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酉雞太不一樣，夜羽忍不住升起了一點惡趣味。
恢複了一點感情的夜羽，露出了一些他的本性。
“這····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可沒有傷害任何人。”
不過是收服一個幫派作為自己的情報組織，那家足浴店就是幫派名義下的一個產業。
再加上這家會所就在足浴店隔壁，他也就常駐守在那裡了。
不過，說實話，足浴店裡作為按摩人員的小姐們也是真的漂亮，哪怕是酉雞這個並非人類的老賭鬼，都覺得人類真會玩。
人類那些女人可比那些奇形怪狀的虛無生物好看多了，十二虛無獸神誕生前也是一個世界的生靈，審美上其實和大多數生物是一樣的。
不過可能是因為長期沿用虛無能量侵染的畸形外貌，虛無獸神們或多或少審美觀念也被影響。
但是酉雞這個奇葩，或許因為本身性格和能力的原因，隻對於賭博這事感興趣，至於其他的，對祂影響不深。
審美也沒有被扭曲到哪裡去。
夜羽聽完，心裡有些狐疑，但是在表麵上還是信了祂的話。
不過，他當時在會所外麵，隻察覺到會所裡包含的虛無氣息，而隔壁的足浴店，反倒是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藏得挺深的嘛·····
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他也明白，三個問題暫時被解決了。但是他腦袋裡的問題也在這一刻變得更多了。
“好了，三個問題回答完畢，小死神，下一場賭局可就沒有這麼輕鬆咯~”
酉雞笑著說著，正想開始下一局賭局，突然，祂所附身的身體竟然不受祂控製了。
“你·····施林你竟敢·····你·····說我的事情·····沒有·····不講信用······”
此時的酉雞，不，應該說施林，正在和對方爭奪身體的擁有權，按理來說，既然酉雞的意識降臨，憑依在了施林身上，祂本身強大的規則級意識應當將身體的原主任壓製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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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執念，施林這惡之半魂，意誌力竟然強大到開始和對方爭奪意識權上。
此時的他，像極了精神分裂的患者，夜羽坐在椅子上，被迫看了一場人格分裂一般如同神經病在現場導演的大戲。
他看了很久，才從施林這斷斷續續的嘴裡以及死神之眼觀測到的靈魂之語中整理出一些線索。
大概是這樣：
施林不滿：“我將身體借給你，你和彆人相賭，我忍了，可是你竟敢不經過我同意就將我給你說的事情透露給了這家夥，你說好了保密呢？你不講信用！”
酉雞無奈：“這可是大道賭場，既然輸了，就要按照規矩來，連我也不能違背，你不想救你老婆了嗎？”
施林不屑：“救我老婆？我覺得我不需要你去救了，既然這個大道賭場能夠通過賭博逼迫你違背契約都要實現這一次賭注，那換句話說，如果我在接下來的賭局裡獲得勝利，同樣也可以實現任何東西不是嗎？
你口口聲聲說要幫我實現願望，我也壓製本性老老實實地按照約定完成你給的任務，可是結果呢？說好的要幫我實現願望，剛才你回答問題的時候，我就看出你對於實現我願望這件事情，語氣之間極其敷衍，我嚴重懷疑你隻是在給我畫大餅，根本沒有實現我這個願望的能力！
還不如，由我自己來實現！”
酉雞怒了：“哼，真狂妄，一個本源級的人類螻蟻，仗著自己有了一點特殊性，就這麼狂妄了嗎？我的意識即使沒辦法磨滅掉你這特殊的魂魄，但是給你一點教訓我還是做得到的。”
施林：“哧，你有本事來啊！”
說完，施林這個精神分裂的狀態變得更嚴重了，眼睛也從猩紅變為黑白，又變回去，在狂躁與冷靜之間不斷輪轉。
直到最後，分出勝負，睜開眼睛的，出乎夜羽的意料，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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