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舷彈幕太薄!”
這次的敵人和阿拉奇蟲族不同,那些有著厚重裝甲的可悲生物在他們的麵前不堪一擊天頂星人,已經全滅了我方一整個艦隊的家夥們。
“拉凱拉姆無法再次承受衝擊!”
警報刺痛著船員們早已緊繃著的神經。
“士官長!交給你了!”
“我不需要槍!我從地獄那帶過來了!!!”
“喂,早上好啊……”
因果律武器電話鈴摧毀了我的意識,名為夢的幻影帶著那個戰場遠去了。
“三個失蹤的中學生找到了,但是,是聖堂教會交的人。”
“這不賊喊捉賊嗎,算了。我們今天上午去archer那看看的。”
我歎口氣,看了一眼時間,關掉電話。
“早上好呀,仕郎”
“阿爾托莉雅也早上好…等下”
我注意到阿爾托莉雅坐在床上,衣服沒換成睡衣,手邊還有幾本書,難道是一晚上看書沒睡覺嗎?
“昨天看仕郎睡得很香,為了不打擾你,我就不進入睡眠狀態了。”
她笑著對我說。
“哎呀沒事的,想睡就睡嘛”
在阿爾托莉雅含情脈脈的目光裡,我突然感到安心,想再睡一會,明明睡夠了卻抑製不住地打哈欠。
“仕郎,我昨天有向你道謝嗎?”
“啊ーー啊?我不記得有這回事,又有什麼要謝了?”
“多虧了護心鏡才化解了ancer的攻擊,謝謝你仕郎。”
“有用就好,不,沒用最好。”
又打完一個哈欠後,我下床去做早飯。
不過今天的飯,父母親已經給我們做好了,感謝他們一直以來對不孝子我的支持,雖然說他們還是不怎麼明白聖杯戰爭的重要性。
我也正好騰出功夫來給遠阪愛買點慰問品,你要說吃的、好吃的,那人家肯定不缺,所以我決定給她做點非常具有中國特色的解暑甜點。
“阿爾托莉雅那會有沒有什麼解暑的吃的啊?”
“嗯ー有是有,但是很少,在冰窖裡放著的水果就算是頂級甜品了。唉,那時候什麼都保存不了,蔬果生鮮都是,隻有王爵才能享用冰窖。”
難怪阿爾托莉雅很喜歡各種冰鎮的東西,以前吃不著,這會要一口氣都補回來。
“仕郎,冰雪我知道,銀耳我知道,這冰雪銀耳是什麼呀?”
“把冰糖和銀耳放在一起煮,煮到粘稠以後加入枸杞,再把蛋清打發開,加入糖調味,放進蒸籠裡定型,等這兩樣冷卻以後拚在一起,就是冰雪銀耳了。”
“聽上去很好吃,”
“不用饞,做完了先給你吃一份,”
“好哦!”
一說到吃的,阿爾托莉雅就來勁,正巧我沒買電動打蛋機,就讓她充當一下動力源吧。
————
進了彆墅以後,發現這地方可真是彆有洞天,和尋常彆墅不同,這裡裝潢樸素、家具不多,家電也沒多少,到處都堆滿了各種魔術道具和書籍,本來特彆大的房間反而搞的像擁擠的倉庫一樣。
archer介紹說,遠阪家對於培養繼承人非常上心,十四五歲的遠阪愛正處於學習魔術最好的年紀,每天都必須進行大量的學習和訓練。作為現任家主唯一的女兒,這個才是初中生年紀的小姑娘就麵臨了巨大的壓力,特彆是她的母親,她的母親是非常優秀的魔術師,對於遠阪愛而言,就如同一座山脈一樣,不可逾越,更難以承受其重;偏偏她父母親還因為事務繁忙,一年有將近十個月都在國外,從小沒有受到關愛、又在本來應該快樂成長的年紀遭到壓製的遠阪愛就養成了非常差的性格,脾氣大、嘴巴毒,但實際上內心敏感又脆弱,希望有朋友和正常的家。
archer說這些時搖搖頭,露出苦惱的表情,這些都是他天天和遠阪愛拌嘴知道的。在兩個月的相處時間中,archer成了遠阪愛的精神支柱和唯一的朋友,跟他無話不談無話不說,他也糾正了不少遠阪愛的性格問題,雖然說還是喜歡耍小性子。
“凜那家夥…就這麼把孩子放在這可真是…”
“你和她母親很熟嗎?”
“在…另一個世界很熟,這個世界我是沒什麼能說上話的機會了,要不然你來試試?以衛宮家親傳的身份?”
我忙不迭地叫住他,饒了我吧,魔術師的事情我真的不想摻和。
但是他覺得我就是命中注定該做這些事的那個人,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這麼說。
“她很單純,對信任的人沒有任何戒心,所以才會直接就聽從我讓她當誘餌的建議。我對不起她,讓她受了傷。”
archer一板一眼地說著,阿爾托莉雅想勸他,但是被他回絕了。
“對我而言,這一次的作戰失敗是最為恥辱的,不必再安慰我,我必須做得更好來保護她。”
不一會,遠阪愛醒了,蛇毒果然對於神經有致命性作用,哪怕隻一點也夠讓人不省人事一段時間。
她在臥室裡喚著archer過去,隨後我們也得到了進入臥室的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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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種刻板印象裡的少女式閨房不同,遠阪愛的臥室也和客廳一樣淩亂,各種書籍和筆記摞在地板上,堆起一個又一個小山包;床頭上散落著幾本非常厚的書,看樣子是最近看的;旁邊的書桌上有一打寫滿了各種公式的練習紙,它們被墨水瓶壓著。
“啊,諸位來了,實在萬分抱歉,我以如此之病姿,難以登堂親自迎接,也隻好將就各位,在這陋室亂書中暫且歇上一歇。”
在archer翻譯完這段話後,所有人都以一種難以相信的表情看著遠阪愛,這真是她會說出來的話嗎?看來這位遠阪家繼承人還是學了不少禮儀知識的,並不是完全的叛逆期丫頭。
我把自己做的甜品拿出來,先給她和archer一碗,再給我們仨一人拿了一碗。
他們倆想說些什麼,我說不用客氣,吃就完事了。
“嗬,不錯啊,你的水平也不差嘛。”
archer嘗完以後露出笑容,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正八經的笑。
“嗯,真好吃,請問仕郎先生,這是什麼甜品?”
