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山之巔!
這裡熱火朝天!
蛇人、人馬……
所有被西山貴族踩在腳下的“賤民”部落,都被驅趕至此,像螞蟻一樣勞作。
他們在修建一座巨物——
一座刺破雲霄的、龐大到令人窒息的“雲上宮殿”!
石階高聳,奴隸們背負著千斤巨石,在監工的鞭影下艱難攀爬。
而在那未完工的宮殿中央……
竟是一個血腥恐怖的刑場!
一個蛇人女子被五花大綁,像隻絕望的粽子,高高懸吊在場地正中!
更恐怖的是,她的四周……還吊著十幾具早已僵硬的獸人屍體!
風乾的、殘缺的……如同地獄繪卷!
殺一儆百!
這赤裸裸的警告,讓空氣都凝固著血腥和死亡的味道!
所有獸人奴隸都被驅趕到刑場邊緣,被迫圍觀這場對蛇女白萍兒的“審判”。
一個滿臉汙垢的獸人奴隸縮著脖子,聲音發顫:“搞……搞什麼鬼?這又是誰?”
旁邊另一個奴隸眼神驚恐,壓低聲音猜測:“還能為啥?八成……又是想逃跑的!找死啊!”
他想起上次那具被吊了三天的人馬屍體,胃裡一陣翻騰。
“快看,那人不是蛇人部落的白萍兒嗎?”人群中突然有人高聲喊道。
“是她,真的是她!”
周圍的人紛紛附和,臉上露出驚訝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蛇人部落的人們看到白萍兒後,更是驚恐萬分,他們紛紛下跪,哀求道:“放開少主!”
“少主無罪!”
“請君主網開一麵,留少主性命!”
元慶看著眼前的情景,卻並不為所動。
他冷笑一聲,說道:“急什麼?白曬都沒把他放眼裡!”
元慶的聲音在大殿中回蕩,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接著大聲宣布道:“此人勾結外戚,意圖禍亂西山安寧,其罪當誅!”
“怎麼可能!?”
“冤枉啊,少主怎麼敢做這般蠢事!”
蛇人部落的人們一片嘩然,他們無法相信白萍兒會犯下如此重罪。
然而,元慶根本不理會他們的辯解,他繼續說道:“即便如此,我君主聖明,給其改過自新的機會,活罪可免,死罪難逃,賞鞭一百,以此效尤,望諸位牢記君主聖恩,早日為他修善宮殿!”
說完,元慶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人將白萍兒帶下去行刑。
眾奴隸見狀,連忙跪謝道:“謝君主聖恩!”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一陣喧嘩聲。諸霍帶著藍諦等人走了進來,他看著大殿中的情景,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喲,又有熱鬨可看了!”
突然間,眾人的目光被吸引到了刑場上,隻見一個身材魁梧、麵目猙獰的獸人男人正手持著一條粗長的鞭子,狠狠地抽打著一個瘦弱的女子——白萍兒!
每一次鞭子落下,都伴隨著白萍兒痛苦的尖叫聲,她的身體在鞭子的抽打下不停地顫抖著,原本潔白的衣衫也被鮮血染得猩紅。
而站在一旁的諸霍卻哈哈大笑起來,他對元慶說道:“元慶啊,你可彆把人給打死了,最近奴隸可不好抓啊!”
元慶一臉冷漠地回應道:“這女子竟然勾結外人打傷我的屬下,我必須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也好讓這群賤民知道厲害!”
諸霍連忙勸阻道:“哎呀,悠著點嘛,彆把這女子弄死了,她可是白曬的女兒啊!”
元慶不以為然地說:“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諸霍接著說:“大人最近事務繁忙,我們得趕緊在他趕回來之前把這宮殿修建好,到時候肯定少不了咱倆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