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以屏狐疑道“真的”又笑道“我樂意在戰隊”撂下常思過,唰一下獨自往東嶼湖方向飛走,有水霧迷了她的雙眼,她不想讓常思過看見。
常思過心湖波瀾不驚,繼續飛行。
他是給施以屏提前打個招呼,算是道一聲彆。
回到戰隊公房,與行禮的肖遠點點頭回禮,早上沒來得及吃的早膳還擺在案桌左上角落,常思過揭開食盒蓋子,裡麵的羹湯早就涼了,端起幾口吃掉,用食盒內的乾淨毛巾擦了擦嘴,收拾完食盒,拿出紙筆,稍一整理思緒便寫任務卷宗彙報。
把工作完成後,已近中午。
常思過又去三樓與張狂做了任務彙報,見張狂公房外等著的修士比較多,沒有多停留,一如既往去典藏閣看書,今日大戰剛結束不宜出城,在典藏閣呆了兩個時辰後回洞府。
要離開了,他臉上仍然如平常一般,沒甚太多表情。
到第二天晚上,常思過特意在誅妖殿叫了一個修士幫著在公房值守,把以前一直沒能參加他們聚會的肖遠,叫去東流酒館熱鬨。
小包間內,孫怒堂一巴掌拍開酒壇封口,鼻子一嗅,道“隊長拿出來的這酒不一般啊。”
“嗯嗯,好清冽的酒香”
鐘叵測趕緊抓了桌上另外一壇,拍開封口,先給常思過麵前倒一碗。
酒水清脆透明,沒有絲毫雜質。
經過二十多年時光沉澱的陳釀,醇厚濃鬱,滿室皆香。
施以屏端起麵前倒滿的酒碗,仔細一辨,她對如此獨一無二的清澈酒水印象深刻,再看一眼微笑不說話的常思過,笑道“這是大名鼎鼎的霸酒,應該是最好的那種,咱們有口福了。”
她以前管理的鋪子,其中有一家酒樓,經營過漂洋過海價格奇貴的霸酒。
隻可惜經常缺貨,她隻嘗過兩次,有一次還是摻了水的酒。
鐘叵測沒聽說過霸酒的名頭,隨口問道“霸酒價格幾何”
“你麵前那小碗霸酒,可以換三斤百年份醉仙釀,可能還不止。”
考慮到這裡是三嶼城,物以稀為貴,誰會冒險飛越海峽把霸酒運送過來售賣
也隻有重山域的修士,比如常思過這種身家富裕的,隨身攜帶了幾壇到此地。
鐘叵測手一抖,差點把端著的酒水給潑了,不可置信道“不是不會吧這麼值錢”
等他放下酒碗再去尋摸酒壇時候,已經被搶先一步的孫怒堂把兩個酒壇子拿過去了。
孫怒堂瞪眼“鐘老頭,喝酒就喝酒,你要乾出獨吞酒水的勾當,得問問我們幾個的拳頭答不答應”
施以屏配合著舉起粉拳晃動威脅,陸賢看得有趣也舉起拳頭,他隨大流,隻肖遠不敢得罪兩邊,端坐不動。
“我我是那樣的人嗎”
鐘叵測心痛呐,這哪是吃酒,簡直是吃紫玉幣。
常思過端起酒碗,與孫怒堂、鐘叵測、陸賢和肖遠,最後與施以屏一一碰碗,大聲道“酒不管好壞,咱們喝的是感情,來,兄弟們,走一個為了我們的戰鬥友情”
“隊長這話舒坦,喝”
“我是小妹,不是兄弟,喝”
“喝”
看著酒水滴答豪邁無比的孫怒堂,鐘老頭無聲嘀咕一句“牛嚼牡丹浪費好東西”,趕緊一口喝乾,點滴不剩。
真是好酒啊全身都舒坦了
既然不能私吞,他得多喝幾碗,才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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