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攆塵三步必須連續接著施展,才能躲得過一波攻擊,即使能射出一箭,無濟於事,不如用刀來得直接,他必須想辦法利用手中毒刀各個擊破。
雄獅仰頭咆哮一聲,另外四頭雌獅分開,正待接著下一波攻擊。
先前掌上中一刀的雌獅突然發出痛苦吼叫,它右前掌抬起,不敢著地,傷口處冒出“嗤嗤”青霧,其它獅子回頭看去,早有準備的常思過旋風般掠向離他最近一頭雌獅,揮刀對著雌獅沒有毛發的脖頸斜削。
受到驚嚇,雌獅靈活縮頭往後退走。
常思過手腕翻動,刀鋒追著一刺,豁破雌獅右肩皮子留下一道口子。
兩頭了。
常思過冷漠的眼神沒有絲毫變化,盯著憤怒咆哮的雄獅,左手拳頭突然舉起,冒出一團獵獵火焰,他早就發現,囚靈凝液和一抹青毒藥,隻要經過他爆發淡赤色火焰燒過,便毒性全無,是以他塗抹毒藥的長刀,此時不便化作火焰刀。
所有獅子受火焰一嚇,果然退縮數步。
雄獅發動的攻擊無疾而終,第一頭中毒雌獅哀吼著,支撐不住栽倒地上。
緊著第二頭雌獅肩胛處也開始冒煙霧,發出痛苦嘶吼,它回頭使勁用舌頭去舔舐傷處,不幾下便倒斃草地,頭顱也開始冒煙,連續變故嚇得雄獅不停倒退,盯著能夠冒火的人類,又看向倒地掙紮的同伴。
它憤怒又無助怒吼,不知所措,另外兩頭雌獅哀吼著跟著倒退。
其它遠處觀戰的異獸突地全部動了,繞過這邊,往揚起灰塵方向狂奔。
常思過嚇了一跳,這才發現,奔湧的蠻牛獸潮已經過去。
等在一旁的吃肉家夥很有經驗地尾隨其後,以便獵食掉隊老弱蠻牛,或者受傷蠻牛,或者被踐踏死掉的其它異獸。
每一次蠻牛獸潮經過,都是沿線食肉異獸的一次血肉盛宴,也是被圍困其中的所有異獸的滅頂之災。
獸潮過處,寸草不存。
常思過天眼術探查範圍放到三十丈,這是他目前能做到的極限,隨即收回到十丈,舉起冒火焰的拳頭,戒備著往沒有異獸潛伏的稀疏草地退去。
三頭獅子眼睜睜看著人類遠去,不敢追趕。
它們在同伴屍體旁哀嚎一陣,也掉頭加入到追尋獵物的灰塵中去。
赤地曠原上對食物的渴望,永遠是這樣的殘酷、無情。
走出裡許外的常思過這才鬆了口氣,熄滅掉左手拳頭上的嚇人火焰。
那頭雄獅給他非常危險的感覺,真鬥起來,不想受傷,或者耗儘氣息使出絕招,要解決那頭體型龐大雄獅,很難辦到。
這地方受傷,或氣息損耗巨大,都不是劃算的買賣。
豁然轉身,常思過發現草叢裡有三頭或瘸腿、或獨眼、或傷疤累累的枯瘦老狼藏著,其中那頭獨眼狼整個身子埋在赤褐色沙礫坑裡,潛伏著等他落入攻擊範圍。
另外兩頭狡猾的老家夥,趴地上故意顯露一截身軀,與發現它們的人類對視。
三頭老狼已經跟不上獸潮步伐,它們唯有潛伏遠一點,不被其它異獸驅逐,希望能撿點殘羹冷炙果腹,是以沒有見識眼前這個人類,敢於與此地食物鏈頂端獅群搏殺的風采。
此地要想活下去,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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