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便想認自己人,哪來的好事。
粗壯漢子首當其衝,麵對九道令人心悸的刀光浮影,他手中斷刀脫手甩去,沒有試圖抵擋空中的刀光,他這一刀飛斬向突進的黑袍漢子,另外兩人手中的殘缺武器,幾乎同時出手。
三柄刀劍氣機相互銜接,旋轉著,如咆哮的蛟龍,殺向常思過。
即使武器殘缺,這一式聯手合擊仍然威力十足。
待聽得老者高喊“自己人”時候,他們攻擊已經出手,左手掐著的手訣毫不猶豫一收,把攻擊引往一邊。
粗壯漢子喝道“住手”
右手袖子裡飛出一枚古銅色方牌,眨眼間變作七八尺高,與另外兩人放出的青銅鏡子和一柄玉尺擋向斬殺下來的九道攻擊。
三人往後速退,他們知曉殺心刀的厲害霸道。
那是挨著就死,碰著就亡,非常恐怖。
而且對方沒有用出殺心刀的大殺招,否則一刀之下,連這處不穩虛空都要碎裂。
“老道士叫我們等你”
聽得老頭急吼吼的下一句話解釋,常思過收刀後退,仍然還是有其中一道刀影斬上了古銅色方牌,“嗤擦”,方牌被斜切兩斷,往下方地麵掉落,心痛得那個後退的粗壯漢子嘴角都抽歪了。
常思過盯著三柄刀劍散開退回三人手中,他偏頭看向收了弓箭的灰白頭發老頭,麵色冷漠,道“什麼老道士”他猜到是明源老道做的安排。
灰發老者拱手叫道“大水衝了龍王廟,小哥兒恕罪則個。”
衝三人一擺手,令三人退開遠點,繼續道“老道士當初留下了一件信物,說給你便知真假,小哥兒,請去我們據地一趟,看了信物,咱們再慢慢聊。”
常思過道“我在此地等你們的信物。”
這一夥人如此厲害,他哪敢跟著就去彆人的老巢,即使有殺心刀又如何修真界陰險的陷阱陣法多得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他必須要見到信物辨認真偽之後再做決定。
這片地方他來回折騰了兩次,很是熟悉,等下再打起來有騰挪躲避餘地,倉促間不會撞上隱藏的虛影。
灰發老者顯得很興奮,道“也成,勞煩小哥兒多等片刻。”對粗壯漢子揮揮手,道“荊,速去速回,讓寨子裡做好迎接貴客準備。”
“是。”
粗壯漢子應了一絲,把斷落地上的刀尖攝到手上,眼神露出一絲痛惜,瞥一眼神色高冷的黑袍漢子,隨即往北方飛掠而去,轉眼間便消失在亂石之中。
灰發老者把手中誇張大弓收進袖口的須彌袋內,走到近前,搓了搓手,道“小哥兒,麻煩你把手中的殺心刀收起來,咱們待的這片地兒,空間和地根不太穩,萬一引起空間裂變,很是麻煩。”
常思過聽得如此說法,把刀往胸口一插,收了殺心刀,問道“剛才那片銳利虛影,可是典籍中記載的虛空裂片”
灰發老者點點頭,笑道“小哥兒好眼力。”
又瞥一眼灰蒙蒙的天空。
界花通道潭水邊。
木魅隨手揮滅模糊的影像,口中嘀咕“沒事跑去那地方乾嘛那處地根很不穩固,不小心塌陷在虛空中可就沒法搭救。”
站起身,在通道漫步,身後留下淡淡的霧氣。
“真是個喜歡折騰的,和殘心有得一比,時刻不能消停啊。明明知道有退路,偏偏還去冒險,那地方,連界花殘存意識,都不願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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