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又不讓你吃飯了?”
槐花搖了搖頭。
“媽媽蒸了白饅頭,奶奶說臟給扔了。”
“叔,白饅頭白白的,奶奶為啥說臟?”
看來賈張氏是因為麵粉是易中海私下給秦淮如的,敲打她呢。
這種情況,傻柱會怎麼做?
鬨上門去罵賈張氏一頓?
鬨開了易中海的苦心反倒成了心懷不軌,秦淮如的名聲也得受損。
顯然是不行的。
在舔狗眼裡,女神高於一切。
葉龍腦海裡飛快分析完,從袋子裡取出白饅頭,掰下一半遞給槐花。
“吃吧,吃完回去彆和你奶奶說。”
槐花啃著白饅頭,眼睛卻盯著葉龍手裡的袋子。
“叔,你帶啥回來了?”
葉龍可不敢告訴她,飯盒裡有紅燒肉,她回去跟秦淮如一說,秦淮如非找上門來弄走不可。
“我屋裡鬨耗子,弄了點剩飯摻上耗子藥,藥耗子的。”
“你記著,要是在院裡地上發現吃的,可不敢撿著吃,沒準兒就是誰下過藥的。”
槐花年紀小好糊弄,啃完白饅頭走了。
葉龍剛進屋放下飯盒,閻埠貴背著手一副領導派頭進來了。
“我尋思著,還是得找你嘮嘮。”
“你還沒吃飯?那你先吃,等你吃完咱再聊。”
眼珠子差點看進飯盒裡,嘴上卻不忘故作矜持。
這是等葉龍三催四請,才肯“勉強”答應喝酒呢。
葉龍看不出來就是傻子,趕緊堆起笑臉請他上座。
“三大爺,這可是我專門給您做的,您瞧瞧可還看得過去?”
“您就彆跟我客氣了,快請坐,我給您倒酒。”
閻埠貴的麵子得到滿足,終於肯坐下拿筷子。
“柱子,不是我說你,有的時候你這脾氣真得改改……”
閻埠貴邊喝酒吃肉,邊給葉龍上課。
葉龍拿捏著分寸,在人設不崩的前提下,儘量順著他說。
酒濃肉香,當領導的愛好又得到充分滿足,閻埠貴心情大好,不知不覺喝多了。
“柱子,我給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老婆孩子都沒用。”
“你看看我那三個兒子,吃我的喝我的,讓他們交夥食費像抽他們的筋,我還指望他們以後給我養老?”
“沒用,親生的都沒用,彆說還是帶來的。”
“你為棒梗花這麼多心思,人家也是姓賈,逢年過節上的是賈家的墳,沒用。”
該說不該,閻埠貴人品不咋樣,這幾句話說的倒是通透。
葉龍又給他倒了杯酒,苦笑著歎了口氣。
“您說的我都明白,可是我這人就是賤皮子,見不得秦姐受苦。”
閻埠貴並沒有被他對秦淮如的一片深情打動,翻來覆去隻有一句話,這世上什麼都是假的,隻有錢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