裹住她,怕她嗆著。
虞幼霧的長發在水中柔軟的飄著,和他毛茸茸的獸耳和尾巴糾纏在一起,越來越緊。
她用來安撫的晚香玉信息素還彌漫在溫泉水中,這讓司敬淵的每一處細胞都被晚香玉占有,更加直觀得感受她的存在,勾引著他釋放雪鬆香信息素。
呼吸……不上來了!
她雖然不會被嗆著,但是會被司敬淵剝奪空氣啊。
在水裡,她掙紮的動作都緩慢了好多,力道也軟綿綿的,就像是一隻幼獸似的等待獵手放她一條生路。
司敬淵也察覺到了虞幼霧不會換氣,終於給了她喘息的機會。
但他的節奏可不會止步於此。
其他事情他可以遷就虞幼霧,以她為中心,唯獨在她要離開自己去找彆的獸夫這一點,除非他死,要不然一定會懲罰她到再也不敢說這話!
“妻主乖,張嘴呼吸,我們再來。”
她好不容易喘口氣,可不想再被他親了,急忙往後退。
可才退到浴缸光滑的內壁,就被水狠狠嗆了一口。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