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聲對阿爾托莉雅說。
“這東西我們那有嗎?”
“被放床底下了,我們當時又不需要這個。”
啊,哈哈……
“士郎的魔術學習就由我來負責吧,但是我不能保證教會他全部東西,平常也因為任務的緣故不可能天天跟著他,還是要麻煩遠阪了。”
“嗯,我了解。還有啊,saber的服裝我去找一套給她穿,並且”
她不懷好意地笑起來。
“saber,你以後就和士郎住一間屋子。”
“好的”
“喂你們在自作主張個什麼勁啊!我沒同意好吧!你們不都是女孩子嗎?女孩子要矜持,懂吧!”
遠阪顯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來。
“從者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人類喔?無銘先生也跟你說過了,他們隻能算是半個,而且也不會太在意住在哪裡和誰住一類的問題,你反應這麼大反而很異常吧。”
“總之不準住!就是不準住!哪有女孩子這麼隨隨便便的!”
見到二者的態度後,衛宮轉過來尋求支援。
“無銘先生也是這樣想的吧!”
“我也覺得無所謂。”
我覺得我也和阿爾托莉雅一樣,對於不是自己的事變得有些不上心了。
“不要啊ー”
在事態進一步擴大前,我們趕緊出了客廳,準備今天的偵查活動,但是
“二位,等一下”
我歎了口氣,到底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呢,我們午夜的時候恐怕已經透露得夠多了…我也不想再說更多,簡單地幫幫衛宮和saber就算是恩至義儘了。
saber跟上來,但是保持著距離。
客廳裡的二人停止了爭吵。
“saber,這是怎麼了?”
“我隻是,有問題想問這二位,請你們放心。”
我們隨後到了個僻靜角落。
“你想問什麼?”
“這位…莉莉,是,”
“我不是說了嗎,反正不是你。這個問題和你的真名一樣,我不想提起第二遍。”
阿爾托莉雅的語氣簡直冰冷到了極點,就好像比saber還要滅卻人性一樣。
“…嗯,我知道了。還有無銘先生,應該和這棟房子的真正主人有深層次的關係吧?”
“他無法透露。”
麵對比自己還要強硬的態度,saber有那麼一瞬間表現得非常失望,但她迅速調整狀態,麵不改色地繼續向阿爾托莉雅提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你得到了聖杯,對麼?”
“彆想那麼多。”
這一下,saber是再也掩飾不住失望,歎著氣,轉頭走了。
“我送你一句話,人可以發揮武器的作用,但人終究不是武器,而當人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人才能真正成為武器。好了,去和你的禦主商量事情吧,我們走了,晚上見。”
saber呆在原地。
ー
我們簡單地打點行裝出了門,既然都會了日語,那出門也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不過我也得實話實說,我有點路癡,特彆是在大部分地方還人生地不熟的冬木市這裡,認路這方麵隻好拜托阿爾托莉雅了。
聽到我這麼說後,親愛的姑娘特彆高興,摟著我的胳膊開心地說,
“多依靠我也沒關係的,仕郎就放心吧。”
真是要感謝你呢。
在遠離了“那家夥”以後,阿爾托莉雅一直緊皺著的秀眉也舒展開來,笑容再次出現在我們的臉上。看來無論在什麼地方,什麼情況下,隻要兩個人在一起,我們的生活就總是充滿陽光的。
白天的冬木市景色與夜晚的靜謐截然相反,顯得非常有活力。冬季的白日映照在樓房間,天上飄來幾朵雲彩,除此以外蔚藍無一物。
這裡的冬季氣候比家鄉那裡溫和許多,現在的溫度大概在零上五六度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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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郎,家那邊的冬天會不會很冷呀?”
