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濃烈的怨氣和業力,到底是誰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濃濃的不安瞬間籠罩了算命人,他咬了咬牙,肉疼地從一個紫色袋子中掏出了一張符籙。將它貼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咬破手指,將血液滴在了上方。
“隱!”
話音一落,整個人都消失不見,氣息也完全消失了,現在即使有人穿過那裡,也不會碰到任何人。
這張隱匿符,可是算命人曾經得到的殘缺傳承中找到的符籙。
由於傳承中沒有相應的畫符方法,他隻剩下這些種類繁多但是數量稀少的符籙。
其中隱匿符隻有三張,這麼多年來,他省吃儉用地才留下那麼兩張符籙,今天這一張用了,就隻有最後一張絕版符籙了。
先不說現在算命人內心有多麼滴血。眼前猩紅的血霧還在空氣中遊離。
突然,一股極其邪惡血腥的身影從血霧中走出。嘶啞難聽的聲音在黑暗森林中響起:
“到底是哪個老鼠鑽了進來,還破壞了我的禁製法陣!要是被那該死的殺鬼局分部發現了就該死了!”
來者異常憤怒,他剛剛在禁製破開的那一瞬間在四周布下了血鬼法陣。
如果有人闖進來,現在四周陣法封鎖,他就不可能逃出去。
隱匿在樹後的算命人偷偷打量了一下對方——披著黑色鬥篷,隱隱見到的顴骨上的皮膚像是乾枯的老樹皮,伸出來的手,如同乾屍一般,上麵的指甲異常的尖銳鋒利。
‘這是什麼人?啊不,什麼東西?哪怕披著鬥篷,看著都人不人,鬼不鬼的,還冒那麼多黑霧……’
算命人心裡不斷地吐槽,表麵上卻把自己的呼吸調整到最低了——哪怕他知道自家的符籙還是很給力的,但是他還是異常緊張,心臟止不住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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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有嗎?”
在周圍搜尋了半天,甚至掐了法決召喚了幾隻小鬼四處晃蕩,都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邪術師梅梁鑫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可是他知道一定有什麼動了他的法陣——但是方圓千米的詭異甚至野獸都不是被他抓來煉鬼修煉了嗎?怎麼可能有其他生物?
足足找尋了十幾分鐘,各種手段都用上了,連隻蒼蠅都沒有看見,最後隻發現了那根斷裂的槐樹枝,才知道是這裡出了問題,但是這附近確實真的沒有人。
“倒黴透頂,難道是這根槐樹枝的質量問題?至於發現這裡,除非把外部的詭異全部消滅,不然怎麼會有人找到這裡?可能是我多心了吧!”
如砂紙般摩擦的難聽聲音一邊說著,一邊轉身離去。
在更換了另外一根結實的槐樹枝,並將其偽裝好後,梅梁鑫重新結起了禁製陣法,這一片地區再度消失不見。
而我們的算命人呢?早在這邪術師尋找他時偷偷溜進對方的老巢了。
忍受著空氣中濃鬱的屍臭和血腥味,算命人一路追尋到了一座洞穴之中。
隱匿符的效果還剩下一個小時,在這比較寬裕的時間裡算命人他要看看那個不人不鬼的家夥到底在乾什麼——業力如此深重,怕是在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按理說,愛惜小命的算命人一般能苟就苟,這種管閒事的事一般他都不會做——但是這個穿黑袍的家夥業力過於嚴重,而且他還感覺到了一股與他的傳承完全相反的氣息。
一股讓人生厭的氣息讓算命人感到了一種憤怒之情。
他的直覺告訴他,如果不去揭秘,可能會發生什麼譴責他良心的事。
算命人鑽進了洞穴,洞穴很深,整體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室的結構。
下方有個大洞,異常寬廣,如同一座巨大的地下廣場。
突然,算命人發現他想要嘔吐,同時整個人腎上激素直接飆升——看著眼前的場景,他極端的憤怒和痛苦。
“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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