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戰爭?”
據saber描述,本來是遠阪在第一天晚上向衛宮介紹聖杯戰爭相關的,不過既然我們出了手,那也就得承擔起這一任務了。
我走到窗邊的碎玻璃前,激發起魔術回路。
“簡單來說就是三個家族為了探尋所謂的‘根源’,用巨大的魔力製造了一個引擎。表麵上看,聖杯是一個無所不能的許願機,還有各種各樣的獎勵,比如有的聖杯會給獲勝者強大的魔力適應力、有的聖杯會給從者身體等等,為了實現願望和獎勵,七個魔術師為此大打出手;但實際上,聖杯隻是一輛車的部件,在所有英靈都被打倒後,以他們的靈魂為車身,讓魔術師自己接觸到魔力的根源,這些是我的師父教我的,而實際上也確實如此。”
碎玻璃如同磁鐵般相互吸引著,瞬間合為一整塊,我把它撿起,貼合在窗戶上。
“你這是ー”
“魔術,對於這個魔術,你應該很熟悉吧?”
和大難臨頭還輕鬆的衛宮不同,遠阪低著頭緊張地思考著,是的,關於聖杯的真相就是這麼讓人無奈,她父親,也就是小愛的祖父,正是聖杯戰爭的犧牲品。
“你、你在說什麼?”
saber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假的,假的,假的!!!你在說謊!聖杯不可能是這樣的東西!!”
她激動起來,而下一秒,倫戈米尼亞德就抵在了她背上。
雖然手上沒有行動,但阿爾托莉雅冰冷的視線恐怕已經把saber刺穿了。
“喂!彆動手!都彆動手!”
衛宮連忙跑到那裡,移開倫戈米尼亞德的槍頭,擋在saber背後。
“再怎麼說都到這裡來了,就和氣一點,好嗎?這位和saber很像的小姐,你不也是個女孩子嗎?就不能不這樣打打殺殺嗎?”
阿爾托莉雅怔住了一下,然後被臭小子的話氣笑了,轉頭繼續回角落待著。
“你、你”
saber顫抖著
“你再這樣妖言惑眾,我就”
阿爾托莉雅終於忍不住
“蠢貨!閉上你的嘴!”
“我ー”
“喂”
“好了,都安靜些!”
遠阪發火了,但是她很快就又平靜下來。
“先生,你知道的事情恐怕比我要多,請你繼續介紹聖杯戰爭。”
“七個人,七個從者,沒有規則、無視人命的血腥角鬥,聖杯的原理就決定了這場戰爭最後的贏家隻能有一個,所以要麼殺、要麼被殺,就是這樣的事。”
同時我著重強調。
“不要妄想和談一類的事情,你們兩個這種不合格的魔術師對於魔術師的世界知之甚少,魔術師裡有道德的是稀缺物種,如果這種不要命的競賽裡能夠湊齊一半,那隻能說大家都走大運了,你們不能把生命寄托在這種虛無縹緲的運氣上。”
其實我說這話覺得自己有點心虛。
“那麼、這位先生,請你介紹一下‘從者’吧,嗯ー”
激動起來的saber牽動了剛才的傷口,衛宮扶著她到一邊休息。
“和魔術不同,憐香惜玉倒是很在行嘛。”
“啊、哪有的事,我隻是,saber受傷了,當然我就要幫忙啊”
阿瓦隆裡傳來archer無奈的笑聲。
“彆罵了,彆罵了,青春期的毛頭小子,彆太在意。”
我隨後解釋了一下英靈、從者等等的問題,衛宮和遠阪都認真地聽著。
“原來如此,終究是要有一個有型的存在彙聚起魔力和精神力,被拷貝後降於魔力呼喚著的現世。”
“那麼他們也是人了,對吧?”
“沒錯,在實體化的這段時間裡已經算是半個人了,不過還不是全部。”
“你們二位是……”
“唉呀,人家說你是菜鳥你還真是菜鳥啊,探查一下這兩位的魔力波動不就好了,再不濟也感覺一下,這都是貨真價實的人。”
遠阪對著衛宮說教著。
“對了,你既然召喚出了saber,那你也就是貨真價實的魔術師了,衛宮同學,那你會的魔術是什麼樣的?”
“這個嘛,和這位先生用的差不多吧,就是類似的魔術,修理修理東西能用得到的那種,像是強化一類的吧”
她搖搖頭
“還真是菜鳥”
衛宮很想反駁一下,不過也無話可說了。
“等一下!”
saber站起身,指著阿爾托莉雅。
“她是誰?請你解釋清楚。”
“抱歉,我無可奉告,我們會提供我們知道的絕大多數情報,但是我們自己相關的東西都不能告訴你們,這是我們身為……所必須要遵從的。”
“你在含糊其辭,不要偽裝自己,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你不需要知道。”
“回答我!”
