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乾什麼乾什麼去,都彆扯閒篇了,中午的菜準備出來了嗎?”
隨後廠長派人買來不少魚、肉、排骨等肉類,葉龍親自上灶弄出八菜兩湯。
中午廠長親自帶了幾個客人來到食堂,也沒說是什麼身份,不過看幾人的穿戴舉止,以及廠長對他們畢恭畢敬的態度,這幾個客人的來頭應該小不了。
工人們自覺讓出一張桌子,對招待貴客的菜和自己打的菜巨大的差距,也沒有什麼怨言。
貴客很可能關係到廠子的待遇,自然該好好招待。
葉龍也沒去關注貴客是什麼身份,不管是什麼身份,對他來說都是詭異而已,並沒有什麼區彆。
身為大廚隻負責上灶,雜事自然有人料理,他端上留下來的一點好菜,從後門出來找塊石頭坐下吃飯。
這還是他來到副本以來吃的第一頓飯,說實話,心裡很膈應,可是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從這裡出去,不吃非餓死不可,再膈應也得吃。
正吃著,傻柱的徒弟胖子也端著飯盒找了過來,蹲在葉龍旁邊,眼巴巴看他飯盒裡的紅燒肉。
“師傅,你咋躲到這來了?”
“剛才廠長還找你呢,說要給貴客介紹你這位大廚,都怪許大茂多嘴攔著,說你性格內向不願意露麵,廠長才沒找你。”
“你去席上吃唄,席上那麼多好菜,你不吃便宜許大茂了。”
許大茂一個放映員自然不夠格陪貴客吃飯,不過他一向哪有好處往哪鑽,蹭酒席這種事不是做不出來,當著貴客的麵,廠長也不好意思趕他走。
但胖子給葉龍說這些,也沒安什麼好心,不過是想著,葉龍去坐席,沒吃完的紅燒肉就歸他了。
葉龍看破不說破,也沒打算去蹭酒席,反倒有了另外一個主意。
酒席結束,廠長陪著貴客回辦公室聊工作,許大茂自然沒資格參與,送走廠長等人,又回到席上,一個人喝了個臉紅脖子粗。
這年頭剩菜也是好東西,食堂幾個人巴不得分了,他賴著不走,彆人隻能眼巴巴看著。
偏偏許大茂沒有眼力勁,吃喝個沒完不說,邊吃還邊顯擺貴客對他多賞識,和他說了好幾句話。
直到在食堂用餐的工人走光了,他才晃晃悠悠起身。
“把這些剩菜都給我打包,我給廠長送去。”
廠長會吃這些殘羹剩飯才有鬼,分明是他占便宜沒夠想獨占。
“許大茂,你酒也喝了肉也吃了,好歹讓我們嘗嘗味兒,你還想打包帶走,也太貪心了。”
“為了置辦這桌酒席,我們忙活一上午,你好意思吃獨食?”
“我勸你差不多得了,就不想想以後誰給你打飯。”
許大茂本來就是個無賴,腆著吃的鼓脹的肚子和雜工們耍嘴皮子。
“我是要打包給廠長送去,你們空口白牙汙蔑我,我可不受這個氣,咱去廠長麵前,請他評評理。”
為了點剩菜鬨到廠長麵前,眾人可丟不起這個臉,就這麼把一桌子剩菜都便宜了許大茂又不甘心。
兩方正僵持不下,葉龍回來了。
雜工們立時簇擁到他麵前,請他做主。
許大茂剔著牙縫裡的肉絲,斜眼瞥葉龍。
“你最好彆多管閒事,萬一我一不留神把昨晚的事說出來,恐怕你這個大廚得當場被開除。”
圍在葉龍身邊的詭異,聞言頓時用審視的目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