“比這裡冷得多,平均再低個十多度吧,等回去我再給阿爾托莉雅買風衣禦寒的。”
“嗯”
街上行人不多不少剛剛好,既有人氣又顯得不那麼嘈雜。這會大概是剛剛六點四十多,人們有開車上班的,有去學校的,還有許多背著體育器械的中學生,他們結伴而行,說說笑笑。
不過阿爾托莉雅很快注意到了異樣。
“仕郎,除了孩子們,不少人的臉上好像沒有笑容。”
是的,2004年的日本剛剛從泡沫崩塌裡恢複幾年,人們的生活壓力依舊不小,而且不止於此,這裡馬上就要麵對2008年的金融危機和多次次貸危機了,最後在疫情中逐步崩塌。
這麼一看,這會反而是最難得的好時候,我們今天得“忙裡偷閒”好好逛逛,2023年的冬木市恐怕就不會是這樣了。
我們順著午夜的路走到了衛宮邸附近的十字路口,隨後拜托archer和saber當我們的語音向導。
原來深山町這裡是冬木市的富人區,除卻以前就有房子繼承下來的,現在能在這住的基本都是身家少說有個幾百萬日元的,因此強調居住環境的清淨、悠閒,至於其他的通勤等等一類,人家可就不管那麼多了。
最底層的社畜們則主要住在所謂“複合公寓”裡,由於地租問題,這些公寓都在更偏遠的郊區或是新都周邊擁擠的角落。
“不過冬木市終究隻是一座人口十多萬的小城,深山町不可能都是我家附近那種世家大族和富人,除卻這一小塊核心區外,彆的大多數地方還是那種緊靠著的的、像筆刷刷出來的一戶建,我覺得沒什麼看頭。你們可以去新都逛逛玩玩,那地方還算是不錯、也就是不錯而已了,實際也沒什麼玩的,大部分人隻是進商場逛逛逛。”
archer歎了口氣。
“突然有些懷念以前打工的時候啊,不過現在……留下的隻有感覺,我隻記得我每天都過得很累,具體怎樣也忘了…”
“士郎…我來這裡以後經常睡覺,士郎也就因為安全問題不敢怎麼出門,我還不太清楚士郎每天的工作一類的。”
十字路口的左側是向山上的通路,那裡是洋館聚集地,小愛家就在那裡;右側則是日式宅院聚集地,前後則分彆通向名為新都的市區和郊區,昨天,berserker就是出現在郊區的那條路上。
archer告訴我們,新都是市中心被毀後仿照千葉的“幕張新都心”重新修建的,它實際上還有個在關東地區的“老大哥”,以前最早的市中心不是這樣。
“愛因茲貝倫家族在這裡的郊外有座城堡,士郎在那裡遭遇過危險,不過,這裡你們就不要給那個士郎透露這些了。rider戰發生在市中心、caster和assassain都在柳洞寺,這是我所知道的。”
“這幾場戰鬥都差點要了我們的命,所以我還殘留有相當的記憶和信息,你們也小心點,不要拿自己聖杯戰爭的經驗去套他們。”
我們沿著去新都的路走,很快走到了大橋邊,這次可以更清晰地看到大橋的全貌,阿爾托莉雅也就多想起來了一點。
“我好像…站在下麵的海麵上,對抗什麼…有條船還被……啊,等我們去自己那裡的冬木市,應該就可以記起來了吧。”
這畢竟不是同一個世界,沒辦法的事。
白天的大橋雖說比夜晚少了那種模糊的魅力,但也依舊令人神往,海濱的陽光籠罩著它,風從鋼架的空隙中鑽出,吹過來向我們問好。一邊是深山町,另一邊是繁華的新都,還有發生於此的聖杯戰爭給予這一切夢幻的氣氛。
我不得不承認,冬木市的基建和街道環境比我們的城市好很多,路上沒有太多坑坑窪窪的地方,也沒有隨手丟掉的垃圾和看著很可憐的臟兮兮的垃圾桶,以後若是我有能力,一定要讓故鄉也變得這樣更加宜居啊。
就在這時,我發現路邊非常違和地有張糖紙。
“仕郎,彆撿了,臟”
阿爾托莉雅歎著氣。
“仕郎不是之前在學校裡撿垃圾結果被傳染了流感嗎,怎麼還這樣啊。”
“撿習慣了”
“聽話聽話,以後不準撿了,我們自己不亂扔就好。”
archer和saber也勸我彆這麼做。
我這個習慣來源於初中,當時我看不慣亂丟垃圾的行為,在學校裡和放學路上都會撿垃圾扔掉;到了大學裡更甚,時不時沿著一條整路走,看見有垃圾就撿了扔掉,三年下來,這樣的次數也有個幾十次了。
結果甲流流行的時候栽在了這上麵,由於防護措施不到位,結果我迅速被感染了流感,發燒燒了四天,夜裡差點沒自燃起來,自那以後就很少撿了。
現在再回頭看這些,再想想往事,我確實和那小子是一樣的怪人…算了,不管了,怪就怪吧,怪點也好。our請大家收藏:()fate:sinoaour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