遠阪愛吃了幾大口後問道。
我簡單介紹了一下名字和做法,好讓archer也記住。
大哥吃完以後擦擦嘴,
“這個技術,你可以考慮去巴格達開家店。”
“……饒了我吧”
俗話說,吃人嘴短,好吃的開胃開心,大家就願意說話了。
我們幾個“叔叔阿姨”先是圍著遠阪愛噓寒問暖了一陣,弄得她怪不好意思;又開始說家事,從興趣愛好到家長裡短。
“以後我們就叫你小愛吧,可以嗎?”
“嗯”
“小愛學醫療不懂,可以問我”
“我能教投影和強化,你這個saber阿姨,啊,不對,是saber姐姐可以教你歐洲劍術。”
阿爾托莉雅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
“喂,士郎,我覺得你的投影技術恐怕趕不上我吧?要教也是我教吧?”
“沒了ub你能召喚出大量武器嗎?全靠結界的就不要說什麼技術含量一類的事了。”
“那你有ub嗎?”
“我沒有ub但是我可以隨便召喚啊?”
“然後你有ub嗎?”
“我……”
一時間,彆墅裡充滿了快樂的空氣。
這就是所謂團結緊張,嚴肅活潑,我們固然麵對著生命危險,但是也不能像夢裡的艦員們時刻繃著神經,那樣並不利於我們的作戰,我們需要利用好一切可利用的時間,尤其是休息。隻有休息好了,我們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規劃。
雖然平常規劃作戰方麵都由我來負責,但這次我決定讓阿爾托莉雅擔此任務,這是她表現自我的好機會,我很期待看到她的成長。
“諸位,今天由我來向大家介紹新的戰略方針。眾所周知,如今我們的組合已經暴露,我們的敵人日益強大,如果我們在這時還隻是停留在被動,停留在簡單的‘一起’各自為戰上,就不可能贏得最後的勝利,更不可能保護好無辜的群眾,rider已經向我們展示了,沒有與之對立的勢力的話,群眾會受到多麼大的戕害。無論出於什麼方麵,我們都必須立刻重新奪回主動權,立刻主導整個戰場,立刻讓對手跟著我們的步伐走。”
咒腕從窗簾的陰影裡顯形,走上前來細聽阿爾托莉雅的講話。
“當然,我們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分散,等著被敵人各自擊破,我們將團結起來,以集體的力量共同迎戰,以集體的力量擊潰敵人。無論是禦主之間還是從者之間,我們都必須從現在開始立刻進行磨合,要做到上下一心,要讓不可能化為可能。”
“在完成以後,我們就將立刻出擊,以全新的、高調的姿態對敵人進行打擊,要打疼、打怕他們,要用一次次的殲滅戰剿滅他們。我們善於集中力量,我們善於戰鬥!即便敵人有強大的寶具和未知的能力,在我們團結的力量下也必然不是問題!團結起來,我們便不可戰勝,團結起來,我們就將終結這場無謂的戰爭!”
阿爾托莉雅聲音溫柔、語氣平和地說完了這番話,然而話語中迸發出來的力量與激情要百倍勝於當初的“亞瑟王”,更不用提號召力等方麵了,我對此感到非常滿意。
大家都鼓起了掌,阿爾托莉雅有些激動,臉紅紅的,向大家致謝。
“assassin,無條件支持,沒有意見”
阿泰爾說完這句話以後,便再次潛伏進了陰影裡。
archer在全部翻譯給小愛聽以後回過頭說,
“archer,沒有意見”
“小愛和哈姆德先生呢?”
“saber姐,現在我們是一個集體了,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哪裡有不同意的道理呢。”
依舊還是由archer來傳譯。
“我不怕戰爭”
哈姆德大哥非常鄭重地說。
我們隨後討論出了全新的作戰方案。原來的救火式被動作戰被推翻,現在我們要集中力量直接攻擊敵人的中樞,而目前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聖堂教會支部。該支部就位於禮拜堂向北五六公裡處,但是我們不清楚那裡的人員配置。它雖然和禮拜堂離得近,但因為聖堂教會為天主教,禮拜堂為新教,二者互不來往,禮拜堂那邊也提供不了什麼可靠的信息。切嗣先生也說過不可過度依賴禮拜堂,德國有個著名的魔術師家族叫愛因茲貝倫,他們作為新教的大金主,得到的“工作回饋”也普遍局限於庇護和支援、善後等,情報就不用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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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個叫做卡蓮的修女,archer通過遠阪家情報網搞到了她的情報,據說她是一個叫言峰綺禮的人的女兒,archer讀到這個名字時表現出了極大的敵意,恐怕在他的世界裡,他和這個人互為敵手吧。他隨後認為卡蓮其人沒有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必要,下次見麵應該直接殺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