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魚!”反應過來後,江福德猙獰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你這個賤人,居然敢算計老子!”
“信不信老子將你碎屍萬段!”
說著,他就要往上衝。
“嘶!”可江福德剛一動,雙腿間的痛意就傳來了,他猛地一夾腿,姿勢詭異地又停在了原地。
彆提有多滑稽了。
時魚起了身。
她背著手,往前走了兩步,慵懶地掃了一眼他雙腿之間的部位,示意了一句,“不看看嗎?”
意識到什麼的江福德趕忙扯開褲腰帶往裡麵一瞧。
“啊!!!”
江福德尖叫出聲,這一刻,驚得冷汗都出來了。
他滿臉驚恐,唇齒打顫,慌亂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這……這……電鰻……有電鰻……”
沒錯!
褲襠裡有一條銀色的大電鰻,正死死地咬著他那玩意兒。
時魚微微歪頭,譏諷地欣賞著這一幕。
直到江福德驚慌失措,手伸了進去,想要硬生生將電鰻給拽出來的時候,她這才出言提醒了他。
“你要真這麼硬拽的話,下半輩子恐怕就要變成太監了。”
江福德動作一頓。
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滿是驚慌無措。
時魚深深地打量了他一眼,“江福德,我可以將電鰻鬆開你。”
“你滾!”江福德自然不信,反而因為時魚的戲弄而變得狂躁不堪。
見狀,時魚不惱也不怒,她抬起手,啪地打了一個指響,“鬆!”
伴隨著話音落定,江福德隻覺得身下一鬆,那死死禁錮著他的東西好像沒了。
微微一愣,江福德趕忙低頭瞧去。
登時,他心頭狂喜不已。
那電鰻果然鬆口了。
隻是……
江福德劫後餘生的喜悅並沒有維持多久,他就又聽見了時魚那好似從地獄傳來的聲音,“咬!”
一朝回到了解放前。
“嗯!”
江福德痛苦地發出了一聲悶哼,他扭曲的老臉上滿是茫然。
接著,時魚又“好心”為他演示了幾次。
電鰻鬆開咬上,咬上之後再鬆開。
如此反複。
江福海在天堂與地獄的模式來回無縫切換,冷汗琳琳,不一會兒的功夫人被折磨得夠嗆。
這會兒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姑奶奶,我的姑奶奶啊!”撲通一聲,江福海服了膝蓋一軟,直接衝著時魚跪了下來,“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我是個屁,將我放了吧。”
“求你了。”
時魚居高臨下冷凝著他,“江福德,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我知道!我知道!”
江福德從地上爬了起來,衝到寫字台跟前顫顫巍巍地寫下了兩張上工單。
工種是曬魚。
可以說,這是黑山島上最輕鬆的活兒了。
一兩個小時過去翻一下,剩下的時候,隻要坐在旁邊盯著就可以了。
這一次,江福德恭恭敬敬,親手將上工單交到了時魚的手裡。
時魚看了看,將工單收好。
然後,她看向江福德,冷笑了一聲,“這還不夠,江福德,我讓你給我娘寫一封道歉信。”
“道歉信?”
“沒錯!”時魚點頭,“將那天早上的事寫清楚,你是怎麼覬覦我娘,想要欺負我娘的,然後,再鄭重地向我娘道歉。”
“這……”
江福德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