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經曆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酒館已經人滿為患。
鐘叵測走進東流酒館,找到約定的小包間,敲門進去,掃一眼發現還差常思過沒到,便笑道“怎麼都趕在這一天請客下午才吃完呢。施小妹肯定有好事。”順手把門關上。
房間落下了禁製,免得被外麵人聽去談話。
施以屏沒理鐘老頭的玩笑,沉默著喝了一碗酒,沒頭沒腦道“他離開了。”
“啥子”
“老大離開了”
“不會吧”
“好端端的他離開不和我們打聲招呼”
幾人驚詫得跳了起來,齊齊盯住悶頭喝酒的女子。
上午回來大家還一起熱熱鬨鬨喝酒玩笑來著,這到底是玩哪一出
施以屏啪一聲把一張紙條拍在酒桌上,震得碗筷酒壇齊齊一跳。
陸賢趕緊伸手攝取了紙條,隻見上麵寫道“兄弟們對不住了,有些急事,我得和莫兄即刻離開三嶼城,不能當麵辭行,見諒見諒”他認得常思過的字跡,沉吟著問道“施小妹,你這紙條是誰給你的你給老大發傳訊了嗎”
“傳訊發不出,他應該是屏蔽了氣息。這紙條是張大人給我的,怎麼有甚問題。”
修士若是不想被傳訊打擾,五階修為便可以屏蔽自身氣息。
施以屏有些煩躁,倒滿一碗酒水再次一飲而儘。
“那沒問題了。老大能托張大人帶信,證明他和莫兄已經安全離開,他們肯定是有情非得已的理由。對了,張大人有說老大去往哪裡嗎”
“沒說,隻說他們兩個擅自離城五年,已經被三嶼城開革。”
“啊”
幾人再次吃了一驚,被三嶼城開革,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今後回去所屬戰城,還不受儘冷眼和鄙視
當然莫輕塵沒這方麵顧忌,莫家在北涯城勢力非同一般,他們是擔心常思過今後的處境
麥大力問道“你們誰知道,常兄弟所屬哪個家族或戰城啊”
幾人麵麵相覷,似乎、好像一直沒聽常思過有提及。
施以屏當然知道常思過的跟腳底細,她倒是不擔心那家夥會被人白眼,她隻鬱悶常思過居然招呼都不打一聲,悄咪咪的溜了,她在三嶼城苦等了這麼些年,想想就氣得慌,問張大人又被用軍事機密為借口給搪塞過去。
突然聽得有輕輕的敲門聲響,鐘叵測在門邊上,順手開門,一道符光一閃到了施以屏眼前。
“傳訊符說不定是常兄發來的”
麥大力還未說完,施以屏一把撈了符光,默默傾聽,接著很沒形象的蹦起大叫“是我師父,我師父出關”她高興得差點撞翻桌子,一溜煙跑出門。
她師父居然到了三嶼城才給她發信息,這驚喜來得太大,太突然,也瞬間衝淡因為常思過離開造成的失落,她一下子有了巨大的安全感。
“今晚這頓,算鐘老哥請客啊。”
施以屏的聲音飄進包間,人早已經跑得沒影了。
鐘叵測目瞪口呆,繼而一臉受傷想往外溜,被幾人拉扯著挽留住請客,常思過留一張紙條走人,即使沒有解釋緣由他們也表示能理解,若是讓鐘老頭再溜走,那就太不應該。
“你們好沒道理今天把我賣了也不請客”
“那就賣了換頓酒吃。”
“麥黑炭,我要與你絕交”
“行了,行了,你先請完客再絕交。”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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