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
大道之聲報出了賭盤裡的最終結果，望著那兩枚熟悉又陌生的骰子，酉雞瞪大了眼睛。
自己明明收獲了這麼多氣運，大道也沒有限製個人氣運發揮作用，畢竟這玩意的存在也不算是作弊。
任何生物都有氣運，尤其是在這種純粹的比運氣遊戲上，這種東西會顯得更加珍貴。
祂尋思施林已經幫助祂獲得了不少人類和覺醒者的氣運，再加上祂本身的氣運，在這大道構造的賭局中沒有被本初界上什麼debuff，應當能夠贏過對方啊？
果然，這小子是真的邪門啊！
“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可是累積到上萬人的氣運啊，即便凡人是不多的，那些覺醒者本身也有不少，再加上我作為虛無獸神的強者氣運，不應該會在這種比運氣的遊戲裡輸掉的啊！我可是賭聖啊！”
酉雞感覺難以置信，忍不住詢問夜羽。
“·······”
夜羽沉默不語，或許在坤丹祂們歸位前，玩這把賭局，自己確實會輸，現在他已經承載世界四分之一的本源，上麵本身附帶的世界氣運可是極其濃厚的。
段明奕固然是氣運之子，但是他也僅僅是本初界的兒子，反而夜羽現在是本初界四分之一的管理者，段明奕都應該稱呼他為義父。
當然，這四分之一所把握的東西，終究不能和世界相比，可其中蘊含的氣運，可以和世界上四分之一的生命掛鉤。
本來夜羽作為死神，還是剩下的獨苗苗，在生死界本身的饋贈下，氣運本身就很濃厚，區區一萬人加上酉雞自身的氣運，根本比不過。
他才是，真正的氣運眷顧者啊！錯，是被作者眷顧的親兒子）
“不論怎麼說，你贏了。按照規矩，你向我提出三個問題吧！什麼問題都可以哦！”
酉雞猩紅的眸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雖然心有不甘，但是良好的賭品最終讓祂閉上了嘴。
或許時機不到，命運並沒有在祂身邊。
既然運氣比不過對方，那便換一個項目就是了。
反正，左右不過是三個問題而已。
夜羽聽完，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陣，便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那行，我的第一個問題，是有關你所附身之人的。
為何他隻有一半靈魂？你怎麼收下他的？你的真身又在何方？”
三個問題，即便說沒有限製，可是夜羽清晰地明白，有些問題需要循序漸進。
雖然他很想問問那些虛無獸神的詳細信息，但是他的直覺卻在告訴他，去詢問關於施林的事情。
他也很好奇，一個人的靈魂是怎麼被分成兩半，還能夠活蹦亂跳的，明明三魂七魄都隻有一半。
原先他還以為是酉雞的手段，後來他才發現，施林的靈魂雖然隻有一半，但是詭異地很完整，根本沒有人為操作的痕跡，更像是渾然天成。
可死神之眼給他的反饋，又注明了他殘缺的事實。
夜羽在傳承記憶裡找了很多次，就沒有發現有相關案例。
這人很特殊，而且酉雞看來很寶貝他，肯定很重要。
自己的直覺很準的，他心中想要殺死酉雞，就必須了解眼前特殊的載體。
“······我還挺意外的，還以為你要詢問怎麼殺死我的方法呢？”
酉雞夾著公雞嗓，有些調侃地說。
“你真身都沒有出來，我就是知道方法也沒有用。再說，我更想知道的東西，或許才最重要的。”夜羽冷冷地回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