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葉龍需要的正是拖延結婚,得到離開副本的線索。
可不敢把話說的太死,萬一江沅會錯意,堅持按原計劃領證,他就傻眼了。
“我也想著了,我們認識時間不長,互相還不了解,結婚的事先緩緩,加深了解再說。”
“如果你遇見更合適的男人,我也不怪你,你在食堂的工作也不會受影響。”
說到“更合適的男人”時,特意加重了語氣。
江沅剛踏實下來的心情又亂了。
還以為可以借結婚避免被許大茂的糾纏,聽葉龍的意思,是暗示她繼續和許大茂周旋?
江沅不死心地向葉龍確認。
“我同意再考慮一段時間,可是我在這裡誰都不認識,能遇到什麼合適的人。”
能聽懂自己的暗示,說明江沅挺聰明,葉龍也就放心了。
“緣份到了自然就遇到了。”
“不過,我比你大幾歲,不管將來我們的事成與不成,有些話我得和你說說。”
“情投意合很重要是沒錯,可不能做出讓人戳脊梁骨的事,被人知道你這輩子可就毀了。”
江沅懂了,葉龍是在暗示她,繼續和許大茂周旋,不過不能被人發現,更不能輕易答應他什麼。
雖然萬般不情願,但為了完成副本挑戰,江沅隻能接受。
回到聾老太太屋裡,果然被問去了哪裡,聽說是去找傻柱,才沒再追問,說了傻柱幾句好話,便早早睡了。
江沅睡不著。
一想到要對著個詭異演感情戲,就惡心又委屈。
睡得遲了,早上起來眼睛有點腫,打了盆冷水洗臉打起精神,準備去上班,秦淮如在門外等她。
“柱子怕直接扯證委屈了你,打算周末先去你家見見你爸媽,下個周末再扯證。”
“你提前一天回去,把家裡打掃打掃,讓你爸媽也換件衣服,可彆被柱子看扁了。”
說了半天見江沅自顧自出神,不禁有些生氣。
“和你說正事呢,你發什麼呆。”
“我告訴你,你一個農村姑娘能嫁給柱子,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見的好事,錯過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
江沅認清為了完成副本,很多不情願的事也不得不接受的現實,沒有情緒隻剩下演技。
扭頭看向秦淮如,眼神中幾分猶豫,幾分猜疑,看得秦淮如一愣一愣的。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江沅從小就是藝術生,雖說主要學的是舞蹈,但舞蹈對眼神、表情也有要求,單論演技,比葉龍有過之無不及。
此時完全發揮出來,秦淮如哪裡是她的對手。
“姐,我聽見一些你和柱子師傅的閒話。”
“你是我姐,我不該懷疑你,可是……”
“你給我句實話,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秦淮如又氣又急矢口否認,就差指天發誓了。
“誰這麼缺德,在你麵前嚼舌根子,你告訴我,我非撕爛他的嘴不可。”
“我男人死了幾年了,想嫁誰,又有誰能攔我,犯得著背地裡偷偷摸摸的?”
江沅假裝相信秦淮如,又不是十分信的樣子。
“你也彆問我是誰說的,這種事鬨起來誰臉上都不好看。”