“他說了,你不需要知道!”
阿爾托莉雅死死盯著saber,她發怒了,龍已經在吐出龍息,霎時間,整個客廳仿佛處在了紅龍的洞穴般殺氣四溢,壓的人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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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和遠阪顫抖著,但衛宮很快憋出喊聲。
“都彆這樣!不要拆掉我的家!”
劍拔弩張之中,談話也無法進行了,遠阪無奈地笑笑,她向我和阿爾托莉雅行了一個禮,看來是把我當作了魔術協會的人吧。
我們自然也不能在禮貌這方麵落下,回了個禮。
我這時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遠阪一直遵從魔術師的準則在偽裝自己,試著在生活中少流露魔術師的蛛絲馬跡。但是魔術師的自己就是真實的自己,進而也把自己的感覺也隱去了。乍一看可能是個優等生大小姐,但是實際上的內在恐怕就…好在可以肯定的是本質上並不壞。
我很慶幸,小愛完全沒有變成這樣。小愛也耍小脾氣、也發火過不假,但那些並不是她的本意,不是她性格的一部分,隻是把內心憋著的負麵情緒排出體外。
我無法想象小愛這樣的乖孩子打著哈哈把兩個陌生人推去換衣服,又一秒一個表情地和我們聊著有的沒的的話,難怪說她是紅色惡魔,變臉比翻書還快,她掩飾得太久,自己都要忘記自己怎樣了。
衛宮把血汙的衣服換下,又給saber找了件雨披披著,她不願意脫下鎧甲。
阿爾托莉雅還是想譏諷她,不過看在阿瓦隆的麵子上,忍了。
“仕郎,我想家,我想孩子們了。”
“我也一樣,阿爾托莉雅。”
剛訂婚的愉快勁被敗壞得全無蹤影,隻有手上的戒指還提醒著我們這些。
隨後一行五個人出門了,遠阪說必須把衛宮帶去教會登記,而教會的主持者就是言峰綺禮。
“有機會的話就把他殺了。”
三個人停住腳步。
“你說什麼?那個人很討厭不假,但他也是我的師兄啊?”
“不可以隨便殺人。”
“隨他們去,彆透露太多消息。”
archer連忙提醒我,也是,點到為止,就這樣了。
ー
如今我們都有了說日語的能力,不過阿爾托莉雅很不習慣。這一會,我們正觀察周圍的住宅區和路口,同時思考接下來的對策。
我計劃在三天之內拿下caster、rider和assassain,但是問題在於我們沒有任何情報,一切回到了我們的聖杯戰爭開始的情況,我們雖然不擅長情報搜集,但我們那裡有大哥有小愛,可這裡…這兩個人明顯非常低效,遠阪連要乾什麼都不算是特彆清楚,指望他們不太現實。
依賴於archer和saber也不太可行,saber說自己的記憶隻局限於她自己的部分,而更多的情況、比如這些從者背後都是誰,她就完全不清楚了,但是她能提供給我們遇到那些從者的具體地點。
archer的情況更加糟糕,在長久的折磨中,他已經喪失了連貫的記憶,隻記得一個個記憶碎片和saber。剛才他還跟我說,他完全不記得自己在召喚saber前具體做了什麼,隻記得被ancer殺死了一次,在哪和怎麼回事都忘了,然後被一個人救了回家,又“莫名其妙”地召喚出了saber。
最諷刺的是,伊莉雅ー這個世界的ー是berserker的禦主和言峰綺禮是ancer的禦主這兩件事他們知道,可berserker與ancer完全不在計劃範圍內,知道了也沒用。
“…遇到色狼和危險我會保護你們的。”
衛宮轉過頭來,對遠阪和saber說,結果得到了遠阪的譏笑。
出於對archer的尊重,我不打算在他聽得到我說話的情況下就他年輕時的這些行為作過多的評價。
“那、那個,既然你們要暫時住在這裡,就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吧,不會這也是秘密吧?”
“你叫我無銘就好,這位和你的從者很像的女士是我的妻子。”
“我的名字是莉莉也就是百合花),嗯,就這樣稱呼我吧。”
我們露出禮貌的微笑來,這緩解了有些緊張的氣氛。
不過saber並不吃這一套,在剛才被阿爾托莉雅兩次威脅過後,明顯的,她已經把“莉莉”當作自己的敵人了。
遠阪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