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路上再次進行了對話過程推導和針對櫻的教育,我特地提醒美杜莎,她對於櫻而言是極度重要的朋友,因此這實際上也可以成為一種逼迫櫻前進的“籌碼”。
這種比較“功利性”的說法自然讓美杜莎有些不適應。
“不必覺得反感,就和善意的謊言一樣,必要的時候絕對不能因為一些‘麵子’問題就放棄行之有效的手段。”
“我了解。”
如果我們能達到過程和結果都“偉光正”自然是最好,但現實不會給我們這麼多達成完美解決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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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rider,美杜莎,慎二控製的從者,如今她的控製權暫時在我手裡,也就是說,可以和我們並肩作戰了。”
“初次見麵,大家好。”
回到衛宮邸後,切嗣留下來的報警係統突然作響,把家裡的三個人都嚇到了過道,我也就正好給他們介紹下新成員了。
“你好,很高興見到你加入我們。”
出乎意料,第一個反應過來和向rider打招呼的反而是saber,她估計是覺得隊伍裡職業戰士太少了,急需美杜莎這樣的成型戰力吧。
“哦、哦哦,rider小姐你好。”
衛宮和遠阪也相繼反應過來。
這讓我和阿爾托莉雅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我們在路上還擔心美杜莎能不能被他們接納呢,看來美杜莎在人性充盈的時候也是個親和力很高的女性,並沒有讓大家覺得很具有威脅性。
她自己也沒想到會這麼順利,笑著點點頭。
隨後一行人就開始了情報交換環節,rider供出了我們準備的最終版假情報美杜莎被禦主召喚出來後,由於不符合要求而被拋棄了,她的令咒也被做成偽臣之書賣出手,正好流轉給了想參加聖杯戰爭的間桐家,於是她成為了慎二的從者;現在她又恢複成了獨立從者,但是自身的魔力已經嚴重消耗,急需有人和她進行重新契約,並且也因為此,契約後兩三天內都不支持和禦主遠足,也就是說隻能待在衛宮邸這個安全屋裡。
遠阪沉思著
“這樣啊…但是我們兩個恐怕都難以維持兩個從者的消耗,我的魔力足夠但是還要投入到寶石魔術裡,士郎則是完全不行,對了,二位意下如何?”
“我倆不能在這裡多待,上麵還有新的委托,必須重新挑一個合適的人選。”
美杜莎微微顫抖著,她有些激動,嘴唇做出了禦主名字的口型,有些抑製不住地想提起她。
好在美杜莎還是勉強壓下了自己的情緒。
我在路上和她詳細說明了自己已知的所有衛宮家相關,櫻每天都會來,這可確實是對她再有利不過了。
“我建議你們選擇一位常來這裡的人。”
衛宮想了一會,突然笑了下。
“除了藤姐就是櫻了啊,藤姐肯定不行,她鐵定會惹麻煩,比如說把rider帶去學校教訓我們,不然我們還是和櫻說說這件事吧。”
saber對此有著疑問。
“可是,士郎,櫻不是普通人麼?”
“啊ー這樣的話”
但是遠阪搖搖頭。
“現在是非常時期,櫻恐怕必須要承擔一下這份責任了,哪怕是普通人也可以供給魔力,能夠吸納rider小姐是天大的好機會,我們的勝算多一分是一分。”
不過我覺得遠阪話裡有話,等下,聽這話她知道間桐櫻有魔術才能?間桐櫻…啊、啊啊!莫非她就是遠阪櫻?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說我怎麼一直沒見過這個世界的遠阪櫻,按理來說…不,恐怕這種事情才是發生在魔術師家族的常態吧。
我立刻通過阿瓦隆向阿爾托莉雅提了這件事,我們倆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也讓我對遠阪時臣的印象更差了。
“哼,家門不幸啊…”
小愛可真是有個“好”祖父。
“但是普通人作為禦主,rider,你的魔力…”
“由普通人供給也沒關係,現在這書裡還存有一發令咒的魔力,普通戰鬥是完全夠用的。”
衛宮點點頭。
“那就行,那就行,既然如此,我家就歡迎rider入駐,接下來就多多拜托了。”
其實我是真的沒料想到和間桐慎二交手後會引出這些,現在來看,事情好像完全朝著意料之外的方向延伸了,不過隻要能救下更多的人,那就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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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歡迎才剛結束,saber就強行拽著大夥去道場裡練武,她說現在正是通過新血液來刺激“身體素質活不過一次戰役的”兩個禦主們加緊修習的好時機;她還特意瞅了瞅我,叫我現在就教給衛宮那套刀法,她好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阿爾托莉雅對這種明顯具有賭氣性質的行為感到不滿,我勸了勸
“算了算了,彆跟她一般見識,姑娘家氣著了對身體可不好。”
而且也就正好教給衛宮我的武術吧,希望他能夠理解到其中的精髓,把它化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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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淋了點雨到了道場,隨後saber有模有樣地宣布了訓練計劃,saber將負責衛宮的教學,rider負責遠阪的教學,衛宮主要學習兵器格鬥,而遠阪主要學習閃轉騰挪。
rider並不認為這是麻煩,她在路上向我倆說,她認為這樣可以讓她和其他兩個禦主多接觸,迅速搞好關係,進而也就能更方便地行動。我想了想,確實也是這樣,好處大於壞處,也就隨著saber折騰吧。
我拿起兩把木劍,遞給他一把。
“開始吧”
“請無銘先生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