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前刺的窄劍,快速化作一片劍氣森森的光幕劍影,急速舞動。
左手往側後方一揚,一顆珠子出手,飛出八尺左右,爆射出一片毫針,幾乎封鎖他身後的死角,他隻需要緩得一緩,不處在前後夾擊的窘境,就能逃出生天。
黑衣人激發所有潛力,舞劍迎接正麵狂風暴雨般的暗器洗禮。
“砰砰叮當”聲中,黑衣人身影飄忽,眼見就要脫困。
一聲輕弦,“嘭”,黑衣人扭身揮劍,劈碎從兩丈外角度刁鑽射來的一箭。
箭上傳遞的力道,使得他身形後仰,“嗤”,一枚寸長鋼針紮進黑衣人左肩膀,最後兩枚暗器擦身而過。
黑衣人揮劍往遠離常思過的方向狂退,急叫道“解藥”
是個年輕女子聲音,顯得很急迫,暗器有劇毒。
她身上沒有解藥,必須此行任務的殺手頭目才能解毒。
常思過麵無表情,他此刻身不顫手也不抖了,腳下步法詭異,忽左忽右,緊緊追著女殺手,在樹林躍出的兩個黑衣殺手從側麵揮劍攔截他之前,他手中再次拔出的利箭射了出去。
前方女子殺手身中毒針,發作得很快,才一兩息,左肩處冒出絲絲煙霧,露在蒙麵巾和纏頭布條之間的麵目罩上一層異樣淡青色。
退出不到五丈,女子速度便緩下來,她試圖揮劍擋住箭矢。
終是慢了一拍,被一箭射中左頸,狠狠朝側麵橫著摔出丈餘遠,撞上一顆大樹,再跌落翻滾地上,隻掙紮幾下,便沒了動靜。
另一個黑衣殺手沉默著收回左手摸出來的一個小瓶,他還不及丟出,需要解藥的同伴便沒命了,他眸中戾色閃爍,持劍加入對狡詐的黑臉漢子的圍攻。
常年打雁被一隻黑麻雀啄了眼,殺手也是人,也有情緒波動。
接連折損兩名同伴,還有一頭訓練有素的異獸貂鼠。
兩名殺手的憤怒如同沒有爆發的火山,化作狠辣攻擊,一左一右,緊緊綴著閃退的常思過,劍如毒蛇,招招不離要害。
樹林裡的廝殺,沉默而凶險。
常思過拿出吃奶的力氣,翻來覆去施展攆塵兩步閃避後退周旋。
他必須得小心又小心殺手的劍鋒,連一點油皮都不能擦破。
這些家夥的武器上,塗抹的毒液太歹毒厲害。
那邊倒斃的屍體,這才多少時間,就冒起嗤嗤的煙霧。
麵對瘋了一樣,始終無法擺脫的殺手,常思過也急啊。
他的小巧騰挪身法優勢,被兩柄肯定塗抹毒液的窄劍克製住,不想受丁點傷,很難閃出去,更彆說射出手中致命一箭。
這次情形不同以往任何一次,即使麵對樂姓男子,麵對使斧頭的蠻虎,他照樣進退自如,心無顧忌,可是兩柄要命的毒劍,讓常思過慫了。
殺手的歹毒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何況後麵還躲著一個隨時準備撿便宜射冷箭的黃雀。
他不能以傷換殺手的小命,這等情況下,受傷便等於是找死。
他不能拿自家性命,賭殺手良心發現,這次沒有在劍鋒塗毒。
常思過急速轉動腦筋,數息時間,便推翻一個個想出來的辦法,急中生智,或許是病急亂投醫,還真讓他想到一個以前沒有嘗試過的法子。
他覺得可行。
毒劍交擊下,他沒有第二次